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走进客厅,上去亲了款夫一口,而后一娇娇滴滴的说:“你等我,安心的等我,我先洗洗身子去了。”一点款夫的额头,“我去了,不许偷看。”款爷会意的一笑,“去啦、去啦,快去啦,我也等不急啦。”红烟脸上泛起一阵红韵,“看你说的,羞死人了。”款爷心中一烫,“小乖乖啦,快洗去啦,我心里火烧火燎啦!”红烟一扭身,“哼,你就会惹人。”随之离去……
款爷看到红烟走进浴室,急忙从兜里拿出神药服下,仰了仰头按胸,厉害、厉害,刚吞下肚去就热血沸腾。他曲身歪靠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红烟在浴室里赤条条的雾洗,朦胧胧的娇容,秀发披撒,水顺下流,他不自然的一挺身,好像被融化一般,再也按耐不住了。随之颤手脱衣,致待此迷。
红烟在浴缸里泡洗,气泡把她包柔,她想快洗,瘫软的手脚并不顺从。这时,她想起家乡的习俗,每当姑娘出嫁时,都有婶嫂带着她到温泉洞里洗浴一番。她们围着害羞的姑娘先用芝麻花洗头,直到秀发洗的乌黑发亮为止。接着就用藻蕉叶搓洗姑娘的,说是消炎止痛,防止破身时痛疼难忍,并不时的告诉姑娘不怕,要放松,痛疼过后就舒服了。
红烟边洗边想,婶嫂子里面李嫂最会哄人,她用手沾着池里的温水,边给姑娘洗边哼唱:姑娘、姑娘别焦心,婶嫂教你把婚挑,过了今日,你就不是闺女了。如果姑娘害怕流洪痛疼,她会拍着姑娘屁股接唱道:腚、腚渗点水,明天晚上就有主。别心慌,丈夫会疼你的。一切洗礼过后,姑娘在娘家的最后一堂课也就结束了。她想起这些,不由得也产生一丝恐惧,伸手摸了摸唇岸,女人的象征被坏人给弄没了,她一咬牙,又恨起那几个害她的流氓来。
款爷急火攻心,慢慢走近洗浴房门,轻轻推开门儿,看到红烟正在冲洗,急步上前,颤迷的看着红烟发呆……
红烟正在冲洗,看到款夫更进来,羞怯的捂起涨红的脸责备:“哎呀呀,谁叫你进来的呢?”款爷迷视着红烟洁白的,“嘿、嘿……”红烟急忙用毛巾遮住,“出去、出去,你快给我出去。”款爷上去抱住红烟的身子,“哎哟哟,好滑的柔身啦,我、我受不了啦!”颤迷融身……
红烟酥软,感到一般暖流涌向全身,她想推开款爷的手却无能为力,她想诉说什么,嘴又难以张开,煞那间,只会抖擞曲身。
款爷揽紧红烟的腰肢往后一退,一腚坐在浴池边沿,舔揉她脖颈,顺势又把她的两腿分开,胯下一挺,进入阴曹交欢。
红烟一阵迷酥,不自觉的嘶鸣:“哎哟哟,痛死我了。”
款爷喘息着,推揉着,红烟一推他的胸膛站起,闪身跑出浴室。
款爷惊呆的看着离去的红烟:“这、这……”愣在那里……
红烟回到卧房,急忙爬去,盖上毛毯哭泣。也许是她还没做好迎欢初夜的心理准备,也许是款爷突然的闯进,惊吓了她。特别是她正在想家乡出格的姑娘被婶嫂哄吓之时,款爷的到来,又那么激进,能不叫她惊慌失措吗?何况她是个村姑,传统的女孩,怎能接受在浴池求欢呢?
款爷冷静下来苦苦一笑,水戏鸳鸯,惊飞了鸟。本想趁虚而入,迷酥她的肉身,同时也醉倒我这个老头,没想到她欠腚而起,挥然离去。亏我定力高,不然非出人命不可。
红烟躺在床上,听着浴池里的水声,感到自己做得不对,已经嫁给了他,就应顺从。都是夫妻了,害怕什么?她自责,想起婶嫂子说过更是后怕,说是爱河激流中,男人怕惊吓,女人怕半,回忆刚才一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担心吓着他,又不敢去看,只能坐在床盼等。这时,她又想起婶嫂子说的另一番道理,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娇贵,事前不能窝心,事后不能吹风,更不能喝冷水,想起这些,身为人妻的她到惭愧,怨恨自己太韧性,不会呵护男人。但也不全怨她,因为她受过一次刻骨铭心的伤害,甚至都不想活了。
款爷冲洗着水,他并不怪罪妻子红烟,只怨自己太鲁莽了,沉不住气,吓得她拔腚而走,没吓坏她就好,她答应嫁给自己,已经不错了。慢慢来,会调教好她的,不然,自己多年水手经验白总结了。再说,她不是城里的姑娘,也不是风流的女人,怎能把她弄在浴室里波浪翻情呢?
红烟坐累了,侧卧在床上闭眼思迷,她想,款夫回来一定好好的陪他,不叫他失望。这时,她心里一阵奇痒,伸手关暗灯光期待着,伴着灯光的微暗,她的脸容越来越烫,心肺膨起,不自觉得喘起粗气,突然听到款夫脚步声,她瘫软了。
红烟看到款夫慢慢走来,坐在床沿上脱睡衣,她再也忍受不住了,猛扑到他的怀里,仰起脸,尽情的接受他的雨露恣韵。
款爷揽起红烟的柔腰狂吻,静悄悄的卧房只有他们融合交身发出的吱吱声。
红烟被款夫荡在柔软的床沿上,不时发出嘶鸣。池岸湿韵,渡江波纹,溢流激荡在心海。
红烟感觉到一阵阵潮起潮浮,她没想到,老姜还能这么逝水依然。随着搏击蠕动,柔身真的融化了。
款爷药力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