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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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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偷心日记 前传 偷心日记 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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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卫生巾须臾不能离,坐卧不安,更要命的是肚子疼。这种疼男人很少能够理解,刀砍和棍伤那种疼、胃和阑尾那种疼,都跟这种疼不同。它是从身体的最深处泛出来,似乎是带着阴谋而来的,不仅疼,而且冷。这种冰凉的痛感越来越甚,在小腹里团团缠绕,又左右游动。最疼的时候,女人便要搜肠刮肚的吐,把胆汁都要吐出来。别说女人,旁人想想都要万念俱灰。女人疼一次,就仿佛成熟了一轮。

    男人并不总是旁观者。可以准备热宝,熬薄薄一碗稀饭。提醒女人吃药,多做运动。女人疼得厉害时,就把手按在她小腹上缓推缓送,或者讲故事分散注意力。女人久病成医,会做一些奇怪的姿势来减轻疼痛。其实疼的过程并不算长,但是无比剧烈。等到底下呼噜一下涌出来,疼痛才缓缓退去,女人又成为旁若无人的女人了。只是脸色有点苍白,需要补充营养。

    月事里的女人脾气很差。男人想想,让你两腿间夹块湿布,茶饭不思疼痛难忍,你受得了么?但是话说回来,不单是月事时,就是寻常时候,女人的脾气也比男人大。为了让我跟鱼生的儿子小胖不被母亲毒打,我计划等他一出生就送到西方去。反正小胖他妈也算是中西混血。女人生孩子疼不疼?当然疼。但是每月的月事算是预演,到了正戏上演的时候也就豁出去了——

    把上面这些陈词滥调献给三八妇女节

    一个已婚女人对我说,三八妇女节改叫女人节多好啊,不然总听着不舒服。

    我认识的女人最近都有点疯:有红杏出墙的,有闪电结婚的,有献身给老男人的,有坚持做老处女的,有要离婚的,有爱坐过山车的。反正过正常日子的寥寥无几,反正女人越来越难懂。

    红楼里的月事:第七十二回王熙凤恃强羞说病

    鸳鸯忙道:“是什么病呢?”平儿见问又往前凑了凑,向耳边说道:“只从上月行了经之后,这一个月竟沥沥淅淅的没有止住,这可是大病不是?”鸳鸯听了忙答应道:“嗳呦!依这么说不成了血山崩了吗”

    我妈打电话来,提醒我今天二月二,晚上接我姐回来吃饭。

    我们那儿的风俗,二月二,撑船过河接女儿。每到这一天,家家都要把女儿接回娘家吃饭,不然就会穷困潦倒一辈子。我们村里的某人不信这一套,结果现在还住在那间低矮的破屋里。我问我妈,外婆不接你回家吗?我妈笑着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接什么呀?我说,妈你放心,等我成家了,二月二我接你过来住。我妈说,你爸闪了腰,贴了两帖好多了,昨天我俩去你哥家,你嫂子在打牌,你哥说,起来让爸打会儿。你嫂子说,在旁边相牌也一样嘛——她就好这个!晚上一桌饭都是你哥烧的!我嘿嘿笑。我们家男人都像杨利伟那么优秀。我妈说,打电话不为别的,你让小鱼多穿衣服。

    谁知道北方二月二要理发。傍晚有个重要的会面,一照镜子,整个儿一乌头宰相。下楼直奔理发店,只见黑压压的全是抬着头的龙。服务员小姐对我说:你先坐,我给你干洗然后摸一会儿吧。我问,在哪儿摸?小姐说,就在这儿摸。我落荒而逃。晚上让鱼陪我去吧。

    测字:

    大前天给一个女青年测字。她很苦恼,好久没有性生活了。问个春字。春是二大日嘛。我说,两天之内就能如愿以偿哦。果然昨天她兴奋的告诉我,在广州被她的一个哥们上了。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决心把测字这项工作好好的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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