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熟悉环境,慢慢的知道了如何钓鱼,如何打老虎,如何挣钱。然而级数增长十分缓慢,一个小时过去了,仍不过区区三级。正想找一个人问问,正好有人主动跟我说话。
这次跟我说话的人名叫夭夭,一个深红色名字的女孩。我查了一下她的个人资料,注意到签名档是:“心,渴望飞翔!”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你是男生吗?”夭夭问我。
“当然了。”
“那怎么取这么女性化地名字啊?”
“是吗?怎么都这么说,那我换一个阳刚一点的名字好了。”
“这倒不必了,你的签名档是自己写的吗?”
“当然啊。”
“自得潇洒过,融泥亦无悔。倒挺有意境的,不过好像有点消极享乐主义的味道。”
“是吗?见笑了。”我对别人的评价照单全收,想不到自己拽的几句歪诗能给自己带来好人缘,已经是喜不自胜了。
“随便说说,不用客气。”
“你的名字也很有趣啊,娇而不俗。是取名于桃之夭夭吧?”
“嗬嗬。过奖了,你猜得很对。”
我忽然想起桃桃来,看来这两个名字都来自于“桃之夭夭”四字,心想这两个人一定有关系,又回想到桃桃地签名档是“心。需要翅膀!”就猜测这两个人说不定是一个人,就想探个究竟。遂问道:“你和桃桃什么关系?”
“她啊?是我姐姐,嘿嘿。”
“原来如此!”我打出了这么一句。然后详细地追问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泡点涨级。回答说没有。
我想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就问了这么一句:“不知女侠在那儿混呢?新开湖?马蹄湖?还是卫津河?”
回答说:“以上都不是,是在迎水道。”又问:“你呢?”
这个时候我决定撒一个谎,虽然不像周星驰那样撒谎还要光明正大的理由,我只是想在网上和现实中不太一样而已。不然岂不是太没趣了?于是回答说:“我在马蹄湖里呢!”
“啊?马蹄湖?那里面好像只有青蛙吧?”
“呵呵,你说对了。”我对青蛙这个称谓倒不是很敏感。
这时候,一个名叫月之魂的红头发小女孩乘着小破马车光临了江湖。我注意到这个名字。因为我意识到,这个人应该是yucca。果然。yucca因为作业做的腻烦,看我聊得如此高兴,也来江湖上混了。
一直到十二点,我们才离开机房,一起去食堂吃饭。这时候地yucca已经跟刚来南天时很是不同:长发已然垂肩,皮肤白皙胜雪,一双真真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大又靓,加上一派淑女装派头,更显得窈窕婀娜,温柔悦人——我忽然间觉得恍惚中有点不能自已,暗叹怎么以前不曾发现身边还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女孩呢?真真不仅仅是聋了耳朵,而且瞎了眼睛。意识到对方地美好,我口齿又开始变笨了。
送她回女生宿舍地时候,虽然心理矛盾的斗争要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傻傻的笑。
回宿舍午休,进入梦乡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早晨起来是那样心里充满了怨恨。
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开了门出去,没管他,继续睡觉。恍惚中看到一双冷冷的眼睛对我张望,那眼神里更多的是充满了委屈和怨恨,而后那女孩决绝的甩门而去。被甩在原处地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人也就彻底从睡梦中醒来。床随着我地冷战剧烈的晃动了一下,连睡在对面地岛主也觉察到了,他一跃而起。傻子已经不在。“该去上课了!”我推醒还在犯迷糊得痴仔,拿了笔记就奔出宿舍。
去主楼的路上人头孱动,赶集的一般。我看人这么多,知道不会晚,就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观赏路边美景,花草树木正是争姿斗妍时候,然而它们无论如何也抢不过女孩子们的风头去。女生们大都打扮入时,花枝招展,处处莺声燕语,甜蜜婉软,让人好不陶醉。
然而我忽然间不敢再那么陶醉了,因为我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这个我熟悉的身影走在离我不足三丈远的地方,——那我极熟悉的白衣白裤,旁边有一个头发比她长一点但显得比她稍微柔弱地女孩陪着。二人背着包,提着水杯。边走边聊。
那女孩自然是奕晴,而她旁边的女孩则是姜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数日来对奕晴的感情,虽然每每梦到她在怨恨自己,其实却是自己在怨恨她,只是心理上出于男子汉的自尊不愿意承认罢了。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被人甩了,因为觉得如果对方喜欢自己的话就不会在乎那些世故的东西。因此心里深深怨她不能理解自己又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如今她就走在前面,却又没有勇气去向她解释,因为面子上实在会觉得尴尬。而且更怕被拒绝。知道拒绝的“肯定”结果后。那滋味定然没有暂且存疑还留下一点幻想空间和一点最后地希望味道好受些。虽然实际上这点希望地证据是十分渺茫的。
因此我希望还是不要跟上她们的好,不料那长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