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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彼尔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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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吞下晶体管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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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业余时间偶尔展示一下艺术作品,能使
斯皮尔伯格不去忌妒别人那种乡村式的自我满足。
  斯皮尔伯格对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非常自悲。在一次学校的跑步比赛中,他发
现自己是倒数第二,只比一个行动迟缓,需要跑步时被人让着的男孩快一点儿。人
群都冲这个男孩狂喊:“加油!约翰,你能战胜斯皮尔伯格!”一方面出于希望取
胜的自尊心的压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像一个成年人那样使观众的愿望得到
满足,斯皮尔伯格故意将自己绊倒,让那个男孩从自己身边超过去,等他跑到前面
后,斯皮尔伯格又追赶起来,并在最后一刻追上了那个男孩。最后约翰也在胜利的
欢呼中到达了终点。斯皮尔伯格此时此刻既是赢家又是输家。他站在比赛场上哭了
5分钟。“在我一生中,从未感到自己特别成功过,也从未感到自己特别失败过。”

  斯皮尔伯格成年以后,他那有着理想主义色彩的处世方法和判断事物的方法仍
带着50年代后期一个城郊学生的生活痕迹。
  乔治·卢卡斯打算拍一部像《星球大战》中那个外乡纹身人一样的影片,他说:
“如果宇宙中出现了一个亮点,那肯定是幸运的天上人来自无限遥远地方。”而斯
皮尔伯格认为,一个坠落的白火球类的东西常常会出现在郊区。斯皮尔伯格一直敬
重中产阶级的美德。理查德·德里福斯说,斯皮尔伯格“对城镇中产阶级有一种特
殊的偏爱,我真无法分享他的思想。如果史蒂文愿意的话,他会用他所有的片子来
表现街区居委会的事。”
  斯皮尔伯格说,如果他打算拍一部名为《总统班底》(All the President'Men)
的影片,他宁愿把功夫花在打字员身上而不是花在记者身上。斯皮尔伯格最喜欢的
画家是诺曼·罗克威尔,他为《星期六晚间邮报》配的画面有种奇特的感觉。他经
常独自呆在教堂里、人造喷泉边或家中,试图从中证实他们这个阳光明媚的美国就
是“上帝之国!”
  有一位新作家把罗克威尔的绘画风格归纳了几条,它使人看到做为艺术家,斯
皮尔伯格与他的相似之处。他讲道:“罗克威尔站在他的角度充分展示了那个时期
美国人近乎荒谬和难以实现的梦想,展示了那个有着广泛影响力的合家欢乐、社会
安宁的梦。罗克威尔田园诗式的画作表现的都是聪明的孩子,喜欢溺爱孩子的长辈,
中产阶级的商主,羞于求爱的恋人和尽职尽责的老师——所有他的这些画,都是一
种风格,都是由神话故事、影剧剧照、连环漫画组成的一种莫明奇妙的混合物。”
另一位评论家写道:“罗克威尔所描述的美好的家庭生活既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秘
密又是一种愿望。‘家’是他描述的主题和内容。生活在一个舒适、稳定的家里,
充满自信、树立自我价值观是我们每人每天都需要的,而那些显而易见的无聊也时
时存在于我们身边,需要我们面对。这才是艺术应该去追求去表现的,在皮奥里亚
城这方面表现得淋漓尽致。”斯皮尔伯格对罗克威尔坚定不移的热情使他拼命地收
集他的作品,并成为他的博物馆的忠实画迷和财力支持者。
  斯科茨代尔城的房子不像哈顿费尔得的房子那样被大树包围着,尤其是斯皮尔
伯格窗外的那棵大树,它常常引起斯皮尔伯格的恐怖联想。他所住的那所房子是伸
向半沙漠地区的现代建筑的一部分。斯皮尔伯格喜欢它的村落式的感觉,人们可以
通过窗户一直望见对面人家的厨房。“你总能知道你的邻居在做什么,你能看到他
正准备的晚饭,甚至能闻见香味儿。那里没有什么栏杆遮挡,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90年代,当斯皮尔伯格隐居在洛杉矾奢华的太平洋郊外“海滨宅邸”时,他仍有同
样的感觉,“我住在不同的郊外,但感觉都一样,周围有其他的房子,你可以在大
街上散步,马路上和便道上有许多街灯,感觉好极了。”

  斯皮尔伯格一家一直很重视工作和生活习惯。李经常邀请她的音乐友们来家里
开音乐晚会。史蒂文经家里人同意养了一些宠物。他的屋里飞着8只长尾鹦鹉,它们
呆在窗帘架上,粪便不时从上面掉下来。从小,斯皮尔伯格就把这些鹦鹉当做大人,
他严肃地叫着它们的名字。到了70年代,他还拥有一对被叫做斯缪克1号和斯缪克2
号的鹦鹉。一到假期,斯皮尔伯格的父母就开车前往白山和大峡谷,支起他们的帐
棚,除了母亲李以外,大家都要进行艰苦的徒步旅行,同时研究大自然。在斯皮尔
伯格记忆中最生动的一幕就是那次他们打猎的情景。那天,当他们在图尼西亚打中
了一个猎物时,李在山头上欣喜若狂地手舞足蹈。当时这情景让斯皮尔伯格想起了
他同父亲在亚利桑那州沙漠捕捉蝎子的事。
  斯皮尔伯格接触电影摄影机就是从这些野营旅行开始的。李曾送给阿诺德一个
8毫米柯达摄影机做为父亲节的礼物。可他像所有业余爱好者一样,拿着它就像拿着
一个水龙头。由于史蒂文长时间从电视中看电影,他对这机器十分有灵性,最后他
终于对父亲那种摆弄摄影机的样子失去了耐性。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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