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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湖畔。临水一道如月的拱桥,萧萧林木中一座小楼独立,江南冬季的湖水仍然充满勃勃生机,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才会露出几分萧瑟的意味,此玄明月当空,如同清霜泻地,整片湖水泛起玉一样的颜色,满是诗情画意。
小楼上,灯光依然。
又宽又大、又干净又软和的一张大床,帷幔挂在金钩上,即将燃尽的一根红烛摇曳出一室风情。三个人并肩趴在大床上,杨浩在中间,娃娃和焰焰一左一右小鸟依人地傍着他的身子。
“我们选择的居处在少华山附近,那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相信官人也会喜欢的。我们在那儿置下了一幢大宅子,如今正由杏儿打理,只等咱们到了。就把那儿做了咱们的新家。”
娃娃说着。攀住杨浩的胳膊,甜甜地道:“官人,咱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儿,回到咱们的地方,开开心心地生活呢。”
“我一直在等你们来,也一直在为自己创造机会,此事务必得做到天衣无缝才成。”
杨浩沉吟着说道:“现在有动机杀我的仇人已经有了,这人是契丹使者耶律文。以后这些天,我会时常陪你们去游山玩水,直到消息在“不经意间,泄露出去,让人们晓得我的夫人已寻来金陵。
然后,我们寻个恰当的时机,让穆羽率我那八名铁卫冒充契丹人对我们“行刺。尸体让穆羽他们去搞,弄几具死囚尸体,亦或盗几具臭皮囊都行,最后只要放一把火,放两件信物,那就毫无破绽了。
我那八名贴身护卫本是流浪于吐蕃草原和契丹草原的牧人,他们既懂羌语、吐蕃语。也懂得契丹语,让他们冒充契丹人“杀人放火”再加上我与契丹耶律文早有仇怨,我死得就顺理成章了。时间么,就定在上元节、放偷日那几天,放偷日街巷上都是人,热闹非凡,人多手杂,正是杀人放火的良辰吉日。”
“这些事官人决定就好。什么尸体呀,杀人放火呀,这处客栈挺偏僻的,官人这样说,听着叫渗得慌,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娃娃说着。把脑袋往杨浩怀里拱了拱。
唐焰焰也应道:“是啊,官人不用说得这么明白嘛,咱们刚刚见面,说这些真是大煞风景。”
恰在此时,那摇摇欲灭的烛光被风所动,忽然摇晃了一下,两个女子一声尖叫。齐齐地挤进了他的怀里。杨浩邪笑道:“有道理,那咱们今日不谈死,只谈生。两位娘子,咱们欢好可也不止一回了,为夫辛勤耕耘,不遗余力啊,你们的小腹怎么还是如此平坦,咱们是不是,该更加努力了?”
他的手抚上两个平坦柔软的小腹,两个美人儿同声一啐,闪身就要躲开,杨浩动作甚快,一把揽住了她们的纤腰,把她们牢牢固定在自己身边,俯身便往焰焰唇上吻去。
焰焰俏脸绯红。昵喃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去去我房,…唔”
杨浩的双唇已吻上了她的樱唇,焰焰身子一松。便软软地到进了他的怀中,星眸紧闭,一双娇艳欲滴的唇瓣任他咙吻起来。
“嗯”嗯”焰焰轻轻地呻吟着,嘴唇被杨浩吻着,娇腻柔软的酥胸在他的大手揉搓下渐渐挺拔起来,她的纤腰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挺起,把那酥胸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她的男人。揽住娃娃腰肢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抽离了她的腰下,移到了焰焰的臀后,可是娃娃虽娇羞无限,却没有就此逃走,这张榻就是她的床,她又能逃到哪儿去?看着在杨浩的爱抚“蹂躏”下渐渐瘫软如泥、鼻息咻咻,春情上脸,浑然忘我的焰焰,娃娃的眼波娇腻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她忽然“嘤咛”一声,自后面抱住杨浩宽厚结实的脊背,将自己挺拔的双峰紧紧的贴了上去,动情地摩擦着。
不知道是谁伸手扯下了那徘红色的帷幔,不知道是谁伸手解下了他们的衣裳,很快,隔着纱幔若隐若现的床榻上,出现了两具小白羊儿似的娇美**,同样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同样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白玉双峰,就像两条藤,缠住了中间那棵粗壮的大树,发出动人的喘息。
案上红烛已将燃尽,烛焰似灭不灭,唐焰焰花开了又谢,谢过了再开,也不知经历了几回欲死欲仙的滋味儿,此时已是连小手指也再无力动弹一下,她香汗津津地侧卧榻上,眼波迷离地看着身边那一双人儿,红的烛光映过红的帷幔,落在娃娃那浑圆挺翘的臀上,她伏在杨浩身上,那光莹润泽的诱人**正像波浪般起伏,荡漾起无边旖旎、一室春光。
听着那动人的呻吟,感受着帷幔的律动,焰焰觉得自己此刻就像躺在一艘小船上。随着自己心爱的人荡向远方,
“放偷日么?那一天,就快到了,过了那一玉,再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那一天。天下人都在偷,我”我与官人也偷它一回,这一偷,偷一个逍遥自在、偷一个自由之身,从此这天下纷争与我们再不相干!
放偷日,契丹。上京。
御街上,各式各样的彩灯排布长街两旁,把寒夜的长街照耀得如同白昼。路旁还有雕成各种动物、花朵的巨大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