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免得陷入此阵的死门之内,自行倒毙。二是此阵定是她仓卒之间布成,所以不会十分严密,威力亦有限度。
因此他只要保持心智的清明,说不定可以破得此阵。
话虽如此,但他的心神却时时被忽然袭到的敌剑分散。最怕的是敌人功力甚高,他的反应只要慢了一线时间,就难以活命。是以他必须十分注意四下的动静,甚至连嗅觉也须用上渐渐他心神完全集中在防范敌人暗袭一事之上,因此其后的三记暗龚,都诱使他移动了脚步,但仍然受了伤。
纪香琼奔到墙角探头外望,但见金明池笛扇威风如故,把那两名敌人迫得无法近身。她沉吟一下,便作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她宁可任得金明池暂时陷入危机之中而不立刻上前援救她要赶快做的便是借这个奇门阵法的力量迫使那老者吐露出关于“万恶派”“大秘门”的秘密。
当然她并不是全无一点把握就暂时不去理会金明池,她猜得出那尹泰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出全力夹攻金明池。
那尹泰分明是等看瞧她是否收拾得下那个老者,才决定自己出力攻杀金明池?抑或让金田池杀死朱公明。
她一转身回到阵内,在老者背后冷笑一声,道:“你的武功本来还大有进境,但,你却永远郗比不上朱公明,你可知是什么缘故?”
那老者听得清清楚楚,眉头一皱,道:“胡说八道!”
纪香琼道:“一点也不,你可还记得,曾经服过什么药物没有?好像是朱公明,给你服下的。”
老者这刻也不禁怔了一怔,随即喝道:“我从未起过能与主人比较之心,你给我闭嘴。”
纪香琼用极有信心的声音,道:“当然不是每个人都由他亲自发给药物服用的,但你入门之时,必有过这么一次,你难道已经忘了?”
老者冷哼一盘,道:“就算我服过药物,但那是什么你怎知道?”
纪香琼道:“别以为这些秘密无人得知,试想那万孽法师精通药物之道,可以使人变为兽类,或是令人变成一个山情海怪。哼!他不过配一点药物使你们永远不能与朱公明并驾齐驱,免得领导上发生困难,在万孽法师而言,配导这等药方不过是举手之劳。”
老者仍然冷硬地道:“即使是如此,我仍不怨恨主人。”
纪香琼道:“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据我所知,朱公明收用贴身跟随之人的条件极为严格,必须是机智聪明,天赋过人之士才行。而这些人若然得到上乘武功真传,却多半能超过他的成就,所以他定要用药物抑制你们。试想假如你的武功更胜过朱公明,岂不是足可以纵横天下?何须成为别人奴仆随从?”
老者而上现出茫然之色,要知纪香琼这番话,并不能激使这老者生出叛变之心。
但这一番话对那老者而言,却的的确确是十分惊心动魄的想法,他从来未曾想到过有这等情事,现下听她这么一说,未尝无理,心情顿时紊乱纷纭。
纪香琼至此目的已达,她那奇门阵法的威力已趁虚而入,使那老者十分迷惘混乱,完全忘了身在何处以及在说些什么话,因此,纪香琼每问一事,他都很快地回答,而这时他身上受的剑伤也流了不少血,使他体力大见衰弱。
纪香琼问到很多非常重要的事,以致她实在无法停止,殊不知这刻金明池已到了危险关头。
原来尹泰虽是有意借纪香琼之力杀死那老者,但他主要的意思仍然是再拿老者测验纪香琼的本事,假如老者因此死了,则朱公明损失了这四员大将,实力削弱了三分之二还不止,对朱公明将是难以弥补的损失。
他等了一会功夫,仍不见那名手下回来,当下嘿嘿一阵冷笑,道:“金明池,老夫已测验出你的武功虚实,现下可要攻击了。”
金明池摺扇如风般连发三招,迫得尹泰团团而转,这才冷笑道:“好哇!老子也想瞧瞧万孽法师传了你一些什么玩艺………”
话犹未毕,尹泰面色已变成一片乌黑,甚是骇人。但贝他长刀连劈,风声劲厉之极。
金明池陡然感到敌刀上潜力陡增了许多倍,果然不易招架。他一直受到朱公明全力缠战,根本不曾感觉到尹泰有任何压力。是以挥洒自如,只须以二成功夫对付尹泰即可。
但这刻突生变化,以致他使出六成功夫对抗尚感不敷。这么一来,朱公明那一边的压力便同时增加了。
要知那朱公明实在是千百年也罕得一见的枭雄之才,不但心计深沉之极,武功上也有特别的成就造诣,方能使天下英雄佩服。而那尹泰修习万恶派秘传武功少说亦丁二十年火候,岂是一般高手所能比拟?
以金明池修习武功的时间而言,他能抵敌得住朱、尹任何一个已经很了不起,何况事实上单打独斗的话,他还能取胜,的确不愧是一代异人徐斯的门下。现下碰上朱、尹两人全力出手,情况自当别论,换言之,战败也是极合情理之事。
那朱、尹二人俱是万分诡诈奸狡之人,几乎没有一招不是圈套陷阱。辛好碰上金明池也是个诡计多端长于阴谋之土,是以步步为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