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药力控制之下,人已逐渐地麻痹,动作痴呆,反应迟钝异常。左右二童这淬然施袭,竟然大奏奇功,两个中剑落马,两个被点中穴道。
还余下一个黑衣卫队,突然一带马头,准备逃走。
左童张方那还容他走开,右手一振,连人带剑地直飞过去,人还未到,剑风己斜里刺去。
这时,那仅余下的黑衣卫队已亮出兵刃,和张方展开了一场十分激烈的恶战。
他手中一柄单刀,竟然施得呼呼风生。
张方心中大急,暗道:“我这和他一战,岂不要暴露出了我等隐身之处?”剑势一紧,攻势更是强烈,但那黑衣人手中的单刀竟然从容应付。
上官琦低声对天木大师和五英说道:“几位好好地隐在此处休息,我去助他一臂,早些把那人除去。”
说着话,人已掩袭过去。出了草丛,沉声说道:“张方请退开一步,看兄弟取他性命。”
张方急攻两剑,全身而退。
上官琦突然大喝一声,刀凝一片金光,直罩了过去。
那黑衣人眼见刀光涌上来,一抡手中单刀,封住了门户。
上官琦手中惊魂金刀,本有削铁如泥之能,鲜血四面喷洒,那黑衣人连刀带人,被上官琦劈作两半。
张方飞起一脚,把那人尸体踢入了草丛之中。
那两个中剑之人尚未死去,但伤势很重,剑中要害,显是不能活了。
上官琦轻轻叹息一声,道:“他们被药物控制,连肉体上的痛苦也是感觉不到的。”
张方道:“这两人已经难救,别让他受罪了。”右手疾出,点了两人死穴。
突闻一阵急促的号角之声传了过来。
上官琦一听那号角的方向,仍然是由大树上面传来,不禁心头大急,说道:“两位快把尸体掩起,带着两个活的,和天木大师等会在一起,免得分散实力,我去瞧瞧那金元道是否已经得手?”也不待左右二童回话,飞身一纵,直向大树扑去。相距那大树还有两三丈远,瞥见金元道如飞而来。
上官琦低声喝道:“金兄,可有什么变化么?”
金元道急急奔了过来,道:“一群黑衣卫队,不下数十人,分乘快马而来。”
上官琦道:“那树上的敌人呢?”
金元道道:“已被兄弟点了死穴。我本想逼问他那号角讯号,却不料不肯说出,眼看强敌涌来,只好点了他的死穴。”
上官琦道:“刚才那号角声是何人吹的?”
金元道道:“我!我虽然不知讯号,但忽发奇想,乱吹它一阵,或可收扰敌耳目之效,就抱起号角,一阵胡吹。”
上官琦忍不住微微一笑,道:“那涌来敌队有些什么反应?”
金元道笑道:“未料到被我胡打瞎撞,那队黑衣人听得我错乱的号角声,显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停了下来,群集一处,似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上官琦道:“大约是他们听不出那号角讯号,群集研商,趁他们受惑之时,咱们得趁机会闯过。”
金元道道:“兄弟在那大树上看到了一片竹林。”
上官琦急急说道:“在什么方向?”
金元道道:“正东方向,不过要通过那一群黑衣卫队。”
上官琦暗一沉吟,道:“你看那一群黑衣人大约有多少?”
金元道道:“总在三四十以上。”
上官琦沉吟了一阵道:“这滚龙王不失为一个雄才大略之人,在初受挫败之下,仍然能顾及到大局变化,毫无慌张失措之感。”
这时,天木大师、左右二童等等,都借那深草掩护,和上官琦会合一起。
天木大师道:“如以老衲之见,咱们不妨和那群黑衣卫队正面交手,伤他几个人后,再以最迅速方法离开此地,以扰乱那滚龙王耳目。”
上官琦心中一直念着那木屋中囚人之事,接口说道:“据我所知,滚龙王在一片竹林中囚禁了很多人,那些人又都是滚龙王心中畏惧的人,如能设法释放出那些被囚之人,滚龙王势必惊慌失措。”
天木大师道:“自以上官大侠的决定为宜。”
上官琦目光环扫四周群豪一眼,道:“在下之意,请天木大师带领五英和左右二童,击袭那群黑衣卫队,在下和金兄在激战中绕过,奔人那竹林中放人。”
天木大师道:“上官大侠只带金兄同行,实力未免太弱,万一在竹林中遇上狙击,岂不要误了大事?老衲之意,不妨多带一些助手。”
上官琦摇头说道:“我和金兄是以偷行放人为主,人手愈少愈好。大师等将是和强敌拼搏,自是要实力愈强愈好。”
左童张方忽然接口说道:“咱们在哪里相会?”
金元道道:“敌我混战,彼来此往,一湖一岗可能在一日内数度易主。在下之意,不宜硬行约定会面之处,以免授敌围攻之机。”
张方略一沉吟,随手在地上划出了几个记号,低声说道:“诸位可看清楚了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