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列一些罪名去抨击没有修炼成像自己一样的“不成功者”,他们不敢坚持“不自由,毋宁死”的教条,反过来还要嘲笑后者的愚昧,并满足于自己阿Q~般的自我安慰而津津乐道。
结果的悲惨并不能立即阻止我去自杀的念头,“自杀的念头在那些不眠之夜,使人得到慰藉。”尼采地话太TMD的是至理名言了,真令人佩服。
“我为什么不去跳楼,他妈的!”我想着,“只要爬上窗台,打开玻璃窗(这很容易),一跃而下,这整个自杀大业便可宣告完成,我为什么不去?”这是六成高的楼,下面是水泥地面,应该能轻松的完成自杀的任务。
这么想着,我却没有行动,我想起了她。
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庸俗和矫揉造作
我地确想起了她。
我们虽然相爱了,但是很多事情我们还没有经历过。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精彩的事,我还没有体验过。怎么愿意就此放弃?!
由此,我打定了主意。生命苦短,本该及时行乐才对。明天,从明天开始,我要与她一起,放开心胸,去体验人生的乐趣,不再保留。
“干嘛要推给明天呢?为什么不从今天开始?从眼下开始?”我破涕为笑了,一跃而起,抓起了电话。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电话那头,她有些吃惊,因为我很少给她打电话,“干吗打电话给我?”
“我——”我考虑着自己地措辞,因为自己想要求做得很难启齿,必须稍做准备才行,“想你了呗……”
她咯咯的笑了半天,然后说:“真的吗?虽然有点肉麻,我发现我还是很喜欢听的。”
“真服了你,这种话还能说得这么理性十足。”我也反唇相讥。
“呵呵,是吗,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说?”
“算了,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下去吧,免得我也觉得肉麻。”我笑道,很奇怪这个如此小的女孩为什么学不会撒娇及发嗲,以满足我作为男人的“兽欲”。
“你好不容易打个电话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不是不是,现在我们进入正题。”我生怕她为了给我省钱率先把电话挂了,“马上就进入军训了,我觉得很郁闷,你知道的。所以,我想在剩下地这两天里,好好过,我不是还剩200块钱呢吗?我想在这两天里花掉它。你觉得怎么样?给个建议吧!”
“怎么花掉?你打算?”
“怎么都行,只要快活就行,比如去什么地方游玩啊。你想个主意吧。”我压抑着紧迫的心情,尽量说的轻描淡写。
“好,我知道了,明天想好了通知你。就这样吧,挂了?”
“怎么就这么挂了呢?我可是很少打电话的。”
“你还要怎么样?”
“来个kiss吧。”
“去你的,我不会!”
“不会你不会学啊?”
“你休想!好好睡个觉,听到没有?你不是想明天完的尽兴吗?”说完那边传来“啪”的一声。没有把她引导上路,我感到一丝失落。但失落很快化为乌有了,因为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这两天梦境一般地遐想里,——应该很有趣很好玩吧。
我遵从奕晴的旨意,打算尽快进入梦乡,然而事与愿违,却越想越兴奋,怎么也睡不着。
所谓乐极生悲,反过来就是否极泰来,这种如此短的时间里这么大的反差,足以让人兴奋的要了命,所以我有如此反应并不奇怪。睡不着再勉强也还是睡不着,于是少有地加入了兄弟们的卧谈会,这次大伙地议题是军训的某些细节,比如打靶射击,拉练等等,猜测一些可能会发生地有趣细节。我着重提了提军训的“反动本质”,诸如是对自由地毁灭,对人性的摧残,对心灵和**的双重暴力,而其价值,不过是给统治阶级提供驯服的工具。尤其对女生而言,更是暴殄天物,简直可以说用香消玉殒来形容等等,岛主随后感叹情圣自顾不暇还不忘怜香惜玉,不愧情圣本色等等。我义正词严的论调被如此曲解,颇令我深觉欲哭无泪,这更加重了我要舌战群儒的决心和气概,于是睡着得很晚。
“你为什么这么憎恨军训?”第二日,直到中午十一点,我才缓缓起床。如果不是奕晴的电话,我会继续着对床的依恋。这令奕晴很不满,追究原因下来,我就我把昨晚睡不着觉然后与室友争执,痛批军训,以至于更加兴奋更难以睡着的恶性循环的经过简述了一遍,奕晴随后便这么反问道。
“因为它不人道啊,违反自由,而且毫无用处……”我说。
“你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她自以为是地说。
“我是怎么想的?我还真有点需要请教阁下了。”
“你是怕剃掉了长发,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男扮女装投入女宿了,还以为我不清楚?”她坏笑着道。
“要不是提醒,我还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我倒不是说谎,这之前的确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个因素,既然被她提了出来,随后便提议道:“那好啊,你是不是想好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