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送给你,马上涂上。”
“不,怎么可以,那是人家送你的礼物。”
“我知道女孩子都喜欢香水,我好想买一瓶给你,又不懂你们女孩子的喜恶。因此我告诉比丝我喜欢一瓶香水。你知道我绝不用香水的,你不要,我扔了,那我的心思、比丝的心思都完了。”
“好吧!谢谢!幸好比丝小姐今晚没有来。其实男孩子偶然可以用一点古龙水。”
“你喜欢,我明天买。”
“留待我送给你,两不相欠。”
若望咬着下唇摇头:“你为什么总和我计算得那么清楚?”
“礼尚往来,彼此关怀,友谊才长久。”
“唔!哈!你总是对的,相敬如宾,好美德!”
“我去看看晚餐……”
若望和田瑛并肩坐着吃自助餐,尚享老监视田瑛,田瑛偶然给他一个微笑。
“你老跟谁笑?”
“啊!马田少爷和依娃小姐,马田少爷很用功!”
“我们是男女主人,等会儿舞会开始,第一个舞要由我们领跳。”
“舞是你教我的,水准如何?要是我令你出丑,你可不要生气。”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彼此、彼此!”若望一点儿都不在乎:“只要我们觉得开心便够,又不是参加比赛,跳不好也没人笑!”
“遵命了,少爷!”
“哈!”若望点一下她的鼻尖:“又顽皮!”
田瑛连忙垂下头,尚享的眼神不会放过她的。
若望刚和田瑛跳舞,突然生伯请他听长途电话。
若望也把田瑛拉了去,进书房,关上门,就静了。
“喂!喂!是的,啊!我是……”若望揽住她的肩膊,低头告诉她:“是媚姨!每年生日,她总来个电话……喂!媚姨、媚姨,谢谢、谢谢!”
“怎样度过你的二十二岁生日,你爸爸……”
“媚姨,我今天过得好开心、好开心,有很多礼物,有些礼物是钱买不到的。哈!我真想笑。”
“你爸爸终于陪你吃了生日大餐?”
“没有,他影子都不见,只送来辆新跑车。”
“那你……”她顿一下:“在做着什么?”
“跳舞!”若望吻一下田瑛:“听到声音吗?我在吻我女朋友的头发。”
“你已经有女朋友?真好,是史小姐吗?”
“怎会,是田瑛,一个很好、很纯、很美的女孩子。”田瑛被他吓着,想挣扎离开,若望却拥紧她一点儿。田瑛虽然浑身不舒服,但是也不能一掌把若望推开,没这个必要。
“你的女朋友叫田瑛?没有女孩子可以吸引你,她一定是个非常突出的女孩,我想看看她。若望,下星期我会回来。”
“来看田瑛?”若望欢呼:“太好了!”
“除了看田瑛,我还要办点私事;不过,我未回来你不要告诉你爸爸。”
“我不会。媚姨,明晚我们再谈。”
“忙着向女朋友诉心曲?”
“不!”若望心花怒放哈哈笑:“家里开舞会,我们要去招呼宾客!”
“啊!对不起,你为什么不早说?快回舞会去。若望,生日快乐,情场得胜。唏!代我问候你那可爱的女朋友。”
若望一面挂起电话一面说:“媚姨问候我可爱的女朋友!”
田瑛因尴尬而面红,若望却误会她害羞,而且她脸上泛红的样子很妩媚。若望越看越心跳,他另一只手揽住田瑛的腰,田瑛便整个在他怀里。
“小瑛,”他把脸贴上去,他唇片都抖着:“我爱你!”
田瑛差点昏晕,这怎么可以?但她该怎么办?她不能打若望几拳,并非因为他是主人,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坏事。爱人也不是罪,但她不能够和若望太亲热,这是过了份,怎么对得起……她已经承诺了呀!“不,不要,不可能。”
她在抗议,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她真的没了主张。
若望心醉了,他也不大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这样和田瑛在一起很甜蜜、很醉人。他怜爱地轻吻田瑛的面颊,嘴唇缓缓移过去,田瑛推他,他也没有感觉,直至他的唇贴着她的唇,他浑身一阵滚熨,心跳得出了腔,他飘了,他晕了……他抱紧田瑛一点儿,再也不能自控,他吻了田瑛。
田瑛曾在十秒内失去自觉,整个人依偎在若望的怀内,但很快她就慢慢醒过来。当她回复本身能力的时候,若望已深吻着她。
她一慌、一急,高跟鞋一踏,刚被“释放”的右手挥动一掴,“啪!”多么的响亮。
若望脚面痛得跳起,人却整个地呆木了,定眼张开了嘴。
面颊一阵热、一阵痛。
若望用手抚住脸,惶然问:“小瑛,你……”
田瑛握了握拳头,让指甲戳迸掌中,她已经看见若望面上的掌印,她惊骇地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若望仍然抚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