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你也尝尝它吧!汁多香甜、清爽润喉呢!”暗夜温柔将她不知名的桔瓣递入他口中。几十万年历史,各族经商者培育出各式各样品种繁多的鲜果珍品,她这创世神不知其名亦不足为奇。
怀抱两佳人。郑火炎无奈道:“奉皇命后天我会出使虎勒帝国,介时有段时间将见不到姐姐。虽然不愿与两位`姐姐分离,但皇命不可违!唯有委屈姐姐。”
炎月粉颜顿时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的暗了下来,60万年不曾感受过的一股酸楚滋味难受侵上心口,幽幽道:“怎么才没相处几天就得离开,如此勿忙!”
暗夜亮烁着神秘莫测美感的眼眸一转道:“我们姐妹可以跟你一起去呀!这样岂用不着分开了?”
郑火炎叹气道:“我何偿不想过。只是同行中斯尔方面不大好交代啊!那小子饿鬼投胎,若是见到两位姐姐惊天泣地的美丽,岂不日日纠缠。我怕他烦到姐姐们。”
炎月喜道:“这还不简单!我们依然白巾蒙面,躲在车内不出。不就解决了。”
郑火炎心不免蠢蠢动,其实他是怕斯尔那长舌男知晓自己带美人两名上路,会漏嘴告知怜星。若刁蛮公主醋性大发,自己可就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但长路漫漫,有此绝代倾国的佳人随侍在旁。岂不快哉!一时之间矛盾的要命。
“凭我和炎月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跟随你们是轻而易举。你就让我们同行吧!”暗夜如山峦起伏的高傲身躯粘着他轻触几下。轻易粉碎他的冷静。忘了以自己庞大无匹的宇宙能,跟着他,简直比动跟小指还轻松。
“好吧!不过你们不能露脸哦!”郑火炎习惯性挑眉,管他的,被发现的话,就用金钱活活封死斯尔的臭嘴。呵!大不了让怜星拉断自己耳朵,玫瑰花下亡,成鬼亦风流!
“啊……太好了!”炎月忘情的亲他一口,莲步一转,竟就翩翩起舞。郑火炎看呆了,就算现在倾尽所有的言语,也描述不出炎月舞姿此时所赋予他的想像空间和感觉的万一。
她优绝倾世的舞姿完全不受任何已知舞步或陈腔滥舞所区限,而是近乎本能地联结天地间所有动人深心的仙舞妙姿,鬼斧神工地把你领进她摄人的舞蹈世界去。也使观赏者踏足到平常可望不可即,又或不敢踏足的心灵禁地内。
变幻丰富的舞姿,从她置身的小亭像一朵朵鲜花般绽放开来,随意舞出的不属任何舞步的舞姿,却能恰如其分神妙地把整个天地包容在一起。
郑火炎呆望着她翩然独舞,每个舞步都深烙在他的内心某一处所。舞与步间的衔接有如天成,绝无丝毫瑕疵。想像被引领得无限地延展,一时似如跨越了生命和死亡的局限,一时又若永远也不可能从感情的迷宫脱身而出。
他感动非常,平平常常的几个舞姿步伐,在经过炎月神奇莫名的巧妙展现,竟然能美到如此无以复加,就像父亲的剑式般美得无懈可击。
剑式!葛然,他双目爆出未曾有过的精芒,心头浮现父亲曾有回习完剑后对他三兄弟的话“孩子,剑不单是握在我们手中按着一定模式挥舞,就是成招。倘若你总是按照老师教的一丝不苟跟着习,那你不过是他的翻版,永远不会有新的突破。剑法,应当如条条江河湖泊,各有自己的起伏、宽窄、急缓、转滩处、水丘,顺势流向大海。人亦然,当以自己的体型、高度、剑的长短宽、时机、地形、来演化最适合自己的剑招。而所有的剑式,其实不过是让我们能更深入了解剑的属性与构造,使剑溶入我们的躯体,成为手臂不可分割延展的一部分罢了。这其中奥妙处,只能意会而不可言传,你们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怎么解说出来也没有用。”
这段话他曾苦苦思索,但终不明其意。往日习剑,纵使手中特制铁剑硬大,他仍生搬硬抄,按着父亲手中寻常长剑去练,自然是缚手缚脚,放不开凌厉杀招。可今日炎月令他一生也忘不了片刻的仙姿妙舞,使他不解处豁然开朗。剑招就当如炎月妙手天成的妙舞般,以种种最副合自己惊人身段的简单动作来带出鬼斧神工似的仙舞。任意为之,随势动之。不应只守固有招式。应该有招后忘招,随着形势而出招,任意挥洒。
念头至此,郑火炎再也忍不住胸口激荡的热情,突一个转身快步,横拔插于一边的超大阔剑,舞了起来。宛如炎月无懈可击随势而动的仙舞,他不在固守于一招一式,重剑顺周围环境、身子位置、剑的角度、展现像永无止尽狂奔激流的大海般无穷无尽的精微变化。百斤重剑在他手中习惯性变为轻巧鸿毛,挥出犀利又似天马行空充满创意的新招。
良久,他才抒尽胸中激情,重剑临空一劈,狂猛气势涌现,动作潇洒合乎天地间的某种至理。郑火炎一阵感动,明悟到在剑道上自己质的突破。“炎姐!”他深深搂她入怀:“谢谢你,知道吗?要是没有适才你的天舞仙姿,恐怕我永远无法踏足剑道殿堂的大门,参悟其中的玄机奥意啊!”
炎月见他高兴,自己亦兴奋道:“我可没帮过你什么,为什么要你谢我啊!倒是你的剑式完美无缺,跟我的舞姿一样出尘脱俗。”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