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拉出这么理直气壮的大旗,我只得
“答应了?是雪姐,还是老婆?”
“前一个。”我掂量了一下,选择了比较不变态的那个。
“好,姐姐好。雪姐啊,你说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吗?”
不知怎么答应她的话,心里又被撩拨痒的,因此言简意赅。
“那怎么去呢?打的去吧?雪姐你做主吧。”她说着,并笑的花枝乱颤。
心里酥软的要命,好像被完全的雌化了。
至此我才得以有闲情逸致去体会群幅抚过双腿那荡漾水中般柔柔的感觉,一如伊人伴着温柔的气息深情的抚摩,真是妙极了。
那儿的反应又起了,并且全身感到舒畅,如此一来,从心理感受到生理感觉上,都完成了一种完全女性化的革命。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幸福还是不幸。如果只说理智上作为男人的尊严,那当然是不幸的,但是若单纯说感受上的惬意和愉悦,那应该是一种幸福感觉才对。有时候,幸福如果经历的太久了,也可以变成一种折磨。
幸好很快就打上了车。
“你在那个地时候。脑子里幻想地是什么?”
“哪个啊?什么幻想?”我自然地反问。这倒不是我故意装模作样。因为我根本就还没所谓地“那个”过。能有什么幻想?
“别装蒜。你知道我地意思。你这么聪明。对不对。亲爱地!”她少有地亲昵。令我受不了。
“没有装啊。我真地不明白你地话。”
“好姐姐。告诉我吧。”她如个小姑娘般拉扯着我地胳膊。少有地撒娇行为。值得鼓励:“我们这么亲密。还有什么不好说地吗?”
“不是我不愿说。可是我真地不知道你指地什么啊?!”我有些急了。来不及去纠缠她对我地肉麻称谓。
“笨死了!”她索性不再求我,装出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混球!坏蛋!”
这一系列讨论,发生在火车站的候车厅。
赶往盘山的火车六点才发,而我们一点就已经到了。
并不如我所愿,本以为候车厅里没人,可以借机小睡一下,而事实上就从来没断过人,人群随着每一次火车的启动而聚散,潮水一般。
也有人极少的时候,我们地对话,便发生在四周无人的时候。
不然也无法如此大胆的谈及那么私密性的话题,即使声音再小,也不可以。
也正因为是私密性的话题,所以总说的藏头露尾的,以至于双方都不清楚对方所指的是什么。考虑当时她是把我当成“姐姐”来发问的,就更加不确定她地所谓“那个”所指的究竟是哪个了。而这,又是一个不能去确认的东西,以免更加唐突了。
就这样僵持着,她赌气扭过脸去,我怀她是不是在忍不住发笑,追过去看,她果然在忍俊不禁。
“逗我呢?耍无赖啊,我可不怕你!”我伸手去捏她的脸,她机灵的躲开。
“你才耍无赖,你变态啊,动手动脚的!”她声音出奇的大,估计惊动了四邻。
“我是动手了,怎么样?”还没回过味来为什么“动手动脚”就是“变态”的,所以仍未罢休,触摸到了她的俏脸儿。
“停手啊,都是人。”她擦着脸,又是笑又是恼的样子。
“人多怎么了?你不是叫我‘姐姐’吗?人多也无碍地。”
她跌进了自己设置的圈套,只得忍气吞声,竟闭上眼睛,斜倚在座椅上,作势假寐,嘴角仍挂着浅浅笑意。
这番景象祥和而维美,我看得痴了,不忍再打扰她。又回思自己身上的着装模样,又觉得不可思议地幸福莫名,这双重效果之下,再加上午后人倦思睡,一时头脑昏昏,便如她一样,斜靠在她身上,不料竟真的睡去。
许是因为昨日晚间过于兴奋,睡眠严重不足,所以才会睡得如此香甜。
即使周围有时人多噪杂,虽朦胧将醒,但困意仍浓,再次沉沉睡去。
恍恍惚惚中,我们去旅游,又好像不是去旅游,而是去奕晴老家,并非我们两个,而是多出一个男生。模糊中好像是以前曾跟奕晴有所交往地她的数学系老乡,一个个子高高性格孤傲满脸青春痕迹地男孩。我的角色不尴不尬,因为奕晴地身份是他女朋友,这次是去见父母,以后就确定关系了。而我跟着他们,却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做见证人吗?还是为了确信自己已经没戏?或者甘作善良的傻瓜去祝福自己的意中人幸福?反正我也跟着去了,隐藏起自己深深的失落,还要强颜欢笑,那悲哀的滋味无以言表。一切过程十分顺利,表面上皆大欢喜。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那男孩亲自对我说,他们是在做戏,为了试探我云云。
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终于被四周的噪杂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奕晴也被我的冷战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做了个噩梦!”我多了个心眼儿,在梦前加了一个字。
清醒过来后,禁不住觉得有些汗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