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个窗口的灯光是她的,如今的她,正在做什么?洗洗漱准备睡觉呢?还是站在窗口看我?
不管哪种结果,都无法冲淡我心中这暖烘烘的爱情之火。付出关心和被别人关心,把心交给对方。一辈子地“老公”、“老婆”,哎,我要陶醉的要死掉了。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半年的网络婚姻,几日的朝夕相处,那么多的话,可她,却依然是一个谜一样的美丽女孩,许多不懂,许多牵挂,无限喜爱。
九宿逐渐近了,翻过前面的研究生宿舍就是了。这栋四层高的研究生宿舍楼。据说是男女混住地,三楼以上是女生,不知道里面的情形,是否要比我们这种分开两处的本科生开放、自由?如果是男女朋友的话,他们是否可以随意的进出对方地宿舍,并作自己想做地任何事呢?想想他们都已经是二十五六地人了,如果还是加诸死板地铁规限制。岂不太灭绝人性了?
想到这些,转过这栋楼时,自然不免向楼上去看。各个楼层的灯光,仍然显亮着,附近地房间里,传出繁杂琐碎的声音。
目光最后落在宿舍楼门口的空地上,那里的石阶前,此时正有两个青年男女正热吻一处。
“看来不能随意做任何事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外面这样。”刚才的猜测有了答案,替他们可怜的同时,又有些替他们脸红。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种事情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就会觉得很不雅观。可是刚刚自己跟朵朵那股缠绵劲儿。就浑然不觉有别扭的味道。而且恐怕自己也是渴望能像他们这样,不顾周遭人们的冷眼嘲笑,尽情享受的吧?
看来“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制定的”,不然地话,人就成了作茧自缚的大蠢之流。此言甚是。
我回来得不算太晚,当然也谈不上早。九宿的门半掩着,各个宿舍的灯,却都已经尽熄了。
收拾了便上床睡觉。
今天真的需要好好睡一觉了。昨夜的失眠,今日一天的兴奋。都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补偿。
然而人太兴奋了,就不可能睡着。尤其像我现在这种状态,浑浑噩噩的日子,没有什么理想和希望。当爱情降临时。仅仅那种幸福地汪洋,就足以使我无法入睡。^^^^想好好睡一觉。真得太难了。
被朵朵挑逗起来的蓬勃的,此时成了我睡不这觉的不二罪魁。若是往日一个人的时候。大可以退而求其次,把尽情释放,也就完了。可是现在睡地是张双层床,上面睡着地尹宣虽是曾经得好兄弟,可是还是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无奈实在太强,满头满心地想着朵朵的形象,我手不自禁,缓缓地试了几下,竟也就不可遏抑的喷薄而出了。
“***生活。”与此同时,心里狠狠地骂着:“该死的管理者们,非要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得变态了,他们才开心吗?……哎,……我真好想要你!老婆。”
有火就得灭火,不然把什么东西烧坏了都不好了。不管是野火,还是欲火。
欲火暂时灭了,也就很快睡着了。
一宿无事,好梦连连。
做恶梦的好处,是梦醒后可以庆幸,还好只是个梦。而做好梦的坏处,就该市梦醒后的无比遗憾了,会想,怎么就只是个梦呢?而好梦做得多了,坏处就更大了,会把所有经历过的好事儿,都归入梦幻的行列,成了黄粱一梦。
所以次日一醒,就是一起昨晚与朵朵发生的种种,浑然觉得会不会仅仅是刚刚过去的美梦里的一个?
不行,不能空欢喜一场,得打电话询问一下。于是起身去打电话。
朵朵宿舍的电话,没人接听。“后悔啊,昨天怎么忘了要她的手机号码了?或者就是一个梦吧?不然怎么连手机号都没要?明显的破绽嘛。”失落的想,并且有点相信自己的推断了。
看了看时间,不过上午十点一刻。吃饭没到时间,上自习太晚了。对,照昨晚说的,朵朵应该在旧图四楼占位置了才对。如果一切不是梦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坐在老地方才对。
回头做到窗边,看见随手摆放着的英文版《红与黑》,心想,有此书为证,至少一起上自习的事儿不会是假的吧?
于是立即抓起了《红与黑》,赶往旧图四楼。
令我大失所望,接近崩溃的是,老地方既没有朵朵,也没有雪妃,她们的位置上,此时正坐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失落的回到宿舍,无可奈何的打开电脑,不抱希望的登陆
刚一登陆。就看见黑色的bbs最上方一行,几个醒目的字闪烁着:“你有一封信邮件,请查收!”
赶忙转到信箱,一封有新信标志地邮件,名叫《与君书》,寄信人:小薄耳朵。****
是雪妃,她给我写信干什么?
忙点开了。映入眼帘的,不料是一致的君君妾妾:
“与君书:
“本欲如君所愿,以官人相称。奈何妾实难启齿。不如权且以君代之,君切莫怪!
“君非凡品,切勿妄自菲薄。非妾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