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最好都给小爷忘干净,再提,就别怪小爷我心狠手辣,挖了你这双狗眼,割了你这条贱舌头!”
“忘了,忘了,我早就忘了,”我并不反抗,举手投降,道:“可以松手了吗?”
天佑兀自觉得不解气,我叹了口气,说道:“没骗你,我确实是在想别的事情,我现在哪有那份无聊的心情,去求证你到底是不是裹了胸啊”
“我他+妈杀了你!”
我趁她举手要戳我眼,反拧她另一条手臂,身子向旁边一扭一转,便和她换了位置,将她背手按在了车盖上,略带歉意却依然霸道的欠抽,道:“那天的事情我忘了,但从今天开始你却必须给我记住,作为妹妹,跟哥哥说话时,嘴里必须干净着点,别张嘴闭嘴都挂着长辈,喊打喊杀的,我对妹妹的要求不多,但犯了错误,我还是很严厉的。”
天佑一个大意被我反制,已经快要疯了,“你不是我哥!”
我放手退开了两步,不理她的张牙舞爪,淡淡说道:“以前不是,但以后,就是。”
天佑一怔,冷冷道:“我不需要同情!”
“不是同情,是承诺,”我道:“好比有一天我知道我要死了,我也会希望我的朋友可以帮助和照顾我留在世上的亲人。”
天佑沉默了,好一会,才将信将疑的问道:“你和我哥,是朋友吗?”
“不是,”我道:“以前不是,以后也许会是。”
天佑凄楚的笑道:“以后?我哥他还有以后吗?”
“他可以用他的命证明他没骗我,作为回报,我也会用我的一辈子,证明他没看错我。”
天佑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我哥不会骗你。”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啊,以后我就是你哥。”
天佑是一条筋,在无法继续反驳的同时,只迷惘自己是怎么被我说服的了,倒忘了之前我‘耍+流+氓’的事情,也幸得如此,才没让紧张得下了车的楚缘和冬小夜知道我俩方才是为啥发生的冲突。
“和林队谈得不愉快?”上了车,冬小夜便紧张兮兮的问道。
“愉快,”我接过楚缘递来的纸巾,见臭丫头还捏着几张却不敢也不愿意递给刚才与我动手的天佑,便将自己手里这份递了过去,笑答冬小夜道:“非常的愉快。”
冬小夜还在判断我说的是不是反话气话,正犹豫要不要接过纸巾的天佑见了我的笑脸,却恍然道:“你刚才说你想到了一些事情,就是因为这个?”
“没错。”
“什么事情?”却是天佑和冬小夜同声问道。
我笑而不答,讳莫如深。
楚缘又塞了两张纸巾给我,很老成的叹了口气,道:“每次你这么笑的时候,就不知道是谁又要倒霉了”
冬小夜与天佑深以为然。
我在楚缘光洁的脑门上敲了一指头,笑道:“这次你真猜错了,我笑,是因为有人朝我丢过来一滩狗屎,我想躲都躲不开,可砸到身上,我才发现,原来他扔过来的不是狗屎,而是一份天大的运气,但他却不知道,你们说,这可笑不可笑?”
三个丫头听不懂,等我解释,我却不再说,喃喃自语道:“看来,还真得借助端木夫人的一头热,约郑雨秋出来吃顿饭了”
一提吃饭,楚缘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今天不行。”
我一愣,“什么今天不行?”
“约人吃饭不行,”楚缘瞄了一眼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什么的冬小夜,道:“刚才嫂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找你的,说张明杰已经回来了,在公司等你,想请你们俩一起吃饭,嫂子已经替你应下了。”
楚缘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好听,可表情却颇为不爽,显然是不满流苏未征求我的意见,便擅自为我做主了——在臭丫头看来,这似乎是只属于她的权力。
显然,张明杰是连夜返回的,但我惊讶的并不是这点,而是我的手机是开机状态啊,流苏既然是找我的,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的电话,而是打到了楚缘那里呢?
再看冬小夜那尴尬而紧张的表情,我便理解她为何忐忑了。
流苏不会真的从此和冬小夜有了心结吧?
我哪里还有半分欢喜得意?只剩下无以复加的内疚和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