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雪娇笑道:“酒能乱性,此酒尤凶,你不能再喝了。”
上官琦道:“区区一瓶酒,岂能使我上官琦迷失本性?我不信。”举手倾瓶,尽皆喝下。
连雪娇欲待阻止,已自不及,心中大急道:“一杯九转女儿红,钢铁亦化绕指柔,你喝了大半瓶,怎么得了!”伸手去抢玉瓶。
她心中早已深印上官琦的影子,面对着日夜索绕在心头的情郎,九转女儿红提早发作,右手去势一偏,抓住了上官琦的右腕。
上官琦一和玉指相触,感应顿生,只觉一股热力由丹田直泛上来。
这热力来势奇猛,刹那间过穴穿脉,遍及全身,血脉贪张,脑际间一片混饨。
连雪娇急道:“我本意要助长你的功力,却不料反害了你……”
她的神志还保持着清醒,说话也还能说得清楚,但那抓在上官琦右腕上的纤纤玉指,却是愈来愈紧。
九转女儿红强烈的药力作怪,上官琦逐渐地迷失了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来,两道眼神,暴射出强烈欲焰,望着连雪娇。
突然,他反手握住了连雪娇的两只小臂,猛然用力一拖,连雪娇樱咛一声,整个娇躯,被上官琦抱入了怀中。
连雪娇神智还保持一种迷惆的清醒,内心中隐隐记着不能造成大恨,铸错终身,但她心中尽管是记着,娇躯却是依偎在上官琦的怀里,不肯挣扎。
酒性药力,似乎是逐渐淹没了两人的人性,使他们忘去了自己……
小舟失去主舵的舵手,被夜风吹出了荷丛,飘荡在湖心。
碧波荡起了涟筋,月白风清。
一声长啸传来,使那神智已将迷乱的连雪娇突然恢复了一点清醒。
那熟悉的啸声,她虽然在迷乱中,亦辨出来人是谁。
水中反映出一个美丽的影子,长发散乱,衣襟尽裂,露出了玉肤冰肌。
她羞涩地拉一下衣襟,伸手点了上官琦几处穴道,理一下散乱的头发,高呼一声:“袁兄弟。”
一条人影,踏波而来,眨眼间已登上小舟。
来人正是袁孝,转动一双圆圆的眼睛,望了连雪娇一阵,又瞧瞧上官琦,道:“我大哥怎么了?”
连雪娇似是被袁孝吓醒了几分酒意,道:“他吃醉酒了。”
袁孝道:“咱们让他好好地睡一场吧!这些时光中他一定很累。”伸手向上官琦穴道上点去。
连雪娇横手一挡袁孝的右手,道:“不成,我已经点过了他的穴道。”
袁孝微微一笑,道:“好吧!咱们就坐在这里陪他。”靠着连雪娇坐了下来。
连雪娇勉强压制下去的被药力引起的欲念,重新炽烈起来,不自禁地把娇躯向袁孝怀中靠去。
袁孝伸出粗健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连雪娇。连雪娇挣扎了两下,但她如何能挣脱袁孝的神力?何况她并未用出了全力挣扎。
纯厚的袁孝,脑际间早已盘旋着这美丽的倩影,但因连雪娇平日的庄严,使他不敢妄动亲热之念,此刻玉人在怀,娇缨低喘,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不禁低下头去,亲了一下连雪娇的樱唇。
连雪娇饮下的九转女儿红药酒药性已发,如何还能禁受得起袁孝的这亲热的挑逗?刹那间欲念上腾,心如火焚,不克自持,双臂一张,紧紧地抱住了袁孝。
要知此时,连雪娇已被那发作的药性冲乱了神智,根本已失去了辨识上官琦和袁孝的能力。
这是个可悲的错误。浑厚的袁孝,平日里早已为连雪娇绝世姿容倾倒,但连雪娇对他却是忽冷忽热,莫可捉摸。有时,她感袁孝的相救之情,对他十分温柔;有时,她想到因他和上官琦引起的错综复杂的纠纷,对袁孝又异常的忿恨。连雪娇情绪的变化,形诸于外,就变成了那种忽冷忽热的态度。
这态度,给了袁孝莫大的困扰,也控制了袁孝的忧喜。
此刻,连雪娇投怀送抱,极尽娇柔,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沁人袁孝的心中,这幽香燃起了袁孝的欲火,他大胆地撕去连雪娇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照着一个玉肤冰肌的美丽身体。
袁孝潜在心底的恋情,有如一头奔放的野马,扑向连雪娇。
小舟起了一阵剧烈的波动,溅起一片湖水,洒落连雪娇的脸上。
连雪娇吃那冰冷的湖水一激,神智陡然清醒过来,看全身衣服,已尽被袁孝扯去,心中又羞又急,扬手一掌,疾向袁孝穴道之上点去。
这当儿.袁孝早已失去了控制自己能力,焚身欲火,使他失去了理性,眼看大功将成之际,连雪娇突然挣扎起来,不禁心中大急,伸手一指点向了连雪娇的穴道。
两人同时出手,点向对方穴道,此际两人都已无能封架对方袭击,彼此都被点中,同时晕了过去。
小舟上,没有了一点声息,也失了舵手,随着夜风,飘流在湖面上。
不知是过去了多少时间,上官琦首先醒了过来。
原来连雪娇点上上官琦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