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行。不过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不是吧?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啊。我已经观照你那个女朋友,让她明天给你占位子了。”
“不是吧?你这么强?还有。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女朋友了?”
“有什么区别?那就前女友呗。反正她已经答应了就是了。”
“她答应你?要给我们占座位?”
“至少要给你占个座位,我是这么安排的。”
“你还真厉害。”
“怎么样?这次你可没借口不去了吧?明天见喽。”已经到了她们宿舍的门口,她开始跟我道别。
我疑窦丛生的追问道:“你们还说了什么?”
“以后再说吧。太晚了,你快回去吧。别被关宿舍外面就好了。”
送了朵朵,一个人返回九宿。因为担心回去太晚,看门地大爷已经关了门,还得劳烦他起来开门。免不了落上一顿唠叨。所以特别加快了脚步,接近了小跑的速度。
而思绪里,却不停的回放刚才跟朵朵最后的几句话。为什么她要一次次的强调雪妃是“你女朋友”,“你前女友”呢?刚才自习的间隙,她们一同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呢?问她,她又不说,却又感觉大有深意。^^^^哎,想不明白。也想不通。还好我脚步够快,感到九宿时,宿舍门正要关上。看门地大爷还一味的催促:“快点,快点!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也只是对他讨好的笑笑,闪进门内。没多说什么。
各个宿舍已经都熄了灯。我也只好尽快洗漱了上床睡觉。
不料这确实个难眠的夜晚。
今日一天的巧遇,现在令我心潮澎湃。不能遏抑起来。
想不到这么的巧合,居然两个老婆这么不约而同的一期出现。并且双方就坐在我身边,度过了这大半天。
朵朵一人所带来地暧昧而关爱的情焰,就已经让我吃不消,幸福的快要死掉了。却同时又来了个雪妃,并且她也变得更加的合我心意——这一切不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吗?以前曾想,若能够如此,自己也就死而无憾了。现在这梦想兑了现,而我也就不能在做梦了,因为根本睡不着。
宿舍里静悄悄的,本来这一屋子几个人就是乌合之众,从没有像大一时的“情皇岛”那样交心,可以绵绵不绝的把卧谈会开到深夜。现在没过半个小时,耳边就只剩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喘息声或鼾声。
而我地思绪,却总也绕不开朵朵和雪妃之间那些猜不明白的环节。真后悔当时没有偷偷跟出去,也能听听她们说了些什么。
一会儿想,大概不可能是雪妃主动说了什么吧,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那么肯定是朵朵主动问的,可是这样还不太合常理。难道朵朵可以第一次见面就问一个女生地私事吗?不太礼貌不说,如果被问了这些话,雪妃也不会返回地时候那样笑意盈盈的了。即便朵朵交际能力再强,恐怕也做不到这点吧。
一会儿又想,也许本来她们就没说什么。大概只是聊了一下自习占位地事儿,也就罢了。那么朵朵又何以后来一句句称雪妃为“你女朋友”呢?也许大概是出于嫉妒?是一种暗地激将法?
说来可笑,一般我对朵朵有意地施以小小诡计,表面上总是失败的。朵朵地反映总很淡。然而实际上又似乎并不如此,她好像又是中计的,只是表面不是声张罢了。就如上次bbs上我挖苦她“丑”,她当时直气的信誓旦旦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可当天下午却就主动跑到九宿门口跟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幽会”。
模糊记得。好像那男生就是今日在清真餐厅见到的那位,只是不过上次把注意力全放到了朵朵身上,没有留意男生长什么样,所以不太确定。
记得中午饭时,那男生还指着我追问朵朵“你现在地男友?”那么义正词严,实则可怜兮兮的。
后来我还笑话朵朵他是不是她“前男友”之类的。
这就是了,看来最后那几句话。朵朵一遍遍说“你女朋友”、“你前女友”,不仅仅是出于嫉妒了,大概还有点报复意味在里面,是回敬我中午挖苦她的话。
真这么的话,则说明朵朵还是在乎对我的感觉的,不想表现出来地那么冷漠。
这么想,就使我的本就注满幸福暖洋的心底。更加乐不可支了,也就更难睡得着了。
忽地便想起《红与黑》里的于连来,被他的“爱情战争”吸引着,一时很想知道于连怀揣手枪爬上玛蒂尔德的窗子的情形,英语是怎么描述地。想想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外面继续读书好了。
九宿的夜晚是这样的,虽然各个宿舍熄了灯,但走廊上的灯光却是彻夜不灭的。虽然那里的光线不是很亮,不过在灯光地下看书。却还是可以的。
于是起身穿衣,摸到了《红与黑》,就出了门。
睡不着觉,是因为精神的亢奋。然而却不得不无奈的发现,并不能把这份抖擞地精神用于读书上。
在走廊的灯光下。因为过分靠近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