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的结局?”
“我还没看完,不过现在看到的不好。”其实倒不是结局不好。是写得不好。前面部分可以看出有真实生活的影子。而后半部分就开始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一看就知是虚构。
“哎。”
“等等啊。”
“en慢吞吞。”
“估计又是个亲密接触。”《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当年风靡大江南北的痞子蔡和轻舞飞扬,著名的悲剧小说。
“这么惨,不过这样的结局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如果都是事实呢?而不仅仅是小说。”
“真实?sigh看完就会觉得其实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是吗?怎么会这么想?”
“呵呵,我是说看了悲剧小说以后。”
“想不到老婆也喜欢看小说。”
“刚才听着歌看,心里好别扭。”
“怎么了?”
“就是很想哭。”
“为什么?自我感伤吗?”
“会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老婆的终身大事?”
“he,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以前差点就定婚了。”
“哦?继续说。”
“要是我学习不好的话,哎说不定已经带孩子去了。”
“呵呵,不是你自己愿意地?”
“不是啊,我们那边苗族地女孩子都嫁人很早地。”
“嘿嘿,跟我们那里一样一样地。”
“想想就恐怖,sigh我已经很幸运了。”
“呵呵,我要在家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哈哈。说不定孩子都多大了。”
“不会吧,怎么一样,hh,你爸妈没给你找一个?嘻嘻”
“我上次回去他们还跟我商量这事那。哈哈。”上次春节回家,母亲是张罗着硬要把yucca变成儿媳妇的。
“啊!不是吧,我爸妈现在都不提这个了。”
“我们那里传种接代观念很重,他们羡慕别人抱孙子了。”
“hoh,那你怎么办,包办婚姻啊,都是悲剧。”
“我又不是女孩子。自己做主了。”
“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个烦恼。”
“所以我干脆不回家了,免得烦。哈哈。”
“o!!!!!原来这次不回去是这个原因啊。”
“呵呵。”
“我妈以前还经常提醒我只能找苗族,现在连这个也不说了。”
“是吗?呵呵,我回去地话就听老妈说人家都使儿媳妇了。”
“什么?没有看懂。”
“笨,看不懂算了,不知道什么是儿媳妇?”
“这个当然知道啊,你妈说谁儿媳妇?”原来是对“使”不懂,这也难怪,这个用法应该是我们那的方言,实际上应该是一种古文用法。
“说她自己啊。说自己没福气,这么大了还不能使儿媳妇。”
“o,使儿媳妇!明白了,这个意思,^^,就是有人照顾她地意思。”理解得还算合拍,不枉了“聪明”的自命。
“我们那像她这么大都有儿媳妇啦,羡慕啊。”
“孙子都有了吧,哎,我家也有这个问题,偏偏我最大。
“你有弟弟吗?”
“有啊,不过他太小了,还是只能看我的了。”
“看你干吗?嘿嘿。”
“你说干嘛,哼哼。”
“不知道啊,所以问你啊,嘿嘿。”
“我爸总问我找男朋友没,嘿嘿。”
“是吗。不会吧,哈哈,女孩子也有这个问题啊。”
“是啊,我爸和我是朋友关系多一点。”
“哦?这么说你爸很随和?”
“还好啦,呵呵,我第一次染头发还是我爸带我去呢”
“对了,老婆,你现在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话已至此,我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刺探情报的机会。其实聊到此处,我的心境都有了一种沧桑的感觉。不再像往日那样风花雪月的不着地面,而是有一种如果现在自己对她提出什么更进一步地要求,会不会就此水到渠成呢?“heh,棕色吧,偏红,我自己也不清楚了。”
这使我立马联想到了那日下午在宿舍门口看见的高个美女。难道朵朵就是她?于是继续刺探:“是卷的吗?自己照照镜子啊,懒。”
“今天有个人说我头发很直,你说卷不卷?hh。”棕红色直发,跟当日所见那女孩非常吻合。
“谁?hh。”
“同学啊,还虐待了我的头发,哎,心疼。”
“怎么了?”
“什么?你在干嘛那。”
“啊?问你的头发怎么别虐待了啊。”
“就是被她mao了好多下。”
“mao是干什么?不懂。”
“就是摸,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