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目的,就是为了加速能量的平衡而已。如果人类一切追求利地行为,最终客观上都在通向这个最终目标。所以新的社会形态必然淘汰旧的社会形态。因为在向宇宙最终目标前进的道路上,旧的形态显然慢得多,小国寡民的原始生产,对物质的消耗实在太慢了。如果这个道理是确切地,那么未来的某天,人类和人类社会会被更高智慧的存在所取代也就不可避免了,除非人类能够不断的开发自己。更加完美的消耗物质,以最佳状态促进宇宙向自己地最终属性转化,否则,人类必然会被代替。因为这是宇宙最高法则,不可违抗。不可阻挡,不可逆转。
由此可见,我们每个人的活着的意义,客观上都不过是为了这个目标服务的。有趣的是,我们人类社会一切组成、行为的最终目的,似乎也确实是如此。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最强者说得算,最强者生存。因为只有最强者,才能最大限度的以最快速度去实现这个过程。
最发达的国家。美国等国。他们的社会形态,是目前最先进地。而他们社会所作地,就是最大限度的发挥每个人地最大潜能,以最多的方式消耗掉已有物质财富。所以我们每个人,也应如此活着,因为这是宇宙法则的最终要求。一切禁欲主义的原始宗教、社会构成,都是落后的必然被淘汰的。
那么,然后呢?
人生之意义究竟何在?
难道一切仅仅是自然、造化的一个偶然、无聊?
与“熵增”相反的观念;负熵
负熵是物质系统有序化、组织化、复杂化状态的一种量度。
齐拉德首次提出了“负熵”这个经典热力学中从未出现过的概念和术语。
熵是用以表示某些物质系统状态的一种量度或说明其可能出现的程度。=(或者说是描述一个孤立系统中物质的无序程度)
在自然科学家看来,人类的发展过程实际上就是有序化的增长过程,人类的一切生产与消费实际上就是“负熵”的创造与消耗;在社会科学家看来,人类的发展过程实际上就是本质力(即劳动能力或社会生产力)的增强过程,人类的一切生产与消费实际上就是“价值”的创造与消耗。然而,无论是自然科学家还是社会科学家,既不承认“负熵与价值毫不相干”,也不承认“负熵就是价值,价值就是负熵”。
1944年,著名的物理学家、量子力学的奠基人之一、诺贝尔奖获得者薛定锷出版《生命是什么?》一书,明确地论述了负熵的概念,并且把它应用到生物学问题中,提出了“生物赖负熵为生”(或译“生物以负熵为食”)的名言。
负熵的概念最初是不容易被人们接受的。薛定锷本人也明白地写道:“关于负熵的说法,遭到过物理界同事们的怀疑和反对。我首先要说的是,如果我只是想迎合他们的心意地话,那我就该用自由能来代替这个问题的讨论了”。
负熵?人类的自我安慰?最终还是逃不过宿命安排的铁律。
此时此刻,与yucca的对话。表面看上去其实很诡异。
尽管四周围满了人,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应该能听得懂。然而我们所说的,却是这么私密性地情感话题,全然不怕别人听了去,会对我们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
仿佛我们有什么把握,能使自己所谈的。不被周围人理解似的。
其实在我看来,也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俩所交谈地,的确是外人句句能听得懂的,但是只要他们不清楚我们这番谈话的背景,她们即便有意去了解。也不过是外行人看热闹,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人口稠密之地,毫无顾忌的讨论这本该难以启齿的话题,而不用担心被偷听了去。
尤为有趣的是,在我们在进行这番交谈期间,yucca的另一个同桌,跟她一起来地被我暗称樱第二的小美女羌蔷,竟然随手拿去了我的笔记本。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总体来看,羌蔷可以说就是一个小一圈儿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还是悠然脱俗的气质,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许地头发,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樱来,并由此对杨也有些喜欢起来,不知道是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还是真的喜欢她本人。
yucca语重心长的问出了如何看待“月上柳梢”这个文章名字的话题,可以说直接击中了我试图逃避地要害。
不知怎的。我总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掏心置腹,好像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失去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似的。其实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我如何对待yuca的感情的问题。既然她已经先入为主的人为我是找借口搪塞她,我就必须否定这种看法,那么就必须一种更加深刻地说辞,且必须是出之内心得,否则。以yucca的聪明。自然能识破我的门面功夫,——对我的惯于颠倒黑白地“能言善辩”。她是最清楚不过地正思虑这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不让yucca失望,又要我是我的真实想法,忽听羌蔷拍了一下我地笔记本子,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