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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冠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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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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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步靠在墙角,他不断问自己: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为什么田瑛气成这样子?他做错什么?他做错什么?

    足足三十分钟,他才有勇气回到大厅,大家还在跳舞,他坐在一角,发呆。

    尚享走过来:“为什么不跳舞了?今晚我才知道你跳舞那么好,田瑛更是令我意外。田瑛呢?”

    “她?啊……她忙了一天,有点疲倦,睡觉去了。”

    “你精神也不好,大概也倦了,舞会停止吧,好吗?”

    他不反对,他的心根本不在舞会里。

    木偶般送走了每一个人,缩在消闲间看佣人清理了一切,生伯进来看他:“少爷,一直看不见田瑛。”

    “她休息去了,跳舞的时候我踏到她的脚。”

    “少爷,你还需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上楼睡觉。”他显得有点神经质。

    “田瑛休息了,我侍候你!”

    “不,不,我想回房间静一下,今天太吵了!”

    他急急走上楼梯,好像怕生伯追上来似的。

    若望躺在床上,想了又想,被打的滋味当然不好受,但他最不能释然的,是田瑛为什么要打他?

    看过很多电影和电视,恋人差不多都有接吻。女主角的反应若不是含羞答答,便是甜甜蜜蜜。当然也有人被打,那些坏人、那些色狼,但他并不是色狼也不是坏人。或者男的太粗暴,但他并不粗暴,他对她是温柔又怜惜,除非……那女的不爱男的。

    田瑛是否不爱他?这问题够触目惊心。

    田瑛一直对他很好、很好,而且,她让他拖她的手、吻她的脸、拥抱她……她从来没有反抗,总是十分温驯。若望也不是发神经,一下子抱住她便吻。如果真是这样,吓怕她难怪她生气。

    若望是循步渐进,由浅入深的。如果她不喜欢他,早就表明态度了,怎会让他拥抱、亲脸?更何况,是她先对他表示好感的。

    若望不服气也不甘心,他走出房间,在走廊的围栏上看清楚没有人,没有一点声音,全屋漆黑一片,于是他急促下楼。

    他在田瑛的房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小瑛!”

    田瑛也一直坐在床上,哭过一会儿,心里也很难过。

    她知道不该打若望,若望一直都表示爱她,这些日子,她实实在在是被爱着的,她是幸福的。爱也是无罪的,亲吻自己所爱的人也无罪。他又没有施暴,她凭什么打他?

    下人打主人,恩将仇报。

    她并没有因为若望吻她而愤怒,若望一点儿也不讨厌。她只是太担心了,她觉得被若望亲吻,是对不起别人,他还没有吻过她呢!让若望获得了她的第一个吻,对他是不公平,如不是初吻还好,她心一急,控制不住就动手了。

    其实,该打的是自己,就算全无经验,也可想象她和若望总有这一天。他们太接近了,天天见面自然生情。打?若望为什么不还手,她才该打。

    可是,她再也不敢见若望,她说什么好呢?默默无语?若望再吻她又怎样?一错不能再错了。

    “小瑛,我是若望。”他再敲敲门:“你睡了吗?”

    田瑛没有勇气见若望,装作熟睡了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方法。

    若望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离去。

    他再次回房间,真是疲累——身心都倦,他和衣躺在床上,放松自己。

    他似乎睡了一会儿,因为他发着噩梦,他这样又睡又醒,一晚真不容易过。

    好不容易太阳才升起来,昨夜窗幔都没拉上,阳光透过窗照进来。

    他翻过身,也懒得去理会。

    一点儿声音,他的心房急速地跳了起来,会不会是田瑛进来了?

    他连忙闭上眼睛佯作熟睡。

    果然是田瑛,不知道她把什么东西放在他床头柜上。然后,她为他脱下鞋,盖上被,又去拉上窗幔。

    她走进浴室,大概为他准备梳洗用品和衣服,每天她做着同一的工作。

    若望咬住牙齿想:是不是该和她谈谈?反正今天星期日不用上课。

    若望从床上坐起来。

    一会儿田瑛出来,看见若望竟停住了脚步。

    “小瑛,”若望拍了拍床边:“过来!”

    田瑛终于含笑走过去,但没有坐在床上,只是站在床前:“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若望眼皮一垂:“我根本没有好好地睡过。”

    “再睡一会儿吧,今天又不用上学,衣服还未换呢,我先替你更衣。”

    田瑛走过去,若望捉住她的手:“不把话说好,我睡不着!”

    田瑛低下头:“昨晚我做了一件大错事,下人竟然动手打主人,恩将仇报,对不起!请你惩罚我。”

    “我不是为了这些,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

    田瑛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不能不说话,你要告诉我,否则会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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