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红,期期艾艾地道:“那里的话,老瓢把子太多心了。”
长白山主黑脸一沉,正色道:“兄弟此次入关,怀看谦虚至诚之心,和中原武林相交,本和平之旨,能绕人处且饶人,消弭杀劫,澄清谣言,否则就凭舒兄暗算我约两个头目一事,兄弟就能向你问罪。”
江湖醉客尴尬的笑了笑,道:“酒鬼因一时酒拦大发,才硬拿了贵头目的酒,老瓢把子别介意,等下次见面,我请你好好喝一顿就是。”
长白山主仍然板看脸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江湖醉客的话似的,继襩说道:“舒兄乃是人走江湖之人,衡量一下目前情势,若是兄弟对两位存有歪心,试问两位能走得脱吗?不是兄弟说话难听,若是兄弟和两位过不去,又何必费这么多唇舌?”
要是在平时,长白山主说那种轻视人的话,江湖醉客早就翻脸了,但今天情势不同,旁边多了个水小华,他知道一□僵了,二人就别打算活看走田这间屋去,自己的生死倒没放在心上,可是他不能拿水小华的生命赌气,因此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神情显得十分的狼狈。
水小华少年气盛,本来听看对方的话不顺耳,再见江湖醉客窘态毕露,不由豪气大发,朗声说道:“老前辈盛情,在下心颌,彼此既无怨恨,当然不必动武,不过,既入江湖,没有贪生怕死之人。老前辈适才之言,不显得有点过份么?”
长白山主闻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江湖醉客也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他知道这个老土匪头子,性情高傲,今天变得如此客气。已大出意外,万一水小华的话把他惹翻了,后果就不堪想像了。
幸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川西神儒福尔移前了半步,打了个哈哈,道:“水小英雄胆识,令人看实敬佩,我们老山主之言,只是表明心迹而已,决没有和二位为敌之意,况且老山主见到水小侠,不由念及故人惨死之情,才对水小侠表示关怀之意,也许舒大侠中了谣言之害,所以对老山主总是存有戒心,在未查明真象之前,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江湖醉客怕水小华再出言顶撞,抢先说:“倒底是读书的人,说话中听,老瓢把子既有这番念念不忘故交之情,我酒鬼实感惭愧,相信不久即可查明事实真象,重建老瓢把子的英名。”
长白山主的面色缓和下来了,苦笑道:“澄清谣言,是兄弟最大的愿望,有话咱们以后再谈,舒兄和水兄弟可能急于赴天池,兄弟不便□搁二位的行程了,请便吧!”
江湖醉客和水小华道别了长白山主,步出了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