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不可。”
凌震霄道:“南江那娃儿称你姨娘不知是何缘故?”
白玉梅道:“因我姓白名与他母亲只有一个梅字之差,而他又是幼失母爱。在终南山中不期相遇,承他抬爱,故以有此姨娘之称。”
凌震霄道:“白姑娘可是真心视他如子侄?”
白玉梅道:“自然是真心。”
凌震霄道:“白姑娘是否知道小女和南江娃儿已有白首之盟?”
白玉梅道:“意料中事。”
凌震霄道:“既然如此,凌某人对白姑娘受那公孙老儿的驱使,就大为不解了。”
白玉梅道:“凡事皆有天意。”
凌震霄道:“莫非有何苦衷?白姑娘不妨坦白以告。”
白玉梅冷声接口道:“请勿追问,也请尊驾不要穷追。”
说罢,复又弹身而起。
凌震霄也纵身自枝头跃起,人在半空如大鹏展翅般双臂平伸,大喝一声,道:“白姑娘慢走一步,否则凌某被迫只有处下煞手了。”
白玉梅果然又在原来立足的横枝上落下,冷声道:“难道尊驾不顾令媛的死活了。”
凌震霄重又落下枝头,道:“生死有命,若是菲儿向中注定有此一劫,为父者也奈何不得。不过,白姑娘与那公孙老儿声同一气的原因,凌某人却想弄个清楚。白姑娘要走请便,可得交待一句话?”
白玉梅道:“此中内情,暂时不便对外人言宣。”
凌震霄道:“事关菲儿生死,凌某怎能算是外人?白姑娘果有苦衷,凌某人绝不过分为难。如果白姑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玉梅接道:“凌长风可是你的儿?”
凌震霄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