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很有一套,近一年来,同系男生百分之九十已经成为他唇下之鬼。其中过半还是初吻被剥夺。每当他做这种事时,嘴上“啄啄”不停,一双肥手在对方身上往来游走。可谓声色俱佳,以至于享受惨遭蹂躏后过了很久还会回想起来毛骨悚然,也因此弱小的傻子此时才会赶忙求饶。在此着重声明:因为本人向来洁身自好并且出淤泥而不然,因此那可怜的初吻居然能够奇迹般地保全,不过因为很快就要失去这道脆弱的防线,在此作一下记载以作纪念。
见对方如此求饶,朱韦安深感快意,哈哈大笑着得胜而去,傻子庆幸着躲过了一场灾难,却仍然习惯性的以手擦嘴数次。还不住嘴的“BT!BT!”着。
“知道他变态你还惹他。自找的!”岛主笑道。
“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参加助学贷款?虽然是低息,但毕竟还是有利息的。他家里那么有钱,这又是何必呢?”痴仔思索着说。这个将来要转系学习财务管理的家伙已经把注意兴趣提前放在了他将要学习的科目上。
“这还不简单!他为家里省了这笔钱可以投资在别的更能来钱的地方呗!”不愧要转入市场营销地门下,岛主分析得合情合理。
“哪儿啊。我听说朱韦安想买一台电脑,他家里不给他出这笔钱,所以他才想了这主意。”傻子分辨。
“Shit!这厮小日子过得真tmd舒坦,还要买自己地电脑!不过我要是像他那样对电脑那样精通我也自己买一台玩!”痴仔最后说。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系近三分之一的人乘车赶往本部,三个系四十多名学生同时参加了声势浩大地贷款合同签订。地点在文科楼五楼法政学院一间大教室里,主持人包括本校一名女老师和若干名银行职员。男士肥头大耳女士浓妆艳抹的银行职员们个个表情严肃,一丝不苟;那女老师平时本是个温柔和善地角色,现在也跟着崩紧了那张白皙的娃娃脸。
这老师叫凌文君,与其喊她老师,还不如叫师姐来地妥当。记得初次的班会上,她就是自称是大家的师姐的,这时她二十七八岁年纪,长相甜美,让人总觉得比实际年龄小几岁,常穿奇装异服,应该要么是个领潮流要么是个追赶潮流,比如今天就穿着一件设计怪异的白色连衣裙——准确地说应叫连衫裙才对,因为那件衣服虽然是裙装,但是上衣也是一件完整的衣衫,看上去甚是别致。听消息灵通的痴仔说过,这凌师姐为本校毕业生,毕业后留校工作,不久后便在法政学院团委任主任,据说跟她与本院院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无关系。
平时说话柔声细气的师姐今天声音变得冷刻认真,学生们人多嘴杂叽叽喳喳惯了,现在也没个正经劲儿。
“下面安静一下,现在我有个问题想说一下,大家都知道,国家助学贷款是为了帮助家庭条件困难的学生保证完成学业而设定的一种优惠政策,因此只有家庭条件真正困难的同学才有资格申请助学贷款。但是今天我现有不少家住城里的同学,据我所知有的还相当富裕,居然也来申请贷款,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这样做的,希望你在认真考虑一下,这样做是否合适?如果没有什么困难的话,干吗要来申请贷款呢?”
“为了买电脑!”学生中有人小声嘀咕。
“是吗?真的有这回事吗?有这样地情况吗?”凌师姐还向追问下去,不料一位银行职员插嘴了:“我说小凌啊……”。那男士本来站在教室窗户边俯看窗外,现在急忙转身过来。喊停凌文君,凑过身来,俯在她耳边低语着些什么。只见凌师姐面上的表情生了复杂地变化,而后连连点头,嘴里应着:“哎!哎!……”
“那好吧,现在正式开始签合同!”耳语完毕。师姐马上宣布道。
我最怕这种被表格堆满的局面,仓促中总是出错。因为合同是一个要求严格不能有一丝马虎的东西,所以总是不停的有人惊叫“我xx填错了”。而我在这批人中又占据了较多的频率。凌文君负责给写错了的同学更换合同,自然很快就记住了最麻烦地我,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凌师姐并不会向对待别人那样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甚至厉声训斥,而是对我慈眉善目温和赛春风:“不要急,慢慢来!”
在这过程中,我现了一合同中一条令我无法忽视地规定,那条大意是说如果学生有课不及格,将停贷款,我忽然间想起了自己曾经跟两位任课老师起过冲突的事。而他们都曾暗示可能让我的课不及格。这意味着只要他们真得那么变态的话。我这个学就无法上成。也许就是这个时候的走神,使我填错了合同上两个细节的吧。
签完合同已是中午十一点半。午饭时间已经接近尾声,这时才现校区学生的饭卡在本部无法使用。只好空着肚子回到校区,却早已过了饭时。
下午早早地去吃晚饭。完后回宿舍时迎面被方晔和yuca拦住,方晔开门见山问道:“柳大哥,你昨晚都跟我家心心说了些什么?弄得她昨天反映那么强烈?”
“她怎么了?她没怎么样吧?”想起昨晚跟欣欣的那番谈话,我一直也惦记着,于是赶忙追问,生怕自己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