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和脚上。”
“脚上好解决,只要穿上高跟鞋就行了。”
“只是头上。”
“嗬,这么说得等个一年半载了。”
“是啊。”
“我等着看你那时候的美丽样子。”
“现在,你是最美丽的。”
“嗬,诡异地美丽”
“嗬嗬,你今天要做我的新娘,你是否愿意这才提出一支隐而不发的所谓要求,虽然我稍有预料,但还是一时间觉得接受不来。
“怎么可以这样?唔,怎么做?只是今天吗?”
“对,只是今天,你也不愿意吗?”她略显焦急,生怕我拒绝。
“嗯,我愿意,不过就今天。过了今天,就要翻过来。”
“好的。”
“我们是否该回去了?”
“时间还早,你不饿吗?”
“回到学校再吃吧。”
“好,但是要回本部。”
“为什么?”
“因为只有在那里的网吧里才能我们才能一起上江湖。”
“你是说我们要在江湖上结婚吗?”
“是啊,现在还有别的法子结婚吗?”
“嗬嗬,可是我已经跟夭夭结婚了啊。”
“无所谓啊。我有办法。”
赶回本部校园时,天已渐黑。
从东门进校,去往前沿网吧,要穿过大半个教学区。
一路上又是小心翼翼地备受目光轰炸,奕晴觉得非常高兴,而我却一直心怀忐忑。与此同时,自从下了车,开始走路,那种异样感觉又已经生发蓬勃,不可抑制。大概是因为这件新衣服,把身上束的更加紧紧地,时时提醒我身在衣裙中的缘故,这感觉妙不可言。
微风中裙发飞扬地感觉,令人魂销魄摄,那衣裙悉声,似乎也成了时间少有的乐音。通体的感觉,都如在炎热的夏季浸入清凉地湖水中,或被晚春的暖风吹拂,撩拨全身每一个苏醒的毛孔,爽快异常。
我们走自己的路,本不该为别人打扰,虽然我觉得有一千个理由会被人打扰。
因为我们这种装束,在这个死气沉沉、庸俗烂漫的校园,实在是难的一见。
记不清有多少神情萎缩地男生看得呆在那里,也数不过来有多少故意把自己打扮的丑陋不堪地女生眼中透露出来的明显地轻蔑和嫉妒,甚至是鄙视和诅咒。这是人的本性,自己过得不幸地人,就看不管别人的幸运;自己受过磨难的人,则期望恨不得把这种磨难十倍的偿还到别人身上,方能解恨,心理平衡。
校园内也并非风平浪静。
昨天晚上那种纷乱情形并没有好一点儿,看上去也并不是如岛主所说是毕业生们的离别表演,而更像是在游行示威。
虽然毕业生们的热情表演也不过是成群结队喝酒唱歌发泄郁闷,顶多也不过是趁着天黑某文学青年除去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在校内裸奔一圈,吓的众女生不敢出门了事,而今天这情形,却是聚会而不喝酒,游行而不唱歌。只见一队男生举着个条幅,边走边喊什么口号,隐约能听出是关于高自考学生的什么事儿。看来昨日痴仔所言非虚,本部的本科生的确跟自考生闹矛盾,而且已经计划至此。
这本不管我们俩什么事儿,但是当游行队伍与我们擦肩而过时,只见愤怒的青年们忘记了如别人那样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妖娆美景,而是个个怒目金刚般,甚至大骂出口。
他们狗嘴里吐出的竟然是这样的不雅之词,令人怀这是不是市井无赖的集散地。
“狗日的高自考滚出去!”
“狗与高自考,不得在此!”
“污染环境!……”
原来这群人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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