妪姬女侠驾到,老夫失迎了。”
蛇头叟林昆一听,来的白发妇人是天池神姻姬翠英,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一向横行西北,闻说这个女人不好惹,劫始终没见过面。
白发妇人望了独脚老人赵坤一眼,缓缓地道:“几年没听到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接看一指蛇头叟道:“他是什么人?”
狂傲的独脚虎赵坤似乎不愿意和天池神妪翻脸,对她的笑荐之言,只淡淡地一笑,道:“这位是江湖上闻名的蛇头叟林昆大侠。”
接看转头对蛇头叟道:“林儿,我来替你们介绍。”
天油神妪不屑地道:“免了,他的名字我听说过。”
接着又对蛇头叟道:“你刚才不是用“五毒燐火弹”把那两个孩子伤了么?”
要知蛇头叟也是江湖知名之士,而且心狠手辣,仗看一身毒物,根本没把江湖上的人看在眼里,现在见天池神妪如此轻视自己,只气得蛇眼凸出,小脑袋上的青筋暴跳,大声道:“是又怎样?”二天池神妪的脸色起了一阵剧烈袭化,半晌才道:“我老婆子不和你这种人一般见识,把解药留下,你走你的路吧!”
蛇头叟气道:“我要是不把解药留下呢?”
天池神妪道:“那是你跟自己过不去。”
话未出口,人已先发动,未见她做势,已欺身到蛇头叟跟前,紫竹一见,向蛇头叟胸前点去。
抢步、抡杖、袭敌,这几个动作美妙轻逸,而且快到极点。
蛇头叟也不是弱手,见紫竹杖迅速点到,上身一偏,刚想跃退,突听天油神妪道:“别躲了,躺下吧!”
蛇头叟一惊,突觉井肩穴一麻,半边身子登时重逾千斤,嘴一裂乖乖的鋿了下去。
天池神妪一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紫竹杖一出手,左手跟蓍施出她成名绝技“隔空打穴”法,难怪像蛇头叟这种老江湖,末走一招就躺了下去。
独脚老人赵坤在一旁急的直透冷气,心忖:难怪江湖上传说,这老太婆武功莫测,最是难惹,就凭刚才这一招看来,自己也未必能顺利接下来。
天池神妪走前一步,用紫竹杖一拨,解了蛇头叟的穴道,道:“起来吧,快把解药拿出来,以后别在我老婆子面前逞英雄。”
蛇头叟万分羞愧的站起来,一声不响由革囊中摸出两包药来,丢在地上,狠声道:“只要我林昆不死,决忘不了她天油神妪这一指之恩。”
天油神妪不屑地道:“只要你有本事,我老婆子随时候教,不过,下次再遇上我,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蛇头叟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掉头急驰而去。
此时,红衣少女已把水小华和小疯子身上的燐火扑灭,飘身到天池神妪身边,矫声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把他放走了?两个受伤的人已经昏迷过去,万一他去下的是假药怎么办?”
天池神妪朝红衣少女慈祥地一笑,道:“为师只想羞辱他一顿,其实没有他的解药,我也能把他们治好。”
说罢,又转头对站在一旁的独脚老人道:“你平时为人还算正直,为什么与这险诈的人走在一起?”
独脚老人干笑道:“在下为了寻找子午断魂芒楚长风报仇,只是请他带路而已。”
天池神妪转头望了躺在地上的楚长风一眼,道:“躺羞的那个小老头就是他么?”
赵坤急声道:“正是,请姬侠女把他交给在下,以报舍弟之仇。”
天池神妪目光连转数转,道:“我老婆子向来不过问人家的恩怨,不过,他是伤重之人,报仇也得等他伤好了之后,你现在把他杀了,似乎于理不合吧!”
赵坤道:“对于这种丧心病狂之徒,还讲什么道理,此时把他除去,也算替江湖除一大害,楚长风的恶名,想姬女侠也一定有个耳闻。”
天池神妪道:“老婆子早已不问中原之事,不过,我平生有个毛病,决不加害没有抵抗方的人,只要他不死,你要报仇的机会多的是。”
她顿了一会,又道:“如果你怕他伤好之后打不过他,说不定我老婆子可以帮你一个小忙,你看如何?”
独脚老人这次重人江湖,可说是雄心万丈,而且他为人又狂傲无比,一听天池神妪之言,分明有轻视自己之意,随漫笑数声道:“姬女侠好意在下心领,报仇之事,不劳别人费心,如楚长风不死,请转告他,在下在祁连山寒舍等他。”
说罢,竟道了一声再见,气呼呼的提拐而去。
天池神妪望看赵坤逝去的背影,不禁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好狂傲的老头子。”
红衣少女见独脚老人突然离去,走前去将蛇头叟丢下的两包药拾起,道:“师父,我们到屋里去再替他们疗伤吧,那两个被火烧的人身上好脏,师父你抱他们好了,徒见来抱这个小老头子。”
天油神妪笑骂道:“你这个丫头就是心眼多,你怕脏了衣服,师父就不怕?”
老妇人虽然口里这样说,人刮已向水小华和小疯子走去,到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