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开始研究自己乃是受了什么暗算,以致昏倒的?
记得当时背上一麻,接着就失去了知觉,由此推测,有两个可能。
一定被人潜近背后,点住穴道,二是有人以暗器偷袭,而这暗器体积非常细小,打中了穴道,方能使自己顿时失去知觉。
他暗中大吃一惊,忖道:“不论是哪一种推测,都不得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形,则此人的武功必定比我强胜甚多,方能迫近我身后,而我尚不察觉。若是第二种情形,亦是一样的惊人。因为金针打穴之术虽然未曾失传,但是必须功力绝世之人,方能施展。以我而言,如要练到那等地步,最少还须苦修二十年之久。”
接着他就研究何以会有人暗算他之故?若然是郑艳芳,那倒是顺理成章之举,问题只在她如何找得到如此高明之人,替她下手而已。
假使是玉罗刹,她下手的动机很难找得出来,但徐少龙感觉得到,他与玉罗刹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复杂感情,这便是使他禁不住要联想及她的原因。
室内似乎没有人在,因此,徐少龙转头查看,忽见床边不远的桌旁,有个女子坐在靠背椅上,正凝目看他。这刻他纵然想装昏迷也不行了,只好狠狠的瞪视她,看她有何反应?
这个女子只有十八九岁左右,长得玉面朱唇,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甚是美丽,而且已具有少妇的成熟风韵,甚是动人。
他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忖道:“原来既不是玉罗刹,又不是郑艳芳,竟是第三者。
她一望而知乃是此室主人,所以事情弄得更混淆杂乱了。
这些姑娘个个都很漂亮,也很能把事情弄得如乱丝一般难以找出头绪。”
椅上的美女微微一笑,起身走过来。步态袅娜娇媚,却是个不懂武功的人。
徐少龙更为奇怪,直到她在床沿坐下,互相迫近对视之时,他又猛吃一惊,忖道:“奇怪极了,我瞧着她面熟得很呢!”
那美女轻轻道:“贱妾名叫春琳。”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做声了。
两人对望了片刻,徐少龙道:“哑!你的苏州口音,使我记起来啦!我们曾经在扬州见过面,对不对?”
春琳颔首道:“是的,徐相公的记性真好,我真不敢相信你竟能够记起我这个卑微低贱的人。”
徐少龙摇摇头,但觉连脖子也酸软乏力。他道:“身份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你当时有如春花初放,但却是坐在姚舵主的怀中,使他看起来好像是老祖父一样。”
她温柔地笑一下,徐少龙放低声音,道:“我不能动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你可知道?”
春琳点点头,道:“妾身知道。”
徐少龙道:“我猜你一定不敢把内情告诉我,对不对?”
春琳道:“妾身宁可吃点苦头,也愿将所知的事,完全奉告,可惜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少龙道:“你的名字中有一个春字,好像是藏春阁中的人,是么?”
春琳道:“是的,妾身前天奉召出差陪酒,晚上回来,你已在这儿躺着。”
她忍不住掩口笑一声,又道:“而且非常非常难看,裤子都没系好。”
徐少龙道:“现在裤子系好没有?”
春琳道:“已经弄好了。”
徐少龙道:“你发现我之后,竟没有去报告老板么?我本是和陆斌一起喝酒的。哎!是前天的事么?这样说来,我已经躺了两昼夜啦!”
春琳道:“当初我没认出是你,你知道在灯下看人,又是乍然发现,当然心慌起来,只匆勿给你盖上被子;就去告诉陆老板了。”
她说话之时,伸出纤美白皙的玉手,在他额上摸一下,又道:“你没有生病,为什么不能动呢?”
徐少龙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春琳道:“陆老板一听,也吃一大惊,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便急急出去了。我回到房间,忽然认得是你,才替你结好裤子,脱去外衣鞋袜,好让你舒服一些。”\。
徐少龙道:“谢谢你啦!幸亏我在昏迷中,否则一定很难为情。”
春琳又道:“陆老板不久就回来,看了你一下,吩咐我小心照顾你,晚上还得陪你一起睡。”
徐少龙笑道:“陪我睡?有什么用呢?我又不会动弹,比死人只多一口气。”
她伸手掩住他的嘴巴,一阵香气,以及滑腻柔软的感觉,传入徐少龙心中。她很认真他说道:“千万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虽然不会动,但我靠贴着你之时,心中十分安慰和舒服。”
徐少龙道:“为什么呢?难道你自从在扬州一见,已爱上我不成?”
春琳道:“如果我说是,那简直是骗人。当然我只是很清楚记得你的样子和眼神,但爱你还谈不到。你可知道,我还没有试过和一个男人睡觉的滋味。”
徐少龙不解的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指这个男人不侵犯你,是不是?”
她道:“正是如此,我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