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真的,今晚太危险了,她们马上就回来了。对不起。”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履行你的承诺。”我旁敲侧击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如入化境。
“以后,安全地时候,我一定履行,好不好。”
“我就要现在,对,就现在。”
“绝对不行!”她仍是断然否认了我“无理”而且无力的要求。
用什么来修补我残缺的自尊?也许她也是为了自己地矜持?得不到的才最好,是因为这个理由吗?还是真的因为胆小怕事这个女性的天性?
或者根本就是她地心理作用?只是因为排斥而排斥吗?如果历史形成的强势的男权主义是罪恶的,那么现实形成的一样“变态”的女全部也同样无谓地吗?
没有时间了,因为此时外面传来了女孩子们的声音,叽叽喳喳,由远而近。
她有点慌乱,迅速关闭了电脑,拉住我就向外走。
我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多作置辩,只好任由她摆布。
我跟在她后面,不敢抬眼去看迎来走来地女孩群,怕生不测。
一阵清风般的过去,眼角留下飘飘地衣裾,漫延的香味儿逐渐淡然。
脚下裙裾飞扬,步伐无法言述地轻盈舒畅。沐浴在少有的女性气质里,浑身惬意,被撩拨得无以抑制。只好任由其蓬勃,感觉着拘禁很久后释放的快感。
据说集权体制毫无例外的都推行禁欲主义,因为自由和性有着莫大的关系。集权最怕自由,因此迫害哪怕正常的。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连自身的都不敢主张,就更不可能产生更高层次的反抗热情。奴性就是如此形成的。由此,我不得不感激在此时遇到了奕晴,虽然我早已感觉到了自我压抑的痛苦,但只是因为有她的引导和支持,才使我能够,真正的反省畸形教育留下的异化影响。
“朝闻道,夕死可以”,人生苦短,在这短暂的人生里,如果一直是或在欺骗和愚弄的“真理”里,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我思故我在”,可怕的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有自己的思考,那岂不意味着,哪怕长命百岁,也不曾活过一天?
下了楼梯,出了女宿,一路平安无奇。
值班室里的大妈们,仍然满口土话尽职尽责的聊着天,她们没有火眼金睛,也幸亏她们没有,所以才男女不分。
外面的校园,灯火灰黄,人影闪动。
成群结队的人们,各自窃窃私语。互不相干,行色匆匆。
我们走向了操场。
有人在跑圈儿,喘着粗气,有一句没
聊着天儿。虽不致摩肩擦踵,也是络绎不绝。
我本来应该不敢说话才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一个看上去“窈窕淑女”模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居然是男人的声音,这不可能不让人感到怀疑。
但是,有些不吐不快的话语,促使我对打破人们承受的极限,遥遥欲试。
而这种状况,一旦毫无遮掩的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说社会的禁忌、多数人的反对,即使这些都不存在,就我自己,也要羞愧痛苦无地自容。藉此理由,我对所谓多数人的暴政体会深刻。问题在于,我们每个人都会沦为少数人,不在这件事上,就在那件事上。
但是,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能不说,且时不我待。
只是我需要想好措辞,压低声音,尽量在周围无人的时候说出口。
操场上灯光暗淡,我们不走跑道,而是取道其中,径直走向目的地:那片苇丛。夜色里,在那不远处,如烟似雪。
操场内部并无多少人,或蹲或坐,多是促膝而谈者。
奕晴步伐轻快,并不回头。
我紧跟其后,裙步生风,宛如畅游清凉水中,不胜其爽。
“你的‘小宝贝儿’被挑逗得非常兴奋。”逮住无人的地方,我急促的道,饱含着暗示。因为已经多次被拒绝,使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提出要求。
“是吗?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呢?”
“你真地想要吗?”
“我该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吧。”
“是地,我想要,真地想,一直都想。”
“好,你别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呢?难道我不是梦寐以求的吗?”同时又想,“她之所以会在此时此地跟我探讨这个问题,恰恰说明她不可能会同意我的要求。因为在这里,虽然是夜晚,毕竟还是在明处。”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这么仔细的询问我。
然而那里却仍然前所未有的膨胀着,触碰倒衣裙上,轻微地摩擦,使我不得不放小步子。
忽然间,走在前面两步的奕晴,募得停住步子,转过身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正要追问。却见她蹲下身去,揭起我的裙摆,竟钻了进去。
幸好这裙摆够长够宽,她整个人而消失在其中,竟然也并不想得有多大异样,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