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说。
“不行啊,我的暗黑删了。”
“那就在装上呗。现在小红也在玩了。”
“你也想在校内战网玩?”
“嗯,西交的战网需要上外网,我也没什么好装备,打得没什么意思。”
“改玩暗黑了?不打星际了?”
“没办法。高手孤独啊。老是赢也没办法。”他倒没夸张。现在校内星际战网上,它的确是战绩最牛的一个。
“那我回去试试。看看能不能下载到暗黑。”
“小红哪有暗黑的盘,借来装上不就好了?”
“不行,电脑光驱坏了。”
“下载恐怕不好找吧,暗黑那么大,谁愿意开ftp留着下载啊。”
“嗬嗬,我能找到人。”
“谁?你老婆?”
“是啊。”
“呵呵,不愧是情圣。能让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你地女生对你这样,我算是服了你了。”
“这有什么啊?”
虽然觉得小孩是在夸大其词、少见多怪,不过我还是觉得他这么说有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
联想起自从那次用激将法说朵朵“丑”之后这些事件的聊天过程,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说她丑而得罪她后的那天,朵朵一直都锁着,不理我,也不理shwgood
第二日上午,再次见到她,我才得以跟她打招呼:“老婆好,呵呵。”
“傻乐什么。”这就好,至少没有打定主意不理我。“你出来啊。”继续要求见面,本来还想说说昨天在宿舍门口看见一个大美女的事,最终考虑到还是不要再刺激她了,才没有提。^^^^
“什么???”
“我好见你啊。”
“呵呵。”
“哼。”
“不出来?”
“丑老婆一个有什么好见得。”
“再丑也是我老婆啊,没办法。”
“干嘛要这么委屈呢,干脆别要了吧。”
“舍不得啊。”
“丑老婆有什么舍不得的。”
“丑老婆温柔贤惠,聪明宜人啊。”
“除了聪明一点我不反驳,其他都不沾。嘿嘿。”
“也知道自己不温柔?”
“温柔是可以学地。”
“不要,嘿嘿”。
“我要。”
“!不管你!”
“老婆喜欢看小说吗?去lov版看看我贴的。”因为能免费外网,我转了一篇网文到学校bbs上。那篇文字所写的内容很多切合我地境遇。颇有共鸣,所以贴出来给不能上外网的同校学生共享。也算是做件好事吧。书名叫《陪你去看流星雨》。
“en我在听歌,一首老歌,相见太晚,听过么。”
“没有,去看文章吧。”
“呵呵。”
朵朵不言语了,也不知有没有在看我转的文章。
这时一个陌生人给我发信息。一个叫yuqian地,询问我转的那篇文章地事:“你地那篇关于流星雨的文章在什么地方转载的。”
“搜狐。我还没看完,打算转完的。”
“哦?写的是什么学校的事情?”
“不太清楚。”
“呵呵,是华东冶金学院。”
“你知道?”
“我一个姨夫在里面管招生地,好象在安徽马鞍山。”
“你也是安徽的?”
“呵呵,我是上海的,但在安徽长大。”
我把yuqian加为了好友。只是想不到。不过随意的转载了一篇网文,却给我带来一个对我地人生至关重要地朋友。看来人活着,总该做些什么。只要你去做了,就一定是有意义地。至于意义究竟在哪里,则需要慢慢地才能揭晓了。
几个小时后,朵朵发话过来:“在不在???”
“在啊,呵呵。”
“选课系统的新网址是多少啊?知道么。”“o”
“怎么?不谢我?”不是我发神经学人家西方人,家人之间也要客客气气的,实在是对昨日得罪她惹她生气的事耿耿于怀。现在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找回一点筹码罢了。
“呀,好嘛,谢谢你”
“不行,我说了才谢的,不算数了。”
“那你要怎么办?”
“哎,真是个没脑袋的老婆,不要你怎么办,忙吧。”
“ft,你还打击我,过分。”
“呵呵,没有打击你吧,你觉得是就是了。”
“随便你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看了我贴的文章吗?”
“看了。”
“感觉怎么样?”
“从哪转的?”
“网上啊。”
“挺好看地。”
“还要后文吗?是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