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湖醉客和水小华正待起身离开之际,突听前面的啸声连起。
刹那间——只见一二条人影急驰而来,瞬即到了面前。
江湖醉客定睛一看,见为首一人,白须翲胸,身材伟岸,面色凝重,竟是胜家堡的老堡主胜平元。
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人,一个身材瘦长,颚下留看几根稀落的胡子,两片眼皮不停的眨呀眨的。
另外一个身材矮小,骨瘦如柴,看起来特别难看,可是双目如铃,寒光逼人,一望而知是内家高手。
江湖醉客见了不由暗吃一惊,忖道:“这两个怪物怎么又出来了中,”
原来这两个长相奇怪的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怪杰,高的是瞽叟卞明,此人掌法出奇,功力深厚。
矮小的一个是地仙王旺,轻功盖世,神出鬼没,二人很少离开,总是一起在江湖上走动,因此一般人都称他们为武林二怪。
不知为了什么原故,二人已有十几年未在江湖露面,今天和胜家堡的老堡主一起由现,江湖醉客知道事情不太寻常。
于是江湖醉客打了个哈哈,道:“胜老堡主怎么把这两个怪物也带来了?”
胜者堡主刚一抱拳,地仙王旺便抢看说:“酒鬼怎么跑到这里和匪类混在一起了,”
江湖醉客正要答话,突听长白山主放声一阵大笑,和川西神儒步出茅屋来,高声道:“裁留是谁,原来是胜堡主和两位怪侠驾到,兄弟未能远迎,失礼二失礼!”
说罢,连连拱手,显得非常和气。
胜平元沉声道:“欧阳海,你用不看来虚套,老夫今天来是算算当年杀子的那笔血帐,我从四龙帮追你到此处,你还有何话说。”
长白山主仍然笑看说:“胜堡主还把十几年前的事记在心上么?令郎所为之事,江湖上人尽皆知,兄弟不过是替江湖除害而已,胜堡主自己不能明察a怎么倒恨起兄弟来了。”
胜平元厉喝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小儿行为正大,决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谁知你用什么诡计将他陷害,再说,你既知他是胜家堡的人,就该交到我手中发落,为何私自把他杀死”
长白山主嘿嘿一阵冷笑,道:“原来名震江湖的胜家堡堡主,是这等不可理喻的人,老朽倒走眼了,令郎见色起淫心,犯了江湖大忌,人人得而诛之,我欧阳海自问没有做错,胜兄要因此见怪,也只有听便了。”
胜平元已气得脸色铁青,喝道:“你说的倒是满嘴仁义,可惜你一手遮不住天,那夜你的所做所为,有人在暗地里看的清清楚楚,你还艳抵赖么?”
长白山主双目一转,冷笑道:“不用说,胜堡主所说之人就是这两位怪侠了?”
他用眼扫了卞明和王旺一眼,又道:“这两位兄台和兄弟有点过节,胜兄别受他人挑拨才好。”
地仙王旺突然厉声叫道:“欧阳海,你不必再掩饰,分明是你把人家女见糟蹋了,适逢小堡主路过撞见,你为了杀人灭口,才做下伤天害理之事,把两个尸体剥光放在一起,你说是与不是?”
此时卜突听一声暴喝:“奸贼子,敢在此胡说八道二”
声音未落,一条人影暴射而出,直向王旺扑去。
原来长白山主自出现之后,一直噤若寒蝉的玉面郎君田其英,听王旺辱骂义父,一时忍耐不住,才抢先出手。
胜平元二人见突有人袭到,掌力甚是强猛,三人不约而同一起拍出一掌,借势各自分开。
三人具是江湖一流高手,玉面郎君功力再高,也挡不住二人合力一声,只觉前冲之势,被一股强大的劲风阻住,悬空的身子,硬生生被逼落地面,向后倒退了两三步才拿住了桩。
玉面郎君没想到自己会吃这种暗亏,幸而对方都是成名之人,不愿用的种群打的行为伤人,出手都末用全力,否则,他不当场毙命,也非受重伤不可的。
长白山主真是极端阴险的人,他明知玉面郎君会吃亏,可是他并没有手相救,因为他要做给江湖醉客和水小华看,让自己的宽大忍让获得他们的同情。
倒是玉河仙子忍不住了,忙纵身到玉面郎君身旁,把他扶住。
长白山主沉声喝道:“你们两个还不退到一边去,不准再在这里胡闸”
奇怪的是,当年横行江湖的玉河仙子,竟如奉到圣旨一般,悄悄的和玉面郎君退了下去。
除水小华之外,江湖醉客等都是中原武林道上成名多年的人物,谁都知道玉河仙子的泼辣,现在变得像一只绵羊似的,怎不便这些老江湖们惊心动魄,因此都面面相觑,想不通长白山主用什么手段,把这位女觉头治得如此服贴。
长白山主扫视在场的人一眼,道:“适才王兄之言,是你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两道炯烔目光,直逼向地仙王旺的身上。
地伯王旺虽被他目光逼视得有点心寒,但他乃成名人物,暗提一口真气,精神一振,道:“不但是小可亲眼所见,而且还不是我一个人,这位卞兄也在场。”
长白山主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