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柜橱里拿出一张大棉被来,压在两个被我上面,当然首先顾着她那边。掖的严严实实地。
“这样好些了吧?”我发现yucca还在发抖,只能悄声问:“怎么还在抖得这么厉害?”
“笨哥哥,你就别多问了,快些躺下睡吧!”
“喔,知道了。”
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儿躺在枕边,幽香扑鼻,令人迷醉,即便一声声告诫自己,只是妹妹,不可胡思乱想。要做那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可是我毕竟不是圣人,即便真是圣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为所动,那绝对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圣人是个不正常的无能。
还好我是正常的,不好地是。正常的我在这种情况下。非要如此做,简直是一种折磨。不过是一种快感十足的折磨。
不得不一次次告诫自己说:这点定力还是要有地。毕竟我只是当她是妹妹,嗯,只是妹妹。
一休无话,yucca好像并不想说什么,只想老老实实睡觉,我也就尊重她的意思,假装睡得很香。
直到深夜,或者说天将明时,我才恍恍惚惚作了一个绮丽的春梦。
yucca起床时,我是知道的,当她只穿着睡衣睡裙蹑手蹑脚的跨过我的身上时,虽然老老实实闭着眼假睡,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是让人感到惬意十足。
此后大概才是真的睡着了,直到yuca在床头轻轻的呼唤:“哥懒虫,起来吃饭啦”时,才知道天早就明了很久了。
这日的yucca如一只欢快地小鸟儿,蹦蹦跳跳跑来跑去。
快过年了,满屋子新置办的新鲜年货,烟花爆竹啦,香纸年画啦,年味十足。
“小永好帅喔。”yuca对小永赞不绝口,一边同时揶揄着我,“比你哥哥有男子气概!”
“不也是哥哥吗?”弟弟笑回道,“噢?我知道了,现在如果叫大嫂的话就该没意见了吧?”
说的yucca只好当作没听见。
“小永好能干那,还能写毛笔字呢。”看见弟弟在裁纸写春联了,yucca又道,“哥哥怎么就不会写呢?肯定是小时候太懒,没好好炼字吧?”
“谁说我不能写。”我急于证明自己,我执笔挥毫,留下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哈哈,写得真好啊,这墨宝一定要保存下来。”
除夕那天晚上,yucca迷上了冷得油炸鲤鱼,竟然同时喝起了凉啤酒。
“小心冻着,这么冷的天。”
“不管。一年就这么一个晚上,怎么能不尽兴呢?”yucca霸占了小永地被窝,倒也冻不着她。初九镇上有庙会,搭两台大戏呢,你们不去看看去?”十数日来,春节过后地走亲串友使我每天都不得闲儿,这日亲戚总算走完了,母亲提议说。对yuca来说,乡下的年关事事新鲜,虽然每日闷在家里,因为怕冷,太阳出老高才懒洋洋地起床,天不黑就早早的爬上床铺钻进被窝,然而即便这样,每日不多的那点下地活动时间,也能让她寻些简单的乐子。
“庙会?还有大戏吗?好唉,我想去。”yucca好奇心被勾起来。
“那你明天就得起来早点了,不然去晚了就去不成了。”
“为什么啊?”
“镇上很远的,十几里地呢。去晚了就没车坐了。”
“噢。还得坐车啊。”
次日一大早,我们俩早早的吃了点点心。便上路了。
这日yucca少有的穿的厚厚实实地,这次是真地对这乡下的冰冷寒气缴了械。
“怎么样?在这儿还住得惯吗?”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话。
“很好玩啊,就是有点太冷了。”
“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总穿那么少。”
“穿得多也没用呀,真的好冷。活动的时候还好些。对了,听戏的时候不是坐着不动吧?”
“坐?到时候人山人海的,能找个站的地方都不错了。还坐呢。”
“那我们还是不去了吧。听上去蛮吓人地。”
“这都走了一半的路了。怎么能不去呢。”
“好吧……”
赶往集镇的小公共汽车只有一辆,本来是每日赶往县城地,顺带拉些人去镇上而已。回来的时候要等到晚上5、6点。我们是不可能等到那时候回来的,只能到时候再想别的法子。
有一点我预料错了,就是如今集镇的庙会上不再有那么多的人。记得小时候那真是人潮涌动,黑压压的到处是人头。
大概是因为大部分人都在外地打工挣钱,现在的集镇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和拥挤。因此我们来去也轻便自由的多。
南北相望地两台大戏,锣鼓喧天的唱着。台上的红男绿女们,演绎着经年不变的老调儿,我们是听不进去的,也听不懂。但是仍然还是看的着迷。
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们地热闹看很有兴致。
幼年时,便对戏台上那些浓妆艳抹衣带飘逸华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