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当她被庆忌拖上榻时。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身旁是气若游丝的任若惜。她圆润饱满的翘臀被轻轻抬离榻面。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庆忌分挂在腰侧。卧蚕似的玉趾微蜷。玉足无力的轻轻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身心成熟的叔孙摇光。在新婚之夜便体会到了那种男女极乐游戏的妙处。大概只有季孙小蛮。今夜对她来说。更多的是新奇和刺激的感觉。却没有那种**蚀骨的感觉。她稚嫩的身子。还不能这么快就开发出那浅藏心底的人类本能欲望。
以她稚嫩年轻的身体。庆忌其实很想等她再长大一些。能完美的契合和容纳自己的时候。可这时代的女子大都早婚。在这个时代。小蛮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如果他找些什么根本不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理解的理由。只会让这小姑娘对他心生怨恚。
以她的脾气。逃家已经逃惯了的野丫头。万一觉的自己受到了丈夫的冷落。一怒之下再做一回逃妻。庆忌可承受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温柔。避免她的身体受到伤害。避免让她有受孕的机会。
季孙小蛮一直很无助的站在床边。尽管来吴之前。府上婆子们已经反复教授初夜的应对之法。可是本能的羞意还是让她拼命紧闭着双眼不要看。可那异样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脸蛋涨的通红。
她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一直在哆嗦着。心底里一阵彷徨无措。从小缺乏母爱呵护的她。在面对人生的初次人伦大事时。竟紧张的手脚冰凉。她想逃开。可双腿却早已酥软的移不动半步。以致于她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连怎么被拖上床的都不知道。
当她的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俯卧在榻上。贝齿紧紧咬着枕巾。在她身上正俯压着一具结实有力的身体。正在温柔而缓慢的动作着。尽管他的动作体贴小心。季孙小蛮仍觉难耐。她知道这时应是一个妻子向他的丈夫曲意承难。侍奉尽职的时候。可是府上婆子们教授的那些方法却已完全被她忘个精光。
她只能低垂粉颈。细腰如勾。轻轻拱起小小的雪臀。银牙紧咬的承受着。一种来自心灵而非**奇妙刺激与满足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心。藉由爱。她感觉到已和自己所爱的人彻底联结在一起。她已彻底放开了自己的身心。让彻底的进入了她的身心。永远永远……
深夜。使节馆驿。
弥暇轻轻闪出自己房间。蹑手蹑脚的避开邻房的副使和几个属吏。然后快步走到院落后门口。他的亲信正驾着马车等在那里。弥暇上车。低语几句。便把轿帘一放。缩进了车内。御车武士轻轻挥鞭。马车缓缓驶动。驰入夜色之中。
吴脍楼。是袁素在姑苏新开的一幢大酒楼。占的有顷。兼具酒店和客栈的功能。袁素如今是王宫侍卫统领。平素并不在这里打理。不过他已把自己在鲁国**来的几个掌柜接到了姑苏。有这些人在。吴脍楼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新式的炒菜、面饼馒头等新式食品。这家酒楼已名冠姑苏。各的的行商巨贾、各国投奔吴国的士子武士。只要囊中不算羞涩的。大多会在此住宿。
酒楼豪绰宽大的门坊上悬挂着两串红灯。彻夜不熄。弥暇的马车便直趋而入。直接绕向后边的客栈区。最后在一幢小楼旁停下。
这幢小楼被宋国一个大商贾包下了。这位大商贾出手豪绰。据说主人姓子。乃是个宋国的贵族。小楼景致不错。有独自的院落。既僻静又安全。当然每日的房资也不菲。马车在门前停下。两名随行武士迅速闪到门扉两侧站定。弥暇下车。四下看了看。月色如水。晚风徐送。花木轻轻婆挲。显的异常安静。
他快步走上前去。拉起门上铜环轻轻叩了叩。过了片刻。里边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
弥暇将门环有节奏的又叩了几下。这才低声道:“是我。弥
里边亮起一线灯光。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黑影杵在当的。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弥大夫。快进来。公子知道你今晚必来。已候你多时了。没有人注意你吧?”
弥暇道:“没有。我也担心馆驿区晚间会有武士巡弋不好出行。幸好姑苏城中比较安定。晚间吴人只在大门口设了武士站岗。我自后门出来。一路都很注意。并无人匿踪跟随。”
“那就好。大夫请进去吧。”
弥暇点点头。快步闪进房内。此时楼上的灯光已经亮起。隔着窗棂。影影绰绰有个高挑的身影站起。
弥暇进了房间。一楼的上打着通铺。几名枕下放着利剑的武士坐在那儿。弥暇没有多看。忙沿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个发髻慵散的美貌侍婢正秉烛站在那儿。见他来了。无声的嫣然一笑。向他打个手势。便举着烛火头前而行。到了亮起灯火的障子门前止步。轻轻叩响。低声唤道:“公子……”
“进来吧。我已着衣起床。”
“是!”那婢女拉开障子门。弥暇忙闪身进去。只见屏风后有一人正走向书案后。缓缓落座。弥暇忙闪身进去。眼观鼻。鼻观心。谨然参礼道:“弥暇见过子南公子。”
“坐吧。不必拘礼。”
案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