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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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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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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梅道:“秦茹慧姑娘正和他在一起,想必尊驾也知道。”

    凌震霄道:“不错,这又有什么关系?”

    白玉梅道:“秦茹慧就是我的亲生骨血,如果令媛有了三长两短,不妨由她抵命。”

    语声一落,人已如鹰隼冲天般飞起,越过好几棵桃树,落在十丈开外。她那种轻灵已极的身法,不禁使凌震霄呆了一呆。

    他果真未再穷追,重落回原处。

    柳南江和秦羽烈正相互僵持,前者既未发动攻击,后者也没有再飞身而起的打算。

    秦羽烈一见凌震霄去而后回,不禁沉声问道:“尊驾听任那公孙总管离去,却单独留下秦某,到底有何意图?”

    凌震霄扬手一挥,示意柳南江离开,然后说道:“凌某人想乘此机会和秦堡主说几句话,不仅对凌某人有益,对堡主也有好处。”

    秦羽烈愣了一愣,才点了点头,道:“秦某洗耳恭听。”

    凌震霄道:“究竟谁是祥云堡的主人?”

    秦羽烈道:“自然是秦某人。”

    凌震霄道:“秦堡主不觉得功力比那公孙总管要相去一大截吗?”

    秦羽烈久久不语,半响,才呐呐道:“秦某人至今方知公孙总管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凌震霄道:“凌某人察颜观色,也发现秦堡主是受了蒙骗。比如说,公孙彤联络那姓白的女人劫走了小女凌菲之事,堡主就未必知情。”

    秦羽烈道:“秦某委实不知。”

    凌震霄道:“那么,当年在‘七柳斋’中行凶之人究竟是谁?”

    秦羽烈愣了一愣,却未答话。

    凌震霄又道:“凭堡主的身手,似乎不是那杀人的凶手。”

    秦羽烈道:“既知秦某不是杀人凶手,又何必明知故问?”

    凌震霄道:“可是,那方玉佩却在堡主的手上,凌某怎能不问?”

    秦羽烈道:“玉佩已经到了尔等手上,而尊驾也不会死,大可不必再追问了。”

    凌震霄道:“凌某只知死者是身中风林十八掌的掌力而心脉震断丧生。当初原以为凶手是竺道台,殊不知公孙总管也会那风林十八掌。因此凌某只得请教秦堡主了。”

    秦羽烈道:“说来尊驾也许不信,秦某也不知当年在‘七柳斋’中行凶之人为谁?”

    凌震霄道:“当真不知?”

    秦羽烈道:“秦某绝未诳言。”

    凌震霄道:“那么,玉佩从何而来?”

    秦羽烈大大地一愣,良久,才缓缓地摇头说道:“恕难奉告。”

    凌震霄道:“堡主是真心要淌这趟浑水了?”

    秦羽烈道:“此话怎讲?”

    凌震霄道:“祸从根起,自三老峰头肖三先生被击落万丈深渊开始,这方玉佩就一直是匿祸的根苗,凌某自然要追问。”

    秦羽烈道:“目下已无人过问尊驾当年谋夺玉佩而杀肖三先生之事。”

    凌震霄道:“别人不问,凌某人却要问,因凌某并未杀害那肖三先生。”

    秦羽烈道:“这就奇了?”

    凌震霄道:“凌某自知未曾击中肖三先生要害,而且肖三先生坠下深渊的方向与凌某出掌的去势也大不相同。凌某当时虽得了玉佩,却想不透因何有人在旁暗施手脚。”

    秦羽烈道:“有人在暗中向那肖三先生袭击吗?”

    欧阳白云插口道:“不错。老朽适巧路过三老峰头,因见凌兄和那三君子肖云达发生争执,故在一套偷觑,无意中看见有人出手暗袭那肖三先生。可惜不曾看清那厮是谁。”

    秦羽烈道:“那人目的为何呢?”

    凌震霄道:“想必不便明目张胆杀害肖三先生,故而先使凌某背上黑锅。”

    秦羽烈道:“尊驾倒说得煞有介事。”

    凌震霄道:“只要秦堡主说出那方玉佩从何而得,事情便可水落石出。”

    秦羽烈突然垂首木立,默默无声。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

    凌震霄目光如冷电般向四下一扫,沉声道:“是有人在以传音术向堡主说话吗?”

    秦羽烈淡淡一笑道:“尊驾多疑了。”

    语气一顿,接道:“这方玉佩得之偶然,说出来尊驾未必会信。”

    凌震霄道:“不妨说说看。”

    秦羽烈道:“是在川汉道上捡拾来的。”

    凌震霄面色一沉,道:“秦堡主是存心想淌浑水了?”

    秦羽烈道:“怎么讲?”

    凌震霄道:“那肖三先生的未亡人古寒秋去问过乔扮凌某在‘七柳斋’被杀的凌某家人,少不得要在秦堡主身上索回。”

    秦羽烈并不示弱地区问道:“尊驾向秦某索命,有何凭据。”

    凌震霄沉声道:“玉佩为凭。”

    秦羽烈缓缓后退一步,站好了戒备的位置,才缓缓地说道:“以尊驾的惊人功力,怪异招式,秦某或许难攫锋锐。不过,尊驾如在此刻一意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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