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郑火炎手脚朝四方狠狠一张,舒舒畅畅的劈个大懒腰吼道:“天啊……终于自由了!”要是再听老姑婆罗嗦说下去,他不疯颠就是撞墙。
斯尔苦笑道:“俞教长别的什么都好,就是那两张唇一讲入自己的国语主课,便很难闭上,苦煞我等也……呵!不过二天后皇命加身,唷哟!我们即会飞出此沉闷的生活,展望咱们多彩风光的人生啦!”
郑火炎习惯性挑眉道:“那还不赶紧买几裳华服贵衣,好风风光光出使,也不至于丢我们国体。或许还能让你迷倒一片异国佳人呢!”
“这是自然!”斯尔高兴道:“我现在马上就去!嗯!也不知能否国库报销。”
“哈!美得你!”
两人勾肩搭背。大笑走出学堂。
“呃!到家了。”和斯尔于醉月楼一餐山珍海味后,郑火炎一路饱嗝打回府。呵!甭多说,掏钱包的自是可怜的斯尔。现今大概仍傻傻待在醉月楼,苦候自称去唤美人陪酒的卑劣小人付帐呢!
“也不知我两位主神美人是否乖乖在等我归来呢!”郑火炎遣开周遭迎上请安的婢女仆人,轻手摄脚,偷偷潜入炎月与暗夜的香居“阁中阁”。
一股渺微的能量清晰嵌入炎月散布于“阁中阁”无处不在的宇宙能内。两女由悠悠短暂沉睡中“喜”醒。
“炎月!他回来了!”暗夜兴奋道。两女在他离去后,不晓得如何忽感无趣,芳心总是空荡荡无处着落。60万年的漫久生命,从未有过今日如此的心绪不宁。只得暂时封睡自己。
炎月还来不及心喜的回应她。“砰!”门已被暴力推开。“想死我的炎姐和夜姐了。”郑火炎蹦至床边,拥紧炎月舌头如探险者猛在小香口中狂冲乱撞就是深情长吻。“呀……嗯……!你做什么呀!”暗夜媚情娇懒樱唇散出勾魄呻呤,郑火炎闲出一只大手轻捏按抚上她惊心动魄的盈胸。
“嗯……不行了,人家喘不上气了!”炎月急促娇喘推开他,粉颜因长久室息而通红。
郑火炎轻亲下炎月倾世之美的粉颊后,始放开两女拥着她们道:“两位姐姐在家有否想着小弟啊!”
“想你个头呢!”暗夜推开他披上外裳。长达五尺的诡媚黑发随意散于纤细长肩,令他直想拥她入怀好好抚摸她仿如有着莹莹液体在发内流动的秀发。
“啊……好香……!”郑火炎忍不住把头深深埋陷入她天然流泄出无可形容的芬香秀发里,深嗅一口后,着迷的道:“夜姐,你知道吗?这天下再没可能有比你们更美更倾倒世人的女人了。”
60万年沉寂芳心因他的赞赏无由“咯噔!咯噔!……”狂窜。暗夜丢失遗忘自己高高在上无人能及的创世神地位,任他轻薄似寻常女子羞颜娇嗔道:“讨厌啦……你啊!……就会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
“哪有!神明可鉴,国色天香的两位姐姐随任何人见了,除了我那句话,怎还想得出其他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他们所见到的倾世之美呢!我相信,只要是男人,都希望睡前最后看到的是两位姐姐,郑火炎是何其有幸!才拥有两位姐姐。”呵呵!搞定!甜死两女的蜜语弄得炎月、暗夜甜笑了佳颜、喜花了心儿。
炎月有点撒娇道:“怎么这么晚回来啊!不是说很快的吗?害人家等了老久。”这是她头次对暗夜以外的人娇嗔,甚且是男的。
还好早有防备!呵!料到你们有此问了,总不能说自己在外美酒佳肴一肚山珍海味后才回来的吧!所以——“看!小弟今日寻遍整个月升城花店,只想亲自为心目中的两位姐姐挑选出两朵娇艳欲滴的花儿来送你们,他认为,唯全城最美的花束,才可侍候在姐姐们的发鬃旁。”他随手取出在路边随处摘下的野花。面不红气不喘,厚颜无耻的道:“为了能找到这两朵绝无匹配的花儿,我是走酸了两腿、踏过每个花店。才找到着。”
“你!你对我们真好!”炎月感动的俯入他怀中。
哈!意外!纯属意外!本是想瞎蒙过关,没想到却赢得佳人自动送怀,幸福啊!他轻搂炎月粉肩道:“疼爱两位姐姐,这点累算什么!”顺势挽向两女纤弱柔嫩的蛮腰:“呵!皓月当空,怎可以傻呆在房内呢!我们赏景去!”
镇国大将军府后院。雕栏小亭流水行桥。花木点缀其中。清淡幽静的花香,随着微风阵阵飘送。银浑的月光照在花木间,绘成各式各样的图案。
习剑亭,座落于后院偏西,亭前空旷着大片场地,其右侧放置一把比他矮一头,一点七米长,二十二厘米宽、以精铁铸造的巨形无锋阔剑。剑身最厚的地方有四厘米,用的是大陆最沉最硬的铁与钢组合。郑天翔久经战场,深明力强者生存的机率就大。故在三子年幼时建此习剑亭,自少督促他们勤加习武,从不懈怠。每日皆需他们扛着重剑与他过招,由幼时的一米长重剑换至今一米七长,沉一百斤的重剑。经年累月,三兄弟对此也是习为常之。
亭内,婢女把珍果满布石桌后悄然退下。“夜姐,来!品品这颗水晶荔!”郑火炎挑出最大的那颗,放入暗夜乖乖轻启的小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