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他说的那么多钱。”甚至阿诺德·斯皮尔伯格对此都感到不舒服。他
仍在旧金山周围地区从事电子方面的工作,并与斯皮尔伯格保持着联系。他告诉斯
皮尔伯格:“我讨厌《1941年》。”他这话就像导火索,“别这么说,爸爸!”斯
皮尔伯格烦躁地嚷道。
艾米的离弃对斯皮尔伯格来说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它深深地伤害了他,他告
诉朋友,这件事是自从他父母离异后最伤害他的事。“生活已经抛弃了我,”他叹
息地用《世界公民》中的一句台词对莱奥·杰诺斯说,“我用了那么多年来隐藏我
的痛苦,恐惧地躲在摄影机后,我整天忙于拍电影,以此来避免一切可以使这痛苦
加剧的事情。我把自己扔进电影的天地里,因此到现在,在我近30年的生活中,我
一直是在这种被延续了的青春中渡日。我的痛苦就像16岁时的痛苦。我真奇怪我居
然没再长出些粉刺来。”
他对这次遭遇的反应就像他对其他所有他不喜欢的事一样,只当它不存在。《
大陆分水岭》很快被处置掉了。他把他的拍摄权卖给了泰恩,泰恩仍热衷于用贝勒
西去拍这部电影,但不用马修·罗宾斯作导演。斯皮尔伯格说:“当我们中所有的
人都去干其他事情的时候,在没人注意此事的时候,(泰恩)立即把迈克尔·阿普太
德推上了这部电影……从协议上说,如果我不是导演,我必须是该片的执行制片,
因此我的名字始终与这部片子连在一起。”英国导演阿普太德以1150万美元的制片
经费开始了这部影片的拍摄。1980年10月,在斯皮尔伯格对《夺宝奇兵》进行最后
整理时,贝勒西开始与布莱尔·布朗联抉主演《大陆分水岭》,但作为一个主角,
他并没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在青春时期,拍电影可以排解斯皮尔伯格的寂寞和绝望,现在它仍如此。他的
感情生活是可以被拍片的压力吞食的,但也必须为此付些代价。后来,斯皮尔伯格
尽可能地使自己巨大的感情挫伤逐渐减弱,使之成为生活中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全身心地投入电影的怀抱。
我一直在注意,看看是否有什么女人让我感兴趣,或者是否自己会被
什么人邀请参加什么聚会。我没时间去展示自己的成功或是赚钱的荣耀。
我不停地享受工作的乐趣。当《大白鲨》在影院上演时,我已经投入《第
三类接触》的制作中,在《第三类接触》上演时,我又投入《1941年》的
制作中。《1941年》完成之前,我又已完全投入《夺宝奇兵》的前期制作。
所以我从没机会坐下来给自己点儿鼓励或花点儿时间、花点儿钱到欧洲去
渡渡假,我已经做完了一些……我已经把我的影片拍得优于某些影片了。
我想如果我停下来,我就永远不会再开始了。我会丧失对自己感兴趣的工
作的冲击力。我害怕如果我停下来,我会因为欣赏自己的成功而受到失去
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的惩罚。
认识斯皮尔伯格的人知道斯皮尔伯格在发表谈话时很善于回避。其实他曾有过
一些转瞬即逝的性伙伴。他完全可以,而且也确实曾经为自己的成功而狂喜。在他
的朋友中,斯皮尔伯格影片的票房利润是众所周知的。约翰·米留斯曾说:“是史
蒂文自己跑出去卖报纸的,他总喜欢谈利润。”朱丽娅·菲利普斯记得《第三类接
触》公映后,她开车带斯皮尔伯格到街上几家影院门前观看拥护的人群的情景,他
们还把排着长队等着买入场券的人群拍录下来。
哥伦比亚公司一直在向新闻界介绍《午夜星空》,并向外界承诺《第三类接触》
的续集将低成本制作。听到这种消息,斯皮尔伯格感到十分震惊,他开始为续集挑
选编剧。卡斯丹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卢卡斯已经雇他去写《星球大战》的续集《
帝国反击战》了。斯皮尔伯格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约翰·塞勒斯。约翰·塞勒斯
又瘦又高,是一位纽约的心理学科毕业生,他拥有在创作低成本影片剧本方面极富
想像力的名声。斯皮尔伯格很喜欢他写的《吃人鱼》的剧本,这是塞勒斯为2级影片
之王罗杰·考曼写的,剧本中杀人鱼无情地破坏了德克萨斯。在乔·丹特的《大白
鲨》续集拍完后,环球公司本打算起诉他,但斯皮尔伯格把丹特的影片看作是《大
白鲨》最后的偷盗者,他劝说环球公司别去寻此麻烦。同时,斯皮尔伯格也在观察
着丹特,认为自己的事业有了他的帮助定会兴旺发达。
至于导演,斯皮尔伯格建议让一对儿独立工作的新人来干,他们中一位是托伯
·胡波,他是德克萨斯电影学校的毕业生,后因拍摄了一部关于詹姆斯一世时期郊
区内容的恐怖片《德克萨斯大屠杀》而出名,该片彼人们称作“公民凯恩加人肉影
片”。它使托伯·胡波一跃跻身于好莱坞的行列。
另一位是罗恩·克伯,他出生于伯班克,在他转向从事幻想艺术之前,因拍了
几部反映政府施政原则的卡通片《洛杉矾的新闻自由》而大受欢迎。离开《科幻影
片》杂志和《电影界著名怪物》杂志后,他到越南参战去了,回来后他与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