"臣黄盖敬吴侯与夫人……"白毓冲着赤壁之战多看了他一眼,老将军长得一身正气,曹操不知是哪只眼看走了,竟相信他会叛变。
"我也敬黄老将军一碗。"别人白毓是客套,这句话可是出自肺腑。
"臣韩当……""臣吕范……""臣太史慈……""臣朱治……""臣周泰……"……这些人简直是要围上来了。看来如果不是有张昭和几位老将军镇着,这些人在孙策手下肯定跟一伙土匪差不多。
说土匪,土匪到。
"臣甘宁敬吴侯与夫人一碗。"这句得体的话应该是排练过的。刚说完,那水贼挤到前面来,趴在孙策耳边,却很大声地嚷道,"你小子手够快的,这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先抢回家来了。你要去当水贼,兄弟们肯定没饭吃了。没说的,喝了这碗酒,今后我绝不再打你老婆的主意。"说完搂着孙策肩膀,哈哈大笑着,自顾自吃酒,也不给后来的人让地方。
孙策哭笑不得。白毓轻轻嘟囔着:"那天就应该把他的头砍下来。"
张纮使了个眼色,张昭点了一下头。几位将军凑上前去把甘宁直接架了下去。下面的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敬酒。
慢慢的,大家的眼神都不对了。
过了一会儿,连孙策都发现了——自己都喝得有点晕,大乔怎么还在喝!
不但还在喝,而且面色神态都像喝第一碗时那样镇定从容。
又过了一会儿,新娘子开始主动向别人敬酒。
大乔体质好。白毓本身又是能灌一瓶二锅头都拉不倒的人。这种杜康酒的度数不会比啤酒高多少的,白毓都当可乐在喝。本来还在头疼,现在都好了。
"你叫凌统是吗?你有没有玩过一种游戏?我们互相猜对方的数字,谁错了谁喝酒。"白毓两眼发光地找上了一个漂亮的小正太。小正太没喝多少酒,脸却比白毓更红,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没玩过吗?不要紧,我教你。别怕,你能学会的。"白毓伸出了一双玉手,"你看,这是零,这是五,两个加起来就是十……把你的手也给我呀!"指甲今天擦过,剔透玲珑,闪闪发光。小正太低下头不敢看,又要躲避白毓的魔掌,一张嫩脸憋得更红了。
白毓正玩得高兴,冷不防被人揪了起来。
"娘子,你喝多了,先去侧厅休息一会吧。你妹妹还在那里等着你呢。"孙策微笑着柔声说,额头上的青筋明明白白写着一个"井"字。
于是乎新娘被新郎扔进了侧厅,张昭招呼孙策的副将孙韶过来嘱咐:"以后吴侯府内存酒不得超过两壶。"
小乔果然已经先进了侧厅。
白毓正兴奋着,面对着不胜酒力的小乔,某种邪念蠢蠢欲动。
"妹妹,你怎么这么快就喝醉了。一会儿进洞房行夫妻之礼的时候可千万别出丑才好。"
小乔满脸通红,脸厚厚的粉都遮不住,想说话,却打了一个酒嗝。捂住小嘴,一脸的焦急:"姐姐,我这副样子要怎么办才好啊!"
白毓阴笑道:"这副样子怎么了?千娇百媚的,真正是面带桃花,双目含春。周郎看了一定魂都没了。不过喝了这么多,等下更衣的时候,记得把下面洗干净,否则臭臭的招人厌。"说着还拍了拍小乔的屁股。
小乔皱着眉头不明白:"跟那里有什么关系啊?"
白毓作出一幅不可思议的模样:"天哪!该不会媒婆的话都没听吧!你不会连夫妻之礼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小乔摇摇头,她喝得晕晕的,白毓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那媒婆,她刚想教这一课的时候就被白毓打残了。
于是白毓凑到小乔耳边,添油加醋地传授二十一世纪的经验:"听好了,男女之别,根本在于……"
说完很得意地看着小乔瞠目结舌,白毓继续放毒:"夫妻之礼呢,根本在于……会从两腿之间撕裂你,血流满地。这样持续三分之一个时辰,无论你怎样绝望哭叫喊救命他都不会停止。而且有的人每天还会要上四五遍呢!"说得好像狠了一点,小乔脸上酒色全退了,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还记得爹娘说女人一定要忍吗?你不忍没办法的。"白毓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我上辈子不去做律师真是太屈才了。"
"如果想让丈夫开心,只有忍辱负重……这叫S……这叫M,有点变态是吗?可是很多人喜欢这个调调。如果周郎让你做的话,你千万要配合。不然他很可能会从直男变成断背的!"
"断背?这说来话可长了……总之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不简单。我不想失去孙郎。就算为了姐姐好,你也千万要忍辱负重,知道了吗?"白毓以自己的泪水盈盈,对上了小乔的欲哭无泪,把小乔轻轻拥在怀里,安慰道:"不怕,不怕。你看,姐姐就不怕。"
白毓说着,泪珠不断落了下来。小乔怕得更厉害了,在白毓怀中瑟瑟发抖。
喜娘过来拉开了二人:"酒席已经结束,请两位新人入洞房。"
小乔一听到洞房二字,突然哭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