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兴奋状态。
第三篇
我一直感到我在欺骗自然:我,一个长着猴子脸的林儒,却拥有了一个女神。而她不会欣赏我有时会多棒,因为她需要经过比较才能欣赏,上帝原谅她这一点。
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同意相互之间不隐瞒内心最深处的任何想法。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不能恪守协议,但是我想在娜塔丽娅身上制造一种感觉,使她需要将想法和愿望告诉我。问题在于,无论她可能告诉我什么,我都不要发疯。根据这条规则,当她对我讲述故事时,我尽量不向她显露我的狂暴愤怒或者妒火。
娜塔丽娅认真地遵守我们的协议。当我问起她是否有过任何一种方式的性事时,她坦白了。她在14岁左右时曾和母亲、两个姐姐一起应邀参加沙皇宫廷舞会。在某个地方,她在嘉宾中间手足无措。一位美貌的宫女向她走来,说陛下想召见她。我的姑娘害怕得发抖,恭顺地随宫女去了。宫女将娜塔丽娅带进书房,沙皇正坐在扶手椅里。宫女将娜塔丽娅向沙皇引见后走了,留下她站在昏暗的书房中央。沙皇站了起来,走向沙发,让她坐在他身边。他问了她几个问题,同时将她的裙子越拉越高。娜塔丽娅一动都不敢动,尽量详细地回答他的问题。后来有人敲门,沙皇站起来,将她的裙子整理好,离开了书房。宫女立刻走进来,将娜塔丽娅带回舞厅,其他客人都在那里翩翩起舞。
娜塔丽娅的母亲正在为女儿的失踪担忧,但当宫女告诉她,说她的女儿已被沙皇召见过了,她才放下心来,但是她狐疑地看着娜塔丽娅。刚才发生的事让娜塔丽娅非常兴奋,等到她们回到家里之后,母亲将她叫到自己的房里,问她是否与沙皇单独相处过。娜塔丽娅回答说,除了他们俩,书房里没有别人,但是沙皇被叫走了,他们没时间多谈。
“你,骗人!”我尽量冷静地说话,唯恐她可能听见我在咬牙切齿。我的妻子回答说,她不喜欢撒谎,她对母亲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母亲也没有再问什么。
当卡特琳被选为宫女时,我不让她搬进宫去住,这就使沙皇对我更愤恨了。
沙皇送钱给娜塔丽娅作为结婚礼物时,她很难为情,我注意到了。当我们搬到沙斯科依塞罗o去住时,她想方设法尽量。避免碰见沙皇,我们散步时她总选择僻静的地方。但是有一天正当我们沿着湖边漫步时,恰好遇见了沙皇夫妇,皇后邀请娜塔丽娅进宫去玩。回家后,娜塔丽娅向我抱怨说,她不想在社交场会抛头露面。此话听来令人生疑,因为她上面描述的坦白之辞都是被我逼问出来的,所以娜塔丽娅的坦白已毫无新意可言,我早就知道她会怎么说。我只是不想发现我的妻子居然也是他的“活动图画”之一。沙皇曾向皇后发过伟大的忠诚誓言,正因为如此,他除了她之外不同任何人性交。然而,
当他同身边环绕的一群姑娘牵丝攀藤时,他总是命令她们脱光衣服,在他面前分开大腿。大腿分开处是他眼睛的飨宴,他直到离开时也并不触及那里。皇后知道这一切,然而并不认为他的行为是违背了誓言。
许多宫女都遭受过这种同沙皇的乏味关系,但是娜塔丽娅却争辩说,她们都是无辜的。
她担心沙皇会再次接近她。我安慰她,并且出了个主意,让她告诉沙皇,如果他靠近她,我会十分嫉妒,而且发誓要杀死任何一个哪怕只是试图看到她下身的人。后来她向我保证过,自从我说了那番话以后,她有过一次机会,当沙皇试图同她幽会时,她将我的话告诉他了。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近过她。我知道他怕我。如果我死了,他会多么高兴。婊子养的!
这时我已经很后海先前强迫娜塔丽娅接受相互忠诚协议,但是我自己准备好接受她看重这一协议的一切愉快的和不愉快的结果。做妻子的人杳然无知,就有使她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危险。而做乌龟是最令人厌恶和无法忍受的。谁也不像我这样尽占那些做丈夫的人缺乏启蒙这样的便宜,看到他们头上戴了绿帽子,别人看不见,只有我知道,我真是万分高兴。
有一次,当我再次想在我的美人的身体上施展力量,她说:
“我想把我内心最深处的又一个念头告诉你。”
“是什么?”我竖起了两只耳朵。
‘戏不想干,我想睡觉,”她神态疲乏地说。
我如释重负地大笑起来。
于是我们达成了协议,我尽量不弄醒她。有一个睡美人,她不会被吻醒。这就是生活,生活不是童话。
第四篇
有一次我们打了个赌,我说即使她毫无情绪,也能叫她达到高潮。我精于此道,如果男人知道他应该做什么,女人就会从无动于衷变得满怀情欲。而这时娜塔丽娅的无动于衷如此明显,所以她无法想象其实要让冷漠不留痕迹地消失是多么地容易!
我给她两杯香槟,让自己抑制了半个钟头,这点时间足以让她从情欲释放中开始呻吟。我是多么爱她那在抑制不住狂喜时刻的神情!
当她去卫生间时,我在后面追她。尽管她起初断然拒绝在我面前放松,我也不让她独自去,经过我央求、亲吻,以及她内急的窘况越来越憋不住,终于使她让步了。