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坏地;而羌蔷则是从人性本恶的角度,从心理分析立场,在整个国际现代化大趋势的范围上。专挑毛病和不足。在她的立论里。那位完美地伟人简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官迷禄蠹。
羌蔷这番演说,使我深感震惊并饱受刺激。不仅由衷地感叹:“这些女人啊,可真不简单!不是一般的厉害!真是自愧弗如。自愧弗如啊!”
她的这番分析和演讲,同样受到了老师的褒扬和肯定。
此后地讨论,仍然是点名发言,学生们明显分成了肯定和否定两派,也有少数骑墙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基本都是废话,等于什么没说。
老师最终对这次讨论课很满意,不过最后还是循循善诱的说:“我们评价一个人,应该一分为二,不能只看好的一面或只看坏的一面……”
在这堂课上,我被动地选择了沉默。事实上,到了最后阶段的讨论,已经无需老师再点名,而是每个人举手主动发言了,这也是一般讨论课的习惯模式,每每到最后,学生们都会一该初期的拘谨,变得活跃擅辩起来。
本来我还是有些自以为有独创性的想法的,但是因为有羌蔷等人的高论在前,这想法就统统被吓了回去。为此不仅还有些后怕,幸好课刚开始地时候,自己没有自告奋勇去发言,不然自己那观点跟后来羌蔷地观点比起来,就浮浅无谓的多。而现在如果我还执意要发表自己地高论,则无疑会看上去像是在拾人牙慧,或者干脆就是废话连篇,一点创见性就都没了。
而且此时的心情,也被课前yucca地忽然离去,搅得一团乱麻,这就不仅仅是底气不足的了,还有些缺乏斗志,因而这番旷世宏论,便如初学打鸣的公鸡,图具其形,声音则仅在嗓子里就夭亡了。
课后,老师刚说过下课,教室里就一片混乱,大部分人都在收拾书本离开,羌蔷等人也不例外,都一个个起身要走。
我忙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飞雪问道:“yucca怎么了?课前怎么忽然走了?”虽然自己也觉得实在明知故问,可不如此问,一时又找不到交谈的话题来。
“呵,你问我,我问谁去?”飞雪淡然一笑,意味深长的瞄了我一眼,才说:“我还以为你比我清楚呢。”
“我清楚什么?也不过只能瞎猜而已。你们是一个宿舍的姐妹,总该比我知根知底吧?”情急之下,差点说出“她不是你们的老婆吗”之类的话来,一想又怕她藉此提起我更是“老婆的老婆”之类的话题,这才主动闭了口。
羌蔷她们已经起身走了,并回头招呼飞雪也一起去,飞雪回头应了一声,仍对我快速说道:“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依我看来,都是你的不是。”
“我有什么不是?请讲!”虽然这评价是在预料之中,但我毕竟还不是很明白。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飞雪扭头就要离去。
“慢点。”见她这么急着离去,语焉不详地,我也只好打消了从她这儿获取什么更深消息的目的,但一时又想起一个要紧的问题,便赶紧替了出来:“听说你们15宿最近不能上网了是吗?”
飞雪按耐着性子,急急得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是不能上网了,整栋宿舍楼的网关坏了。”
说着这些话,她已经走到了走廊边,我一句感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她就一路小跑的出教室而去。教室门口的阴影里,羌蔷、花之殇二人还都等在那里。也难怪,15宿离主楼路远人稀,女生们不成群结队的。是不大令人放心。
教室里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地人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自习的了。
雪妃坐在原位,没有起身要走的意图,而我却再也坐不住了。自习,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种受难。更何况,此时地我,还有着许多纷繁复杂的心事?
“我们也走吧?这么做着好没意思。”
“这就回去吗?”雪妃低声道:“时间还早呢。不如自习一会儿吧。”
“还是别了。我坐不下去了,而且心里很乱。”
她点了点头。开始收拾书本:“那好吧,不如出去走走吧。也好散散心。”
出了333,来到主楼教室间的走廊上,昏黄的灯光下,不时有人从教师中出来向大楼中央的楼梯口汇集。
二人本是谁也不言不语地,最后还是雪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心情不好?”
“不是,只是有点乱。”我言不由衷。其实说是不好也不为过。因为那种失去的感觉,此时正深深地纠缠着。不过话说回来。整个人生的过程,其实也都是失去的过程。所以其实我大概也并没有什么心情好地时候。但是假如把这种感觉传染给身边的人。就总觉得有些不妥了,所以当即就说:“你别介意。还是别受我影响才好。”
雪妃笑道:“是不是因为你小妹?呵呵,或者我应该称她为你老公?你的妹妹老公?真有你的。你居然能答应做一个女生的老公?这你都能顺着她的兴致。不简单啊。不过恐怕你也只有对她愿意这样了吧?并且也只有你能这样了。这样才是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