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再聚首
鱼出去旅游几天,我恢复了自由,禁不住仰天狂笑。
出了国的人
出了国的人,尤其刚去一两年的,老牛逼了!
不管是考去的、派去的还是花钱买去的,大多牛逼得非常。
首先是好奇。
在国内时,也没见他们对景观有多热爱。但一到了国外,街上有砣牛粪都要拍半天。他们的身影不知疲倦的出现在国外的普通的村庄、街道和教堂。其实在我们幅员辽阔的农村,随便挑个地儿,就要多沧桑有多沧桑。在我们的街道办事处,到处可见忙碌而慈祥的胖大妈,她们到了国外,说不定就是万人迷呢!河北山区的教堂能告诉你,传教可苦得要命阿。这些你不看,偏去看西洋镜。还有,出了国的人,不管是学数学的学英语的学化学的,到了欧洲统统学艺术,我估计就是出口一头驴到法国,也能选修牲口美学。有些人去看绘画、电影展、艺术展、服装展,也不知道看得懂看不懂,拍几张照片再抄些说明性的文字,就很志得圆满。好在现在数码相机便宜,不然光胶卷的花费,就够出了国的人刷几天盘子的。还有人喜欢看罢工跟游行,兴高采烈的翘首观望,咔嚓咔嚓拍照片,回来又写博客又放影像,兴奋得彻夜难眠。除了白痴二字,我再无厚礼相赠。不管是罢工的就业者,还是游行的同性恋,走上街头是因为生活有难处,你跑哪儿咧着嘴看白相算什么?我党当年组织工人罢工闹事,组织学生罢课游行,若是哪个傻逼在旁边乐呵呵的指手画脚。早他妈一枪崩了。
然后是挑剔国人。
人即使出了国。哪怕你去了爱斯基摩,再抗冷也是中国人。有中国式的喜怒哀乐。但是有些人出了国,还没几天就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他们的目光敏锐,能随时指出中国人的一堆毛病。譬如爱贪小便宜,在饭馆里大声说笑,生活奢侈不爱艺术,不讲卫生随地吐痰。{第一看书}出了国地人对这些如数家珍。极为愤慨,并且能马上举出不下数十条案例以供佐证。除了无知二字,我再无厚礼相赠。中国人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点钱,能不放纵一下么?就像我,我平时被莫妮卡鱼管得很紧,现在她出差了,我就赶紧呼朋唤友聚餐,与性感美女打波,明天打算找个地方看脱衣舞……人就是弹簧,压得越狠,弹得越远。中国人爱贪便宜,是穷怕了;中国人生活奢侈。也是穷怕了。中国人不爱艺术,是因为在爱艺术地年龄我们却在饿肚子,中国人在饭店里说笑,是因为中国的路费太贵,好不容易有客人来当然要热闹一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样地习惯。中国人不讲卫生随地吐痰。你看看北京的空气你就知道了。你该准备多长一条卫生纸才能把痰吐干净啊。不知其所以然,便指其然。这便是无知。
最后是不说人话。
这一段我就不说了。我怕出了国的人拿句式不通的中文和意思简单的鸟语骂我。
扶贫
昨天回得早,做了“芙蓉天绿香汤”,等小鱼回来一起看天下足球。
我这样温情而又大男子的安徽男人,难道不值得女人们赶紧订购么?
于是我问鱼:你觉得咱俩般配不?她白我一眼:般配啥?我这是扶贫来了。
我跟鱼在一起这几年,分过几次手。有两次是她email给我,开头便是“感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但是……”还有几次是两句话不合便夺门而逃,我追了几次,后来就懒得追了。大多数女人总不满足于现状,认为生活在别处,吵完就跑,就是想跑到别处生活,或者去找妈妈。
不过,我们大约有两年没红过脸了,她只有看电视地时候哭过两次。
过几天去广州。二年多前我在广州工作,住在天河棠下,一个人无比孤独。
好在小鱼去陪了我两周。
每次我想跟她相对咆哮的时候,耳边总有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死胖子,她当年去广州陪你你不记得了?!
取名
因为工作需要,我想取个英文名字,取英文名字好啊,丢人都好像丢地不是自己的人。原来想取ChnerKin的,因为我现在的生活态度蛮接近Chander,不过Chaner的姓是区别在于前者是自己取的,后者是别人取的。
我们那儿家家都有诨名。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给我们家取了个诨名叫烂鸡屎。我上小学的时候,同学经常用手捂鼻子来嘲笑我。好在他们的诨名也不动听,有人叫“鳊鱼”,有人叫“六大碗”,有人叫“骆驼”,有一次我跟骆驼对骂,她用雨伞把我眼睛捅了,到现在还能看到疤。提对方的诨名也是学问,要稍微拐个弯。譬如餐桌上夹起一个鹌鹑蛋问“假洋鬼子”:“你们国家有这个么?”或者跟“六大碗”说:“跟你借个碗放这个……”
开会
早上开会吵起来了。
老总要开除一个销售,那销售有点怒了。他来公司六个月没打单,我觉得是他地销售思想出了问题。
我顺便把老总的缺点指了出来,他托着下巴点头。
他只能做个投资人,他那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