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特别标准。而且她也特别喜欢这个称呼。她对象同学啊之类的称呼很不习惯,而且我们班上基本上都是女生,经常说什么请这位姐姐把这个句子翻译一下之类的句子。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于喊大家姐姐了。而我们受她影响,私下里也就都以姐姐互称了……”
听完了红秀的解释,我禁不住笑道:“太搞笑了吧?老师叫学生姐姐?恐怕也只有外国人能做得出来…呵呵…”
“搞笑什么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红秀等我止住笑,方才问道。
“是够有趣的!”我连连点头。
“你不要笑,说不定今天她还会叫你姐姐呢。你就等着哭吧!”雪妃回头挖苦我道。
“啊?你也要去跟我们一起上课吗?”红秀问道,一边也在随着雪妃开怀笑着。
“嗯。我也去上。”我点头称是,然后质疑雪妃地话:“难道你们老师连男女都不分不成?”
“不是她不分。恐怕是你自己不好分吧。”红秀不等雪妃作答,率先开口笑道。
“不会吧。我有那么逊?”我只得苦笑,故作不在乎的道:“不至于吧,哪有那么夸张,说不定她根本就注意不到我也不一定。”说这话其实也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不然几乎要打退堂鼓,不去旁听算了。“你要是到了教室,就不会这么想了。”红秀摇头表示否定,淡然一笑。
“嘿嘿,你要是害怕出丑,现在退缩还来得及!”雪妃回首看了我一眼。满脸的讥诮和不屑。她对我想来优柔寡断地性格颇为了解。所以才有此激将之语。如此想着,同时又觉得也许她是真的不愿意我去上这个课也不一定。
“什么话。有什么好怕的。”我自是强作坦然。
话间,主楼已经到了。三个人从中间的小角门进去。
好奇于红秀“到了教室,就不会这么想了”的话,我不由得问:“是在哪间教室上课?有什么特别的?”
“主楼53……”红秀就要说出教室号,却被雪妃拦住:“先别告诉他。”继而对我说:“你只跟着走就是了,到地方了不就知道了?”
红秀也便笑而不语了。我也只好不再追问,只是低头跟在她们后面。
眼看上课时间就要到了,主楼一楼大厅和楼道里,人流匆匆。正中款款的楼梯上,也是叠肩接踵。越是拉在后面的人,因为担心迟到地关系,就越是走得快些。
我们三个倒是不慌不忙,主要是两个女生,行动不紧不慢,边说边笑,就这么一直上了五楼,这才转而向西。一直到了走廊的尽头,这才在北面地教室门口停下来,教室门牌号:532。
进了教室,我霎时明白了红秀言之未尽的话的含义。原来这是一间小迷你教室,大约只能容纳三十人上下。这意味着一起上课的不过二十多人。对于一个热心肠的老师而言,而是几个人的学生当中,忽然出了一个陌生面孔,想要不注意到,简直是不可能的。
教室里已经几乎坐满了二十多人,我们三个只得走到教师最后靠墙角的角落里。她们二人并排坐在前面,而我一个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这使我心中暗自庆幸,因为这样以来,当老师进来地时候,我大可把头低下,藏在她们身后。
然而这个想法仅仅存在了不足几秒钟就烟消云散了,因为这时走进来地这个人,完全吸引去了我地注意力,且使我愣在当场。根本无法有别的举动。
那一会儿,我只能呆呆得凝视着进来地她,连自我的存在尚且都忘记了。又怎么能保留住那些弯弯绕地意念?
她身着深色西装西裤,却难掩傲人的娇躯身段,粉色衬衣领口外翻着,衬托着素白的粉颈,端庄素雅中又带有几分俏皮谐趣。
天然金黄地妩媚秀发,整洁光润,锦缎一样灵动自由的飘然耳际肩头,标致到完美的脸蛋和五官:未曾稍施粉黛地雪玉般的肌肤当真完美诠释了“冰清玉洁”四字的含义。两弯秀眉,确似新抽出的鹅黄的新柳叶儿。当真是罕见“美眉”,星目樱唇,水蓝的眸子如晶莹发亮的宝石,虽远远望去,亦能感觉到天空一样深邃的悠悠妙趣,嘴角挂着招牌式地微笑,准确地说,实际上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真真是令人见之忘俗。如沐春风并神清气爽。
难怪红秀她们会一致同意“天生尤物”四字非她莫属了。本来我是不喜欢“尤物”这个词的,总觉得太过大男子主义。有轻视女性之嫌,然而现在。我也不能不承认,古人发明这个词汇去形容女子,不能不说是恰如其分,非如此不可地。
第一眼望去,我就已经意识到,我以前的猜测没错,果然这雪妃的法语外教正是那晚我在旧图阅览室所惊鸿一瞥的外籍女子,尽管今天她把原本扎成发髻的秀发放了下来,那一袭古雅的红裙也换成了咖啡色西装和长裤,然而那几乎完美的姿容却已如烙刻在脑海的印记一般而过目不忘了。
这美女外教轻快的径直走到讲台后,放下手中的书本讲义,这才环顾了一下教室。我心里默念着“不要被她注意到”,以便故意躲闪着目光,然而那美好地样子实在魅力难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