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我正是这么想的。”
“不负责任!”她说,很严肃的语气,我回头去看,她脸上已没有笑容,神情故作嗔怨,令人我见犹怜。
我无言。暂不知如何是好。
“我还想方设法挽留你,真是自作多了。”她继而喃喃的道,不知为何,她故意把那个四字成语只说了前三个字,而我却自然而然的认为就这样才好,恰到好处。
“没有。才不是,你是我唯一的留恋。”沉默了半天,我才蹦出了这么一句,惜字如金。这使得我们俩都清醒地意识到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嗬,嘴这么甜,不过我不相信是真话,虽然我听了会很高兴。”她说得这么清楚,反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还要考虑要不要立即起誓去证明自己,她却迅速打住了这个话题,“不说这个了。”
这时她已经熟练的打开了网关登陆界面,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一边解释着:“你慢慢来,不必急躁,因为这里是靠流量计费地。”
说着已经连接上了外网,我忙着打开因为我只有在那儿申请过一个邮箱,但迅速被她阻止:“局域网对发送有限制,外网邮箱不能使用,用你自己的邮箱不行,
吧。”
“这能行吗?假如将来暴露了,你不是要跟着遭殃?”
“没关系,不至于。”
“你要想好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不必再说了。”
她这么坚定,令我有点感动,不再多说话,任由她打开自己邮箱,从软盘中复制上我刚刚完成的《我的一封举报信》。这个文件名有些滑稽,是模仿伟大领袖“我的一张大字报”地措辞,我觉得就是这样好,这才够味儿。
为保安全,我把这篇文章拷到软盘后,就从电脑硬盘上删除了。
这一切做完,不过几分钟。
事情完成了,我不由得感到一丝空虚,因为无借口可用,我就不能再赖在这里不走。而我根本就不想走,可是这个要求已经被她断然的拒绝。
这空虚很快转化成了焦虑,焦虑使我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想再坚持自己的要求,却又感到莫名地心虚,甚至是自卑。
在我僵坐在那儿的同时,手却操作鼠标,连接上了异域桃源bbs。这个行为没有明显的意图,却又似乎是深思熟虑的。
短暂地沉默后,她却开口了,口气稍有些兴奋。
“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她应该是和颜悦色的,至少是故意装作如此……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心知肚明她指得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为什么你会对长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是吗?因为什么?”
“这里有一篇文章,你自己去看吧。”她接过鼠标,很快的在异域桃园的心理学版上找到了一篇长长的文章。
我走马观花般地浏览了一遍。
文章是一片标准论文的样子,从心理分析地角度,论述了性偏异心理的形成、发展过程。
我一直担心地是它的结论,而且也不喜欢这种无趣至极地官面文章,所以看得很快,只到文章的末尾处,才看得仔细了点。
文章的结论,出乎我的预料,并不是说如何对这些性偏异进行“矫正、治疗”,而是肯定了这种行为的正当性,因为这种行为并不会对社会和个人造成伤害,因此虽然不值得提倡,也不必禁止。而一个开明的社会,应该基于尊重少数的精神,给于宽容的对待。
这时我有些长舒一口气的感觉,原来我即使我一意孤行,也并不至于要被当成“异端”清除。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书斋里的结论,并不是社会上的统一认识。因此,我被作为“异端”清除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奕晴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的引我来看的目的,她是想让我明白,我并不是孤立的,更不需要自暴自弃。
“你赞同这篇文章的结论吗?”我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因为如果她不同意,又怎么会找我来看?
“你说呢?”她莞尔一笑。
“那你还不答应我?”
“什么不答应你啊?没头没脑的。”
“那你还赶我走?”
“拜托,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你不答应我,就是表示你在以这些!你根本就是排斥的是不是?”觉得有些委屈,这种心态让我觉得别扭,我觉得以往常的自己,我更应该磊落一些,怎么能如此像个弃妇似的。然而此时,不知怎的,却是如此自然而然。
“生气啦?真的生气了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怕,稍不不慎,我们俩就都完蛋了。”她赶忙安慰着,看样子她很喜欢扮演一个“老公”大人地角色,哎,上苍在安排我们出世的时候,一定是弄颠倒了什么。一定是这样!
“纯粹是借口!”我心软最硬,像个执拗地小姑娘,对情郎撒娇。
“真的啊,你怎么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