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独具,抑或以言戏君,实则君不独体貌风流、英发雄姿,并且胸怀鸿鹄不测之志,身具未可限量之才。他日必当一飞冲天,横扫寰宇。
“妾虽不才,自知愚钝,唯愿助君一臂之力。因此撰此书与君。妾有一言,君细思之。
“若为不世之业,必有长远之策。唯有未雨绸缪、厚积薄发,方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切不可为俗念缠身,沉溺于庸常世理,儿女情长。望君三思!
“言不尽心,辞难达意。然妾自思,既曾为君知己。理当坦诚相告。寥寥数语,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海涵!”
不愧是中文系才女,连一封普普通通的心也写的文质彬彬的。当然,这其实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这本应该是一声警钟;应该是醍醐灌顶;应该是晴天惊雷。
然而我正昏着头中。正为是否真正得到朵朵地爱而忧虑,所以看不进去。
虽然读了二遍。感觉很不错,意思全懂。可是就是不知道什么自己在看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心里却不愿意相信,所以装糊涂。
而这时电话响了。
飞快的去接:“喂!!”声音拉的老长。
“懒虫,起来了吗?”
“啊?谁啊?朵朵?”
“当然是我,还能会是谁?”
“哈哈呵呵,老婆?”
“是我啊,笨蛋。”
“叫老公!”
“干吗?不叫!”
“叫嘛,你不知道,刚刚我还觉得昨晚地是都是做梦呢。你叫一声,好让我相信。”
“ft,老公,行了吗?”
“嘿嘿。”
“来不来自习啊?”
“自习?在哪儿?刚刚我去看了,你不在那儿啊?”
“你去四楼看了?我去晚了,早上到的时候,那里就有人了。我现在在旧图阅览室对面的小教室里。你来不来呀?”
“好啊,我马上去。*****”
“对了,老公,你那里有《红楼梦》这本书吗?”
“有啊,你要看?”
“嗯,我今天找了好多阅览室,都没找到。你有那就太好了。”
“你还真看啊?”
“对啊,这下没话说了吧?”
“呵呵,老婆还真给面子啊。好啦,我去的时候给你拿着。”
“嗯,快来吧。”
挂了电话,回头就关电脑。发现bbs上有消息,是雪妃发来的:“没去自习吗?”
“没呢,才起来,马上去。”
“那还上bbs?看了我的信了吧?”
“看了好几遍啦。没看懂呢。”
“切,是不想懂吧?”
“呵呵,你不是洗衣服呢吗?怎么有空上bbs?”
“刚刚歇会儿,不行啊?”
“太巧了点吧?正好我刚上来“其实是你老婆通知我的,呵呵”
“不是吧?朵朵?”
“不是那个,我们这边的。红秀。”
“晕,她什么时候做过我老婆?小情人好不好?”
“呵呵,差不多啦。”
“不能乱说啊,朵朵会吃醋的!”
“呵呵,那不说了,你去吧。”
“你不去吗?衣服洗完了没?”
“还没,今天不去自习了。”
“好吧。慢慢干,别累着。呵呵。”
“快去吧。”
关了电脑,再次向旧图进发。
三楼的小自习室,在楼梯地西南。朵朵坐在第一排面向外的地方。她左边靠路有一个空位,看来是给我留的。
走进去,一屁股坐下。教室里别的人,少数可以专心致志的作自己的事儿,大多都投来异样地目光,对我这个中途闯入者表示着不屑。
今日的朵朵,又恢复了前日那种“丑小鸭”的装束:秀发扎成小辫。帽沿下齐美地刘海,大大的眼睛,红色毛衣。黑色仔裤,平平淡淡的着装,却不言其娇秀气质。不过我却感觉,这样的她更显得像“老婆”,也说不清为什么。
我把《红楼梦》摆到朵朵面前,这是一本我随身携带地宝书,自高中二年级以来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自上大学以来,已经再没多读过一遍了。这次也是朵朵忽然提起,翻了箱底才找出来地。
“怎么?毕业论文弄好了?要看这个?”极小声地,我问。
“没。想看看小说调节一下,太累了。”
翻开《红楼梦》,朵朵从第一页读起。
而我,则打算把《红与黑》从头读起。既然没什么别地书好读,也读不尽什么别地书,不如依雪妃说的,重新把《红与黑》认真读一遍。
不过这需要相当大地耐心,尤其是我这个对英语十分不感冒的人。而此时的我,又极度不易集中精神。因为一意识到身边的朵朵老婆。就不仅要浮想联翩,老动歪念头。
而现在所处的位置,不经意间,门口大厅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