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如果在大学里碰到了自己钟意的男生,你也会视而不见吗?如果他追求你,你也会拒绝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直接,你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了吧?”阎亮首先笑呵呵的反问那男生,其实也是在为辛欣争取时间,以便她想好如何应答。下面爆发出一阵笑声,那男生不好意思的坐下去。
辛欣脸有些微红,但很快就回答到:“虽然我说谈恋爱弊大于利,但是这是在谈恋爱影响了学习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我并不排除谈怜爱和学习两者互相促进这一情况的出现。谢谢!”
又有几个人问了问题,一刻钟后,评委们回来,阎亮宣布结果:反方获胜。最佳辩手:反方三辩。
在这整个过程中,她大都在低头看着书,好像前面这个热闹的世界跟她无关。只有在辩论比较精彩的时候她才抬头看了看,好像她来这儿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想起来她哲学系团支书的身份,也许跟这个有关吧。
辩论会结束后,教室里仍然乱纷纷的,我不希望看到的一幕出现了。
她的同伴向正在看书的她提议:换个教室自习吧,这儿太吵了。
她口里未置可否,却跟她们一起收拾书本,看来是非走不可了。
我想我如果是段誉,就会死皮赖脸的跟在她们身后,绝不会有半分怠慢,但是我不是段誉,我的面子使我不能那样做。“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看来我命里注定是个饿死鬼。
我坐在那儿不动,佯装看书,眼角瞄着三个人收拾书本,穿衣服,说说笑笑的离开。目送着她的背影,棕色的书包上,可爱的小白兔正一跳一跳的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无所行动。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留给我一声叹息。对着书桌上那首失意的小诗,我似乎也成了个失意的人。
我的失落模样自然逃不过众兄弟的慧眼,没及他们再审判我就和盘托出了自己的艳遇和遭遇。我这样做是因为考虑到采取主动对于想安静心绪好好想想的我比较有利,而且我可以以此反击一下总是幸灾乐祸的傻子,告诉他以前“你们没缘”的看法是错误的。但是傻子仍然坚持己见:“你们是有缘也无份”。他没说他得出这个观点的理由,但是痴仔很快就替他提供了足够的证据:“那女孩是个很优秀的人,她是哲学系团支书,学习非常好,姓崔名奕晴。没有男朋友,但是发誓做单身贵族……。”
我对他们的结论深信不疑,并不是说我已经真的死心。我只是因为某种要命的因素导致我无法再进行哪怕很一般的思考。
我经常被傻子和痴仔骗。比如傻子说他看见奕晴跟一个男生在一起,我疑神疑鬼,我记起来傻子并不知道哪个是奕晴,我并没有纠正他的错误认识,所以他说得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还是疑神疑鬼,若有所失。
我发现痴仔一有机会就向我阐述这样一个事实:情圣,跟我一起出去看美女去,学校里面没有美女。他的意思是奕晴并不是美女。可是我弄不明白,我何以对不是美女的她如此痴迷,全神贯注,不可自拔,看来我真的有情圣的底子,我自我陶醉自爱自怜。
岛主总是善解人意的样子,他总是对正在发痴的我摇摇头,叹息一声:情圣眼里只有奕晴一个人啊!
兄弟们每天忙着给我收集情报,今天看见谁追求奕晴了什么的。从他们那里,我知道了我们系的至少有三位帅哥对她表现出了爱慕之情。
我也有所体会。
贩毒课上,一帅哥向阎亮打听奕晴的宿舍电话,这时候他们坐在我身后,奕晴坐在我之前。
真细细想来又觉得奇怪,好像我这颗心已经真的给了她似的,就如一封已经发出的信,她收没收到我不知道,但我这儿的一片心却已送处。每当想起那些个多情的细节,莫名的感动让我无法宁神。
慢慢熟悉了她生活的规律:早晨起得很早,打网球,通常我到操场去跑操时会看见她从网球场出来;周二的英语课和她一个教室上,她前两节,我后两节,周四翻过来;周无上午会在图书馆碰到她;晚自习经常去那几间教室,这些都是无意间发现的。
早晨强制自己早早起床,只是为了坐在这间教室门口看伊一闪而过的身影,终究觉得自己底气不足,不适合扮演白马王子的角色,于是又畏缩的躲的远远的,一杯苦酒独尝。
有一颗苦苦思念的心,却没有半点行动,这就是我。
憔悴只为不知己之人,也许实在可笑,然而却能无悔,好一个痴情的伤情的家伙。
当我在她教室(下一节课将成为我们教室)门口转来转去时,得以看见她几遍,哪怕仅仅是一瞬间,就已经发现她像仙子一样的青纯和美丽,并为此感到陶醉。
我的心属于这个女孩!我有点悲伤的想,因为她并不认识我!
我的暗恋没有结束,别人的明恋却开始登场了。那位打听奕晴电话的帅哥笑哈哈的走进教室去,这时候他们刚下课。只见帅哥走到奕晴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仍然乐呵呵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看见奕晴面上仍是那种冷冷的表情,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