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承认啦?以前不是我小情人吗?怎么能算胡说?”
红秀红了脸,毕竟在这种场合,被我说“小情人”这种话还是首次,以前都只是在网络上而已。羞归羞,她还不忘坚持辩称:“那我也肯定没那么叫过。污蔑!”
见她转不过弯来,执著于辩称没有这么叫过,我只好主动解释道:“呵呵。我也不过学学大话里铁扇公主的台词,何必那么认真呢。”
红秀这才恍然明白,仍不住声的抱怨:“ft,你怎么能这么说那。还是在这种场合。真过分!”
话间,我们并排走着。许是听见了我们的谈话,本是快步疾走的雪妃,逐渐停住了脚步,在前面含笑而立,回首看着我们斗嘴。
“怎么?不笑话我了吧?现在你知道他有多恶心了吧?”待我们迎上前去。雪妃看着红秀笑问。
红秀含羞不答,却是拼命点头。我只得插话:“我怎么恶心了?我怎么不觉得?”
雪妃笑道:“你当然觉察不到了,你能觉察到就不会那么恶心了。”
早就被朵朵等女人们“恶心”地评价打击的麻木了。我对这两个字有了免疫力,也就不再纠缠,而是专问红秀:“刚才你说她什么了?惹得她跑那么快?”
“没说什么啊,其实就是说……”红秀开口要回答,却见雪妃连使眼色阻止,就有住了口。
“什么不能说的?那么神秘?”见她们这样,我愈发更想知道了,遂以退为进:“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我有顺风耳。你们的什么悄悄话,我都能听到的。”
“是吗?有没有千里眼啊?大仙?”雪妃讥笑道。
“当然有了。而且能够隔墙视物,所以……”我赶忙住了口,因为下面的话如果真说出来我就真的成了地道的色狼了,而且这么说夜里自己的初衷相差甚远。
“所以什么?”
“其实你有所不知,顺风耳和千里眼这种特异功能,其实只能同时拥有一项。也就是说当耳朵灵光地时候就成了瞎子。所以就没有所以了。”
“说了跟真的似的,那刚才你怎么没成瞎子啊?既然你没成瞎子,那就还是没听到我说了什么。”为了指出我话里地破绽,红秀一时专注于逻辑推理。
“那是因为距离太近,不需要牺牲太多视力。”我努力的自圆其说。
雪妃说:“那好吧。你说她对我说了什么?”
红秀接着道:“对啊。你要是能说出来,而且一字不差的话。我就相信你真的有特异功能了。”
这下我无法再信口胡扯了,也只能勉强应付下去。这许久以来思绪里也在不停的猜测红秀到底是对雪妃说了什么。能刺激得她那么快走,而且觉得恶心。现在既然她们双方都这么问,我就只好说出自己猜出的结果,反正说错了也没么大不了的:“你说的是,你家官人来了,还不赶紧去恭候着,对不对?”
出这话,我正老老实实等着儿女随后地嘲讽,却不料她们都表现出了惊愕的神态来。
见她们这幅情形,我忙兴奋地追问:“怎么?我说得没错吧?”
半晌,红秀方才缓缓惊叹:“ft,真有你的,简直一字不差!你的耳朵怎么那么厉害,离那么远,你怎么可能听到我们的耳语?”
“不是他听到的,是他猜到的。”雪妃不信,断定道:“他的话不失一字不差,你说得远话是姐姐还不赶紧去恭候着。他不知道,你会叫我姐姐。”
“怎么会?她比你还大,怎么叫你姐姐?”我大惑不解,向雪妃问道。
记得初在江湖见到红秀和雪妃时,当时红秀经常以“薄妹妹”称呼雪妃,出于好奇,我问红秀:“你比她大吗?叫她妹妹?”红秀回答说:“当然咯。”因而记忆深刻,今日忽见红秀反而喊雪妃为“姐姐”,不禁有些糊涂了。“她高兴叫,我还叫她姐姐呢,要你管!”雪妃没好气地走着,并不老老实实回答我。
“究竟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们互相叫姐姐吗?姐姐是你们共同的称呼?”我只好转而探询红秀,心想女生宿舍真是无奇不有。如果说先前yucca她们宿舍以老婆互称已经够bt的了,不料还有这更离谱的。女孩子不都是不希望被看作年龄大而不愿被喊姐姐地吗?她们怎么就这么不在乎呢?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红秀不向雪妃那么刁钻,向来有问必答:“这要从我们今天要去上地这门课上地老师说起。”
“法语课外籍教师?”我对这位洋妹妹地好奇之“心”早就被踢到嗓子眼儿了,几乎就要吐出来了。怎奈还要继续遭受刺激。
“对啊,你也听说过吗?可是个绝世美女呢,你要是见了她,你就能理解什么叫天生尤物了……”红秀立时赞不绝口。
“她美不美跟叫不叫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敢再让她说下去,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心激动地爆炸掉,连忙打断她的话,回到正题。
红秀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因为这位外国美人儿说中国话有些困难,基本上没有几个音能发得很标准。但是这个姐姐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