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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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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是金勇日记上的一篇转载,不过我认为也许肯定是他本人的原创。{第一看书}因为由此大概可以推出其失踪的缘由。

    失足

    张允是一个好学生,一直都是。

    从小学一年级起,到大学毕业止,他的成绩都是一流的。这多半是因为他较高的智商,再加上一点笨鸟先飞的精神。

    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识字不多,望子成龙,迷信学问。当张允不费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学时,全家人都乐不可支,大费周章的请了一场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场红白喜事所办的规模都盛大都排场。

    这虽不是张允的主张,却是得到了他的默许的,与此同时,也给他埋下了一股心理压力,从此形成了“学不成名誓不还”的信念。

    就是这个该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他。

    张允之所以以优异的成绩进了最冷门的历史系,有那么两个原因。一是他对历史感兴趣,整个高中以下的学习经历使他觉得只有历史还有些趣味,其他的都太过枯燥无聊。既然上了大学就要专门学习一门课,不如就选择这门比较有兴趣的历史吧。二是因为他所上的这所名牌大学文科院系中正是以历史最为著名。

    对于学习高手的张允来说,大学的课程实在是太简单了,虽然是名牌大学,考试却简单得如同儿戏,只要你花上点少许的精力,90分以上的优秀成绩宛如探囊取物。

    因为家在农村,赶上了大学高收费的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车,张允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样。以自己负债的形式从银行里把大把的钞票取出来转手再塞进学校那些脑满肠肥地钻家教授之手。以实现国家刺激消费扩大内需地英明决策。

    转眼大学四年过去,虽然按照成绩张允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读研究生。不幸的是正好赶上了自费上研究生这班航天飞机,已经负债三万地张允已经不被允许继续从银行取钞票,而他日渐困顿的家里也需要他不再做个纯消费的24岁的大孩子。于是未经多想,他便自动转学到了社会大学继续自己的研究生学业。

    名校不愧是名校,在大学生就业难喊的天响地今天,并且是公认的冷门专业的张允。没出校门就接到无数要求其去面试地电话,其中以广东省的居多。经验不足的张允仅凭小道消息也能推测出这些电话中至少80%都是骗子,再加上本就囊中羞涩。他从根本上否定了远赴千里之外去参与那所谓的面试。

    事实证明留在学校守株待兔的决策是英明正确的,尤其是对各项成绩都名列前茅的乖学生张允来说是如此。在别的找工作的同学都忙着东奔西跑的时候,张允被一所来校内开招聘会地著名国企所录用。虽然薪水只有1500有点少,工作也跟所学专业无关——据说就是做一个销售网点的头头管着几号人,然而毕竟是名牌企业,考虑到耳边吵得震天响的“工作难找”的呼声,以及除了回到古代否则很难找到跟自己专业对口的工作这么个事实,张允也就咬了咬牙,签了那份协议。

    谁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国企就是国企,上层的盲目扩张,中层地人浮于事,千篇一律地拿出力而不落好的底层开刀买单。活越来越重,工资却越拿越少,——名义上是1500。实际上。嗨,你还是祈祷那个单子不是自己地才好。因为看了后保管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七扣八扣,一千五还剩下不足八百!张允被分到了中部一个省会城市的基层网点,很快便尝到了失望的滋味,无可奈何的加入了“后悔”的大军。

    三个月的实习期没过三分之二,一起加入的新员工就走的不足三分之一。而已经干了一年的老员工也有在这个时候卷铺盖走人的,说起来他们的光景似乎更可怜:在这里辛辛苦苦熬了一年,结果存的一点积蓄都拿来做了违约金,真可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张允似乎从这些老员工身上看到了来年的自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何去何从?必须当机立断了!可惜自己家境贫困,如今已经参加工作,再无从家里伸手要钱的道理,那么三千块的违约金便无从交出。来此两个月,卡里只有一千多元的存款,要不把这钱取出来,去南方经济发达的地方随便找份工作也比呆在这地方死磕强。

    如此计量了一番,张允便在一个周末独自行动了。打点了一下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好打点的,不过几件旧衣服塞进一个旧皮箱里,从银行里取出来仅有的一千五百块存款,登上了南下的火车,没有向任何人说明自己的去向,也没有向自己的公司做任何的交代,对他们来说,是完完全全的不告而别,凭空消失。

    谁也无法说清究竟哪一次行为构成了张允的“失足”。是未加深思踏入那份名牌企业吗?还是从那企业擅自不辞而别?抑或是当初莫名其妙的挤进那所名牌大学历史系?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么一个现实:这“失足”直接断送了张允的“卿卿性命”。

    南国,XX市。

    传说中,这里是淘金者的天堂,张允是一个初来匝道的淘金者,却活脱脱进入了自己的地狱之门。

    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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