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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彼尔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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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永远》和《霍克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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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是关于一个男孩因为害怕被
送进孤儿院而隐瞒母亲去世的消息的故事。它看上去似乎不那么容易成功,但是环
球公司、三星和迪斯尼电影公司都在背后传播斯皮尔伯格要导演一部“小”电影的
言论。此时,斯皮尔伯格正在与妹妹安妮讨论一部家庭主题的影片。

    这是关于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一起成长的故事,实际上就是当哥哥与
  妹妹在疏远了许多年之后重新团聚的故事,他们试图在他们40岁时补偿那
  些年里他们失去的东西——他们分开的时候20多岁……我认为这是一部苦
  乐参半的影片。这大概是我和妹妹彼此谈论最多、最接近我们自己生活的
  话题。公开这种话题总是有些令人难为情。

  迈克尔·克里奇顿至少出了两个好主意。他和斯皮尔伯格两人都不喜欢令人痛
苦的医学方面的戏,斯皮尔伯格的这种心理是从为环球公司导演《马库斯·威尔比》
和《心理医生》时开始的。克里奇顿提出,在一所大城市医院的急诊室中拍摄一部
强有力的超级肥皂剧。斯皮尔伯格被说服了,后来《急诊室》的项目被阿姆伯林公
司保留下来。从那之后,它作为全国广播公司的一部成功的系列剧出现在1995年的
电视屏幕上。
  斯皮尔伯格说:“有一天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们在谈论改动《急诊室》的事情。
我偶然问(克里奇顿)他正在搞什么项目……他说他正在完成一本关于恐龙的书,称
为《侏罗纪公园》。”
  这个以遗传工程学来讲述恐龙的想法,从1981年起一直伴随着克里奇顿,而且
那时他就打算写一部关于这个题目的剧本。他着手进行的这几年中,其他作家们已
经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恐龙不是冷血爬行动物的祖先,而是鸟类的先驱。特
别是约翰·布罗斯南1984年写的小说《恐龙》,他的探索很有影响力,使得罗杰·
考曼迅速于1992年先于斯皮尔伯格拿出了这部小说的改写本。
  克里奇顿在1989年妻子怀孕的时候,重又开始了他的创作,他像许多期待做父
亲的人一样,开始储备大量的玩具。在他买的许多玩具中有一些是恐龙,这些恐龙
与一位在伯克利加利弗尼亚大学自然资源学院的乔治·波依纳先生的推测产生了共
鸣。DNA恐龙研究会可能从被保存在琉璃中的蚊子的膨胀现象获得了某些想法。这个
想法很快被发展为《诛罗纪公园》。
  斯皮尔伯格说:“你知道,在我一生中一直有一种对恐龙的幻想,并且我非常
喜欢阅读有关恐龙的书籍。”他阅读了这些资料,他完全被它们迷住了,就像这本
小说在1990年出版后成千上万的人被它迷住一样。他还在克里奇顿的代理商组织竞
争性的招标把他的剧本推向市场之前,就提出去买《侏罗纪公园》的电影版权。
  “如果你向我保证你亲自导演这部片子,我就把它给你。”克里奇顿说。
  斯皮尔伯格踌躇了,要制作出极有说服力的恐龙模型并将考斯托里卡海岸附近
的一个小岛作为可以展示史前景物的主题公园,这些即便对他来说也是些最基本的
问题,特别是约翰·哈蒙德这个人物,这个策动着恐龙计划的古怪的企业家。
  从某种程度上说,哈蒙德这个人物是克里奇顿从《幻想曲》受到启发后创作出
来的人物,他反映出了创作者自身的矛盾心态。“人的另一面是什么?”他问自己,
“那么沃尔特·迪斯尼的丑恶一面是什么呢?”哈蒙德这个人物应该是他的答案,
哈蒙德像迪斯尼一样着魔似地使用对世界对自然界的孩子般的想像力。克里奇顿的
恐龙是哈蒙德扭曲灵魂的扩展。但是,在很大程度上斯皮尔伯格本身便是迪斯尼的
一个产物,因此,他不能把恐龙看作被一个失常的大脑创造出的一个有害生物。当
它们攻击它们的饲养员时,他宁愿它们出于一种简单的本能。他辩解道:“动物所
做的都是这些动物该做的。”这对哈蒙德来讲,他的误入歧途似乎是可以容许的,
但他并不属于邪恶。
  在把小说改编成为电影的过程中,还出现了另外的问题。比如有这样一个紧张
的情节——逃跑的恐龙在大陆上狂暴地横穿这个世界,这可能去表现吗?另外还有
一些配角的问题,特别是哈蒙德的孙子孙女们,男孩是一个话多的电脑迷,女孩是
一个烦人的叽叽喳喳的孩子,她总是在不该打喷嚏或是尖叫的时候打喷嚏、尖叫。
这些情节都与小说的初衷有所背离。然而,对于书中的中心人物,中年的古生物学
家格兰特和他的助手艾丽·莎特勒的关系的描写,克里奇顿使用了反俗套的方法,
使他们成为彼此对性没有兴趣的同事,而对好莱坞来说这就又成了个问题,因为在
最后一幕应该有个热烈的拥吻。改编中还有一些其他的障碍,包括这本书中关于反
对不能控制的遗传工程的冗长的理论争论,其中大部分被数学家和理论家伊恩·马
尔卡姆统一起来了,这个人物正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存在的。如果这部影片要猛烈抨
击遗传学的污染,它将不得不在行为上、在形像上这样做,而不用语言。
  当斯皮尔伯格思前想后时,克里奇顿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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