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想哪去了。不是给你说了是我认得妹妹,你得先把人家当女儿看待。”
“是,我知道了。对了,要准备多少见面礼啊?600够不够?家里可没有多少闲钱了。”
“你糊涂啦,哪有给自己女儿见面礼的?真要给也得等到过年,那叫压岁钱。”
“好好,压岁钱。对了,你还没说她叫什么呢?”
“这个我倒也忘记了。她叫杨幽月。”
“林……yucca,蛮好听的……”
两点多的时候,饭菜做好了。
虽然只有两盘鸡肉炒土豆。对我们而言。却已是相当丰盛的一顿饭了。
“要不要喝酒?有啤酒?”母亲拿出了两瓶雪花啤酒出来。
“不用了,我不喝酒地。呵呵。snw,原来哥哥是一种啤酒名。”yucca笑嘻嘻的说,只得是我常用地英文名
“算了,这么冷地天,喝啤酒也不好。”我对母亲摆了摆手,转而对yucca笑道:“是吗?我要比啤酒味道好些吧?”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尝过。”yucca顺嘴接到。
母亲放下啤酒,这才陪着坐下,笑着问道。“尝过什么?”
yucca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掰了一块馒头,跳了一只鸡翅,慢慢的吃了起来。
“她说她没喝过啤酒地。”我忙替她回答了,自己也早已饿地了不得,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那我是应该叫大嫂,还是叫二姐?”弟弟小永回来后,听了我对yucca地介绍,调皮的问道。
“当然是叫二姐,乖弟弟。”yucca忙抢先一步巴结他。
“自然是叫大嫂了。你可别站错队了。”我接着笑道。
“去你地,可别跟你这坏大哥学习,不是一般的坏。”言语间,看得出来yucca对小永也蛮有好感,看上去地确有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味道。
但是随着小永回来,一个问题产生了。那就是怎么睡?
之前家里有三张床。外面养牛房里一张,母亲睡在里面。连带守夜看牛,毕竟如今隆冬腊月的乡下,正是盗贼出没时节,几乎隔三差五就有人家失窃,往往是一大早起来,发现房门被卸掉或者墙上被挖了一个洞,不是丢牲口就是丢粮食,防不胜防。所以母亲只好成夜就睡在家中唯一值钱地物件——两头牛旁看护着。而且这张床是一张单人床,自然不能睡二个人的。
堂屋当门那张床,也是张单人床,这几晚我本来就是睡在这床上的,而yucca独自一人睡里间双人床上。{第一看书}里间跟当门有房门隔着,她可以从里面关着拴上,因此很放心。
不过不知怎么回事,yuca也就第一个晚上郑重其事地把那房门从里面拴上,此后倒也不在乎了。是相信我的人品?还是怎么样?不仅惹得我浮想联翩,但是又不敢胆大妄为,至少在没有她授意下,我是不敢妄动的,不然就太不是人了。
然而现在怎么办?让我跟弟弟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显然行不通,两个都已发育成熟的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不行,当然不行。”弟弟满口不乐意。
要不我一个人打地铺?可是这是寒冬腊月,打地铺会冻死人的。而且被褥也不够用,我们回家当天下午,母亲已经赶忙把多余的棉絮被面缝制好了两床厚棉被,给yucca铺盖了,现在已经无处可寻多的了。
争论了许久,不得解决之道。
“要不,我跟哥哥一人一个被窝,睡在里间那张双人床上吧,不碍事的。”终于,yucca开口道。这提议虽然是她敢于牺牲精神首先提出来地,却事实上是我们所期待的,也许,这压根儿就是母亲和弟弟联手双簧的一场好戏,一场诡计。当然我也是参与者。
“看来只有这样了。”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二姐。哦,大嫂!”小永本来想老老实实得谢谢yucca的,毕竟不是yucca开口,他还真不知道去哪里睡觉,但是话说一半,就又来了调皮劲
“没良心,谢我还取笑我!”yucca只好苦笑。
晚上,等yucca收拾完毕,自己睡安稳了,我才上床去。
yucca用厚厚的被子把身子包得严严实实的,面朝里躺着。
“真地要谢谢你成全。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不像往日睡觉那样脱得干净,这次我只脱了外套,和衣躺下。
“别说了。我知道。”yucca说。声音却微微有些颤。
“你怎么了?嫌冷吗?冷得话我就在一件棉被来盖在上面。”
“嗯,是有点儿冷。”
“傻瓜。冷怎么不说声,不怕冻病了?”
“不是说没有多地棉被了吗?”
“不够是说另外准备一张床的话,需要铺得盖地各一张被子不够,现在我们睡一齐就不一样了,还多一张呢。”
“嗯,那就拿上来吧。你说地对。乡下地冬天确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