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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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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且把风流唱少年 第138章 闹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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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鸣,“嗵”地一下**了亭柱之上,那箭上力道大得出奇,箭头的顶端竟然穿透过亭柱冒了出来。武平转眼望去,正瞧见那箭头的精钢上阴刻着四个小字:承风逐月。

    下午的阳光也好像跟他过不去,竟然在那箭尖上凝耀着,晃得他一阵眼花。

    承风逐月,承风自然是云承风,逐月自然指逐月弓。“承风逐月”连起来则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含义,不过这就不是他武平总捕头现在有心思考虑的了,有这根特制的大箭和方才那举重若轻的一手“射”箭功夫,眼前白衣少年的身份已经可以确信无疑。

    武平再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三步,一拜到底,口中连连道:“卑职该死,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请云都指责罚。”武平这句话自然是打了埋伏的,首先是认错,先把态度问题解决好。然后又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这其实是说你云都指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也不能怪咱不认识你。至于说请云都指责罚,更是故意这么一说,云铮虽然地位比他高了许多,但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云铮跟他又不是一个系统,更不是眼下直属上司,凭什么责罚他?按照正规说法,他应该“请云都指降罪”才对,意思是降罪可以,但责罚却是轮不到你的。

    武平小心思不少,却不知道云铮其实根本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这不难理解,云铮现在越发习惯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心头也比几个月前大有变化,已经不是那个能随意被某一句话就激起性子的云少帅了。再说武平不过一个州府总捕头,地位跟他差了十万八千里,跟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就好比后世某个“宇宙大国”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厉害,连首都都要改个威风的名儿,还整天琢磨着把人家国家历史上的优秀人才都换上自己的血统,别人的历史文化节日也要抢注,可谓无耻之极。可是后世真正的泱泱大国却是根本懒得理睬,这是为何?

    从高位往下看,许多形形**的表演都仿佛小丑一般可笑。

    这些人,便是孔子口中的“三季人”是也。

    话说有一天,一个陌生人来拜访孔子,正赶上孔子有事在忙,就让子路出来会客。陌生人一见子路就开门见山的说:“久闻孔丘先生大才,今日有一事特来请教先生。请问先生,一年有几个季节呀?”子路听罢,就笑着对陌生人说:“这个问题我就可以回答你,一年有四个季节。”哪知那人听罢大怒:“胡说,一年明明只有三个季节,何来四个季节。”子路听罢目瞪口呆,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孔子从后堂走了出来,对陌生人说:“先生的话我刚才都听到了,先生说的很对,一年确实只有三个季节,是子路学识浅薄。”那人听罢,仰天长笑,扬长而去。子路满满面疑惑的向孔子讨教:“老师为何也说一年会有三季。”孔子道:“你没看见此人从头到脚一身绿色,他明显就是一只蚂蚱变的,蚂蚱一生只有三季,不能经历四季,所以他只知三季,便是个三季人也。”

    云铮淡淡地道:“作为苏州府总捕头,你的言行在百姓眼中,代表着苏州府衙的形象,更代表着朝廷的形象。若你一贯是这般口不择言,并且不能改正的话,我觉得你是不适合继续呆在这个位置上的。”

    武平心头一颤,脑袋低得更下了,忙道:“云都指教训得是,卑职……卑职今日有些猪油蒙了心,胡乱说话,请都指恕罪,日后卑职一定注意,绝不再犯!”

    云铮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感慨,这武平总捕头在苏州,大概也有很多人对他也是这般奴颜婢膝的吧,官本位制度下的人治社会,还真是现实得让人害怕啊。

    官本位在中国流传了几千年,在眼下大魏朝这个毫无争议的封建社会里,王侯将相,官分正从九品,形成庞大而严密的官本位体系。整个社会纳入国家行政系统的体制结构,所有的人、所有的组织和部门,都分别归入行政序列,规定其等级,划分其行政权限,并最终服从统一的行政控制,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封建制度下的官僚制度和社会权力结构严格而又系统,高度集权而又等级森严,全社会就是一个以行政权力搭建起来的金字塔,塔的顶端就是皇帝。在这个宝塔形的体制结构中,等级森严,上尊下卑,界限分明,不容僭越。官越大权越大,享受待遇就越高,地位就越显赫。上下级之间不是双向互动运行关系,而是下级完全隶属于上级,一切听命于上级;对下级官员说来,一切只对能决定其个人命运的上级官员负责。在单一行政化的体制下,不是整体的规则、秩序和法理的统治,而是个人的统治;不是法定程序支配,而是“长官意志”支配;不是“法治”,而是“人治”。哪怕是在后世的所谓现代社会,当官仍然有特权,可以获得比别人多的利益,可以得到人们的尊重,还可以有信息获得的高位势。

    但大魏朝的官本位还有个不同寻常的特点,那就是军阀的力量。军阀,就是拥有自己独立武装力量的地方豪强,他们利用朝廷任命的官职实施割据,成为“诸侯”。

    云铮很清楚,他自己就是军阀的代表人物之一,因为他所出身的家族便是大魏朝除了皇帝外最大的军阀。

    军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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