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教他是上届的魁首,你不要劝我啦!”
管中流讶道:“在下五年前之事,如何又得罪姑娘了?”
阿闪道:“我坦白告诉你,假使日月坞蓝峦不是识趣的宣布本届金鳌大会任得天下之人参观,不限男女,也取消了黑名单。哼,我就偏要到日月坞去,瞧瞧有谁能把我挡住,我也不争什么第一第二,但我可瞧不起你们,你是上一届得第一的人,我就打你耳光,好教天下之人皆知我比男子的第一名还要高强。”
原来如此,柳、管、王三人便都没有法子多说,阿闪见他们都有点垂头丧气,便安慰管中流道:“你不必难过,反正这一届的第一名也别想不挨我的耳光。”
王元度忍不住摇摇头,道:“姑娘难道深信一定赢得天下之人?”
阿闪道:“谁也不放在我眼中,好啦,我们到外面动手去,在这儿出手也使得。”
他们的对答由邻近的几副座头迅即传遍全场,人人皆知阿闪向管中流挑战,目的是要压倒男性的第一名,这一来群豪大感兴趣,纷纷向当中这一桌张望。
靠近门口的一个粗豪大汉突然间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脚,惊疼交集,不禁勃然大怒,跳起身骂道:“瞎了眼的狗头,乱踩老子的脚。”
那人是个矮胖少年,被大汉这么一骂,环眼圆睁,喝道:“你找架打是不是?”
大汉怒道:“哈,火气比老子还大呢!看打!”攒拳猛掏出去,拳风呼呼,劲道十足。
那矮胖少年一挺,砰的一声,对方拳头结结实实的击中他胸口,但他身形纹风不动,一伸手就抓住那大汉,举过头顶。
这一阵纷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群豪眼见这少年硬挨一拳,若无其事,而举起那么魁伟的人时又毫不费力,都不禁呆了。
王元度朗声叫道:“又猛兄,不可伤人。”
那矮胖少年正是鲁又猛,他一听王元度的声音,顿时煞住摔人的姿势,接着把那大汉放下,狠狠道:“看在元度兄面上,饶你一次。”
对方被他抓捏得身软骨酥,连话都说不出,鲁又猛大踏步穿过群豪,来到王元度身边。
他会见王元度之时,满心欢喜之情完全流露出来,管中流忖道:“王贤弟胸襟气度都与众不同,无怪这些桀骜不驯的朋友都很倾慕他。”这鲁又猛对管中流也很敬重,但跟柳昭却只冷冷地点一下头。
柳昭却不以为意,还向鲁又猛道:“这位是阿闪姑娘。”
鲁又猛淡淡的瞅她一眼,道:“是你以前的相熟朋友么?”
柳昭道:“谈不上以前二字,实是刚刚认识的。”
鲁又猛道:“嘿,我早知道你又犯老毛病啦!老实说,我可看不惯你这副样子,若不是元度兄在此,哼,哼!”
柳昭眼睛一瞪,流露出怒气,道:“不错,若非元度兄在座,我非教训教训你这混蛋不可。”
两人眼看又吵将起来,王元度忙道:“两位等一等再说,小弟先敬你们一盅。”鲁、柳二人果然停止吵嘴,齐齐干了一盅。
阿闪很有兴趣地望着他们,她一点也弄不懂,柳、鲁二人为何这么听王元度的话。心中暗暗忖道:“这个王元度只要向我说话,我就给他一个大钉子碰碰。”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想到阿闪向管中流挑战这一宗,柳昭可就坐立不安,低声向阿闪道:“好姑娘,你刚才的话不是当真的吧?”
阿闪道:“当然是真的,你跪下来求我也不行。”
王元度真怕柳昭下跪求她,同时他也不信阿闪能够赢得管中流,更别说打他的耳光了,当下道:“那么现在我们就出去动手吧!”
阿闪已决定给他钉子碰,应道:“不,我高兴等一会才出去。”
鲁又猛听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事呀?”
王元度正要告诉他,右侧一个人接口道:“鲁又猛你一进门就闹事,还问东问西。”
口音娇脆,众人抬头一望,原来是那个漂亮俊美的少东家,鲁又猛啊了一声,站起身,道:“你……你是……”
那少东家迅即插口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谁。”
这么说法,分明表示他不是鲁又猛心中猜测之人。
鲁又猛定睛细看一下,道:“啊,果然不是,但有七八分肖似,你怎知我猜的是谁?”
少东家道:“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就是你猜的那个人。”
鲁又猛又是一怔,睁大双眼瞧一阵,道:“对,对,你就是他。”
这一番对话,饶是才智过人阅历丰富的管中流,也如坠五里雾中,全然不懂。
王元度只在少东家最初答话时瞧了他一眼,便没有再看他,这时忽然道:“原来是你,请坐。”
少东家道:“谢谢你啦,但我还有事。”
王元度头也不抬,又道:“请坐!”口气中略有命令之意。
阿闪惊讶地看那少东家怎生决定,只见他迟疑一下,终于拉了一把椅子,在一旁落坐,她可就忍不住问道:“喂,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