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一些笑意,只是轻叹一声,倒也没再置辩。
“你也在读英语吗?居然未能免俗。”我语气里带着几分苦笑。
“有什么办法,不读不行啊,”她举了举手里的书,“听师兄师姐们说。现在读大学就是学英语和电脑,这两科学好了,才能在社会上立足啊。”
“你倒是不必为这个烦恼,向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将来找工作应该不需要发愁。”我恶意嘲弄着漂亮的功效。
虽然话里有夸奖地意思,但其中的恶意更是显而易见,导致她如要为了维护女人的贞操一样变得闷闷不乐。“别说这种话题了吧,怪没意思的。”她转了个身,把书放进了旁边的书包里。
“那说什么?”我装傻道。
“谈谈心呗。我已经读了很久的英语了。正想放松一下。”
“啊?原来是叫我来给你解闷的。”
“胡说,只是因为你来得晚。”
“我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吧,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什么最后一面?”
“那是一句歌词而已,引用了一句歌词而已。况且,把每一次见面都当成是最后一面。才不会觉得珍惜啊。”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可能死掉啊,如果那样的话,刚才那面不就是最后一面了吗?”
“怎么这样说呢?”她故意引导我的话头。想看我还能扯出什么来。
“其实死掉只是一种笼统地说法。死掉无非是离开此世界去了另一世界罢了。不同地是,这种离去是一去不回的,所以人们便会觉得尤其应该珍惜。倘若死能复生,那么死亡和离别也就没什么不同了。”
她面上已无笑容,神情像我一样变得一本正经。“拜托,大清早又是死又是活的,你没问题吧?”她终于等我把话说完。几分挖苦几分认真地说。
“我有问题?嗯?我有问题吗?”我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确实扯得太远了,“怎么说到死亡的。原来是最后一面引发出来地长篇大论。”
“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你都作了些什么?”
“做了准备啊。”
“什么准备呢?”
“你没有看出我比往常乐观潇洒了许多吗?”
“不觉得,一个乐观的人怎么可能把死啊最后阿挂在嘴边呢?”对话间她已经受了一本书放在地上,收下裙摆屈膝坐在书上,旁边也为我方了一本。“请坐,大哲学家。”
“谢谢,能被哲学系的人如此夸奖实在是觉得荣幸之至。”我毫不客气地坐到她身边。
第十五章伊人梦赋
“如果我没记错地话,你应该是刚满十八岁吧?天才少女的公主殿下。”
“你怎么知道的?我是公主?”
“对啊,从现在开始。”嘴里如此说,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这话很对。“我不仅知道你多大,还知道你哪天生日。”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在你身边按有眼线。我大方的交代。
“噢?”她微微一笑,目光一亮,露出几分诡异色彩。
“你可是花心地水瓶?”
“快说谁告诉你地?”
“天机不可泄漏!”
“别装了,我知道的。”
“谁?”
“反正我是知道地。”她眼睛盯着别处,调皮的笑。“我也知道你的。花心大萝卜的射手,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哪天生日?”现在轮到我好奇了,并且有点儿感动。
“还记得你上次过生日的情形吗?”
“记得,兄弟几个为我过寿,不过好像没你什么事儿?”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一定要知道吗?怪难为情的“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她的好奇心没有满足决不罢休。
“其实是道听途说的,虽然很想知道,却只能装作无意间听别人说的。你不知道,我这人自尊心太强了,还有,那时候怀疑自己患上了妄想性精神分裂。不敢太相信自己。”
“哈哈!”她笑得很奇怪。但好奇心仍然不减:“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屋的一个人,他好像对你的事特别清楚。那天他说你过生日,请客了。”
“嘿嘿,那个人是不是你们屋地老二情痴?”
“对啊,你怎么知道?”
“原来他就是你的眼线?”
“算是吧,我随便说说的。”
“傻瓜!那你可知道,你的情痴大哥本来就是我的干哥哥?”
“啊?什么时候的事?”
“早就是了,是你这个笨蛋一直蒙在鼓里罢了。”
“原来如此!”我恍若梦醒,很多事情一下子明白了。
“嘘!……”她竖起手指。小声道。顺着她目光看去。是一朵淡黄色的花儿,上面定了两只蝴蝶。粉白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