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怪谁?休要再找别人的不痛快。”
夏暮岚看韩墨的神色微冷,顿时委屈道:“天哪!治死了她,我上哪再找一个这样的二愣子来?!本来就不是真心要嫁的。如果生活再没点乐子,那还不如死了算!”
韩墨冷哼了一声:“你自己小心哪天被人阴了。我要回家了,涵哥还等着我吃饭呢。”
夏暮岚一把抓住了韩墨的袖子:“中午在这里吃吧。打发个人跟你家涵哥说声。”
韩墨斜眼看她:“你家厨子做的没有我家三喜合口。要不然你到我家去?”
夏暮岚本来想应下来的,但是想起韩墨和她夫君的甜蜜,相比之下自己难免太孤单了。嗫嚅了几个音调,夏暮岚垮了双肩:“我还是不去了,你午饭后记得过来陪我。”
韩墨眼光微闪,的恩了声。暮岚,暮岚,为什么消除了你脑中对呆子的记忆。你还是不肯接受别的男人呢?
且说炀书到夏暮岚那里去,叫崔宁知道了。她怒火高涨地在房中摔了一通东西,自己坐在窗前忽然反省起自己来,细细的想了一番,觉得自己从前那样做不对。几番压下了想跟炀书发火的**提笔在纸上写了一首词叫人在去送给炀书。
炀书刚刚从夏暮岚那里出来,回到了自家院子。又看到了崔宁的来信。几番思索挣扎之下,还是依从了自己的心,打开了崔宁的信。信上依旧是一首情诗,其中流露着大胆地爱意,尤其是那句马嘶残雨春芜湿,倚门立。寄语薄情郎,粉香和泪泣。更让炀书的心甜甜酸酸。想立刻就见到崔宁。
心里这么想着,炀书也就踏步向崔宁的院子里走去。刚刚敲响了崔宁的闺门,房门猛的一开。崔宁扑入炀书的怀中,哽咽道:“子清,我错了。原谅我。”
炀书脸色微红的抱着崔宁走进房门。崔宁攀着炀书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脚下的步子引着炀书到自己地床上去。
经过此日后,炀书就经常住在了崔宁的房里,恼的卢氏在房里气晕了几回,家中别地兄弟虽然还跟炀书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是姐妹们早就跟炀书甩脸子了。一时炀家,除了卢氏对炀书还关爱点,其他的人竟像是容不得他了。
炀书心里苦笑,知道是因为崔宁几番连累家人的后果。只是崔宁是他的心头肉。要他舍了不如要他的命!是以,对于家人的冷淡和挤,炀书也都心甘情愿的受了下来,更加比以前努力的为家族做事。只期望能让家里地人消点气,对崔宁能柔和点。
而崔宁也感觉到了炀家人对炀书的态度,知道是因为容不下自己,所以才对炀书这样。心里的怒火高窜,每当炀书到她那里去的时候就鼓动炀书离开炀家,凭着她现代人的本事。难道还不能在外面立足?
炀书听闻又惊又怒,他怎么能抛弃了母亲,祖母出炀家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如果自己出去了,失去了嫡子的母亲,还不被别房的虎狼兄弟吃的一点不剩么。
崔宁这样,岂不是要他做个不孝之人?!
再说自己几番连累家人陷入了险地,没有一点诚心赎罪,在如此这般不负责任地弃家而走,只怕不论他跟崔宁到那里去。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的。
炀书将心中的怒火压了又压。因为知道崔宁也是见不惯自己在家里受了排挤,所以柔和了面色劝崔宁打消这样的心思。
崔宁见炀书不肯听自己的。怒火窜起,又跟炀书闹了起来。炀书见崔宁说不通,还这般的跟自己闹,不由得怒起拍桌,拂袖而去。
崔宁一把拉住了将要离开的炀书,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泪水涟涟地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咱们地孩子想想。你家如此容不得我,咱们的孩子能好过么?”
后面地几天就要单更了,渔渔最近的精神非常的不好,糟糕透顶。身体也不好,很想很想休息一个月,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过几天下了大封还有推荐。渔渔不能辜负了编辑的美意。总之,我尽量不断更,要是那天断了一两天,还请亲们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