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角落点去,发出“嗤”的一响破空之声。
但指力到处,毫无反应。
夏侯空的声音从原处传出,他哈哈一笑,道:“鄙人只取笑一句,你们就发急了。且金兄不妨听我一句忠言,那便是此女太过聪慧,势难长寿。同时做丈夫的也难以驾驭、倒不如做做朋友,不谈婚嫁为妙。”
纪香琼不禁又骂一声“下流呸子”,但心中却感触良深。
敢情她自己也有这个想法,相信自己定必不会长寿,而且很难得享家室之乐。
因为她自知太过聪明,所以会早死和很不容易找到一个她能够全心去爱的人。
金明池出手无功,大是懊丧,心想我的武功虽是冠绝天下,但碰上这等敌人却全无用处。
忽又想起若是向每个角落都出手试攻,或者可以收效也未可知。
此念方生,突然左方屋角升起一片蒙蒙白光,照出夏侯空的身影。
他面上含着微笑,说道:“金兄这刻可别出手了,否则空自落个同归于尽的结局,于大家都没有益处呢!”
他控制住整个局势,使金、纪,人全然动弹下得。
纪香琼道:“闲话休提,我们的条件你接受不接受?”
夏侯王沉吟一下,才道:“好,一言为定。那就是你若是安然出得本庄一十三院,木庄不但从此取消明湖显屋之名,并且还须把性齐的姑娘交给你带走。反之,你的隐湖??屋一派从此消失,你也须留在本庄。”
他停歇一下,又同金明池道:“金兄只须出得本庄的十三元大阵,自然没得话说。若是出不得此阵,但须认输一声,亦可以安然无事。这样做法金兄应承不应承?”
金明池道:“好吧,总有那么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中,那时你便知道滋味了。”
夏侯空不再多说,举手比了几个手势。
先前进来的那道铁门发出“隆隆”的旧声,缓缓升起。
不久,他们三个人踏入一个露天院子中,四面俱是房屋,共有三道门户,一是他们进来所经,另两道门户似是大有讲究,分别漆上红色和绿色。
夏侯空指住红门说道:“这道门户乃是穿行十三元大阵的入口,入门以后,经行之处俱是不露天的甬道。分歧甚多,所以甚易迷失方向。这些甬道在十三座旁屋之中曲折往来,全无别的埋伏,金兄可以放心大胆的穿行,只须全副心神放在如何找路出阵便行了。”
金明池点点头,道:“就算有埋伏也不妨事,如若没有,那就省去不少精神了。”
夏侯王道:“这一道绿门进去,一座屋子接一座屋子,共有十三座之多,每座屋子便是一院。这十三院虽以各种学问为主,但每院都设有十分阴毒险恶的埋伏关关。用意便在防止有等人因学问有限,无法闯得过时,便想仗武功硬闯。由于这十三院并无阵法在内,任何人都得以直闯出去,是以要利用埋伏阻挡这种人。”
纪香琼道:“这话虽是有理,但我却怕你到时反悔背信,眼看我闯得出十三院时,便发动机关埋伏夏侯空不悦道:“鄙人焉会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纪香琼道:“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放心不下。”
金明池长笑一声道:“对,。宁可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香琼,我这把他??住如何?”
纪香琼道:“他仍然有同归于尽之法,所以此计仍然不妙。”
她瞧出金明池果然松弛下来,这才放了心,又道:“我另有法子防备他的使坏背信,夏侯庄主,请把齐姑娘带到此地,由她陪同我一道闯那十三院。”
夏侯空微微一笑,道:“这一着下得十分辛辣奥妙,鄙人须得费点时间心血才找得出对付之法。但无论如何,鄙人总不能不答应,因为鄙人若是坚持不肯,姑娘势必认定敝人存心弄诡使坏,从而被迫让金兄出手杀我,宁可来个同归于尽………”
他比了一个手势,便又道:“齐姑娘马上就到啦,”这两个多才博学的人一直在明争暗斗之中,都是站在鬼门关口互斗心机手段。
夏侯空乃是一直用“同归于尽”的手法,迫使纪香琼不敢嗾使金明池动手。
而纪香琼反过来也利用这“同归于尽”的危机反迫对方。
双力都设法使自己陷入无可选择的境地,以便迫使对方让步,假使对方不肯让步,那时就只好来个同归于尽了。
因此他们简直是在玩火,甚且比玩火还要危险万倍。
不久,步声起处,一个人走入院中纪香琼定睛望去,但见来的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身上的衣服甚是适体贴身,因此特别显得婀娜多姿。
她的样貌甚是美丽,但那对眉毛和那双眼睛却流露出任性和大胆的脾气。
她手中拿看一条却长黑色的鞭子,眼光掠过院中的三人,淡淡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空立即接口道:“齐姑娘且慢向鄙人出手,这一位纪香琼姑娘硬要救你出去,只不知姑娘认为她有没有这等力量?”
齐茵讶然望纪香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