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我还活着,写作就一定继续下去。{第一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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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是我呢?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怪异而又自卑!”
或许是思维方式的不完善,我总是在莫名其妙的难受。
也曾试着玩世不恭,并冠以“乐观”的美名。但人不能欺骗自己很久,我的性格充满悲剧。凄美的悲哀感觉再次充满了心灵,使之如不可测的深潭,把深处的震荡传至表层,于是严肃沉默再次演成。
一针见血的自责如毒针射向心球,使之鲜血迸流。美国有最后的牛仔,使我感动;也许我也是一最后的一流,譬如最后的理想者?
怎样面对社会、生命、浩无边际的真理之空?认识、适应、改变,是这样的过程吗?
天京总是雾气朦胧。
昨晚和今晨,我睡得很沉,但醒来后仍然恋床不起。
每次下楼以前总要构思一下自己的爱情故事,尽管每次都必然落空,却仍乐此不彼。
我总是缺乏自信,“谁会不小心看上我呢?”我总是这样询问,然后摇摇头。因为我既没有英俊的脸,也没有强壮的体魄;甚至不会呈现体育场上的英姿,也没有歌声和音乐,谁会喜欢如此的人呢?
早晨未睡足,吃饭成了目光扫描的最佳时刻。学校里不是没有美女,只是还没有属于我地而已。
昨日的图书馆之行,勾起了我对理想的回忆和思索。其实对于一个人而言,事业和生存本身应该是一样重要,没有事业的生存还有什么意义呢?
照镜子总是使我滋生出一些不自信来,进而垂头无言,这是不值得的。
下午没课,我睡了很久,醒后心中又充满了惆怅和失落。或许这是纯粹的没事找事。
今天上午又一次进图书馆。则等于踩了一个定时炸弹,把我搞得受伤很重。因为无意间翻看了一本心理学书籍,触动了那根无法回避的敏感神经。
我究竟是不能放开心随心所欲的生活,不顾世俗的各种条框任意飞翔是不能允许地,否则。会被认为是疯子。其实以这样地理论,每个人骨子里都是疯子。
课堂上对一个有着漂亮头发的女孩的背影发呆,说服自己似乎爱上了她。而后又自嘲一番。
明天就是十一了。我也面临抉择了。头发长得过于长了,应该剪了,可我又想留着。这是一种思想交锋。
渴求的衣着方式有时会在眼前闪现一会儿,放肆欣赏而短暂满足,然后是更多的空虚。
希望成为这个时代地主宰,而事实上却是个不合格的跟随者。
傍晚地阳光温柔和暖地抛下,轻轻掠过的鸽群都很熟悉,但是没有一只可以送信.
然而回家是不可能的,留下又没有特别的兴趣,索然寡味是最真切的描述。想出去痛痛快快的玩儿。可又不知道到底怎么玩才快乐,“不会玩”也许是十二年学习带来的病症。
许是昨晚飘落下一点儿雨地缘故。今天地京城有点儿清晰的美。
我对京城人地感觉如我对城市的感觉一样,多是陌生。有时有点儿新奇,还为把一个京城女孩说成“袁世凯的后代”而耿耿于怀。
照镜子时,对着气宇轩昂的自我形象,觉得自己有几分可爱和帅气。然而一出了宿舍,又似乎同时也走出了自造的信心的包裹,又会觉得自己有更多的不可爱。不自信的外表和自信的内心统一而为一个完整的我,一切自然而真实,一切虚幻如梦。
也许应该大胆一点,我行我素一点,与世俗与传统抗争一些。
往年此时正是秋收季节,家里人们应该在夕阳下的田地里忙活,那味道是如此的隽永深邃,令我久久迷思。
我整个人显得有些落魄,而且老是落魄的样子。
总是对着南方发呆的我,沉浸在思乡的凉意中。
今天发现自己情绪变化的周期了,可能是七到十天一个轮回。这样明白之后,再有伤心郁闷之时,亦不必过分在乎了。和杨玉莹同台表演,又好像是田径场上赛跑。父母亲人们都很支持我,一件草绿色长裙,穿的光彩照人的我狠狠跑了一通。那感觉十分幸福。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得很远,是无法回头了。这是昨晚的一个梦。
下一个梦是把绿草编成长裙穿在身上,那种漂亮和轻盈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得到。醒后心为之而伤,因此没有生的乐趣。
都是因为看了那本心理书,使我已经在潜意识中泥足深陷,无以自拔!
想想也是,寝室里经常有人用录音机播放杨玉莹的歌,因为每天早晨在操场的长跑而导致身体疲惫,构成了第一个梦。至于为什么都是绿色的,唯一的解释是最熟悉的绿色床单的影响了。也许我在潜意识里挚爱绿色?不得而知!
狠狠地想:找一个想做男人而不能的女人,因为我是一个梦见自己是女人而并不是的男人。天使总是女人,才会美丽。我讨厌污泥浊水。
随着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